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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她現在已經豁出去了,只要能答應,叫她做什麼都行。

  “好,那你聽清楚了!”沈美琪水清了清喉嚨,欣賞著自己的成就:“第一,永遠不許與慕澤希交往。”

  獨孤若水抬頭看了一下他,發現他也正在看她:“沒問題,我與他再也不會有關係。”他今天這樣對自己,難道自己還會對他有什麼想法嗎?

  “第二,三日之內離開東區,直到你們獨孤氏完全還清這次的欠債之前,不得踏進東區半步,就算是見你的家人也不行!”

  “好。”雖然這一別不知道要在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但目前……只能這樣。

  “第三……”沈美琪說著從包里拿出一把匕首扔在她面前:“自己毀容,在臉上割三刀。”

  “啊!”教室里的人都情不自禁地驚呼出聲。這女生,未免也太心狠手辣了。

  慕容希也是一下子就把頭抬起,拉住她的手:“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

  “怎麼,你心疼了嗎?”

  “你……簡直不可理喻。”

  “哼~輪不到你來教訓我。怎麼樣?你要是不肯動手就算了,我是不會勉強你的。”說著就做出要離開的動作。但那速度,簡直比烏龜還慢。不,拿她和烏龜比,還太抬舉她了。簡直比毛毛蟲還噁心!

  “好,我動手。”獨孤若水吃力的吐出這幾個字。要讓一個絕世美女自己毀容,誰都下不了手。“但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又說話不算數?”

  “這好辦!”沈美琪從包里掏出筆和紙,隨後將剛才的三條和自己的交換條件寫在了上面,簽上自己的名字。又請全班同學當了見證人:“怎麼樣,現在可以了吧?”只要她容貌一毀,以後再也不能和自己爭東區天后的寶座。

  “謝謝!”獨孤若水將紙條收好,小心的放進口袋。人們只看見手起刀落,三條深深的傷口就已經在了她的臉上。血,像決堤的洪水,肆虐著往外涌……

  ☆、屈辱(3)

  那天,雨下得很大很大,就像天上缺了個大口,直直的往下傾瀉。

  天地融為一體,一米之外,見不到任何的景物。

  獨孤若水的行李已經被拿上車,管家幫她撐著傘,一步步慢慢的走向雨簾。右側受傷的臉被披散的頭髮遮住,但還是難掩那刺眼的白色繃帶。

  “若水,是爸爸沒用,爸爸對不起你。爸爸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讓眾公司恢復元氣,早日接你回家。”若水爸爸摟著夫人的肩,雙手微微有些顫抖。這個馳騁商場幾十年,曾經創造了商業界神話的巍巍男人,面對著女兒所受到的侮辱與傷害,也不由得淚眼模糊。

  她是自己唯一的寶貝女兒,從來都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可現在當女兒受了這樣大的委屈時,自己卻什麼事都做不了。自己這個父親,當得實在太過失敗!

  若水沒回答,也沒回頭,只是低頭看著自己的腳,一步一步艱難的在雨中挪動。

  管家側過身,默默地為她打開后座的車門。

  “我一個人走就好。”這是她在這三天裡第一次開口。

  “可是小姐……”管家不知如何是好。北區相隔好幾百里,小姐臉上又受了這麼深的刀傷,一路上怎麼吃得消。

  “我一個人走就好。”她又重複了一遍,只不過聲音比剛才更加的冰冷。

  管家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不敢再有任何忤逆的意思,為她將駕駛室的門打開:“路上要小心。”這就是她藏匿在笑靨之下的另一面,恐怖得讓人周身發冷。

  沈美琪的冷和她一比,完全就不是一個檔次。

  司機早已下車,雖周身被淋得像落湯雞,卻沒有伸手擦一下臉上的雨水,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微微彎腰。

  “謝謝。”她禮貌地朝著管家和司機點點頭,隨後坐進車裡:“希望可以早日再見到大家。”話音落地之際,車門被重重關上。

  車子發動,破開雨簾,隨即就被大雨所吞沒……

  ************

  去往北區,必然經過教學樓。

  若水將車停在樓門的正對面,看著這個自己只停留了半年,卻將自己弄得傷痕累累的東區。

  雨比剛才小了很多,隱約可以看到教室的燈亮著。

  一個響雷在空中炸開,將天幕扯成兩半。教學樓爆發出一陣尖叫,隨後又恢復了安靜。

  “我會回來的,我一定會回來。到時候會將你所欠我的東西統統十倍的要回來。”她向著那一閃而過的雷電發誓。面目有些猙獰,牽扯到臉上的傷口,使她忍不住倒抽了幾口冷氣。

  伸手撩開頭髮,看著鏡中那個臉色蒼白的影像,暗暗慶幸自己的身體素質:右臉傷成那樣,左臉卻沒有一絲的浮腫跡象。真不知道兩邊是不是長在同一個腦袋上!

  ☆、初來乍到

  車子在中途出了點故障,所以當若水抵達北區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

  太陽暖暖的掛在當空,昨天降下來的雨水除了少數幾個大水坑還蓄著一點點渾水外,基本已經蒸發乾淨。

  學生們剛吃好了飯,三三兩兩的走在路上。

  幾個飛車黨經過女生旁邊時故意大叫一聲,嚇得膽小的幾個扔掉手中的書眼淚汪汪,而那些罪魁禍首卻是很受用的鬨笑著消失在遠處……

  路邊的小廣場上,幾個人悠閒自得的溜著旱冰,一副完全沉迷在裡面的樣子……

  整個校園,看上去不是太吵鬧也不會太安靜。

  而就在此時……

  一輛銀色法拉利很是拉風的闖進了人們的視線。一路駛過,別說是人,就連地上爬的螞蟻,天上飛的麻雀,都一致將目光聚在了車子上。

  法拉利吶,這對於這裡的學生可是只能在電視上才能看得到的奢侈車。

  溜旱冰的那幾個男生一個失神,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靠,那傢伙是不是進錯地方了?”摔倒的其中一個坐在地上罵咧咧的道。眼睛卻是一眨都不眨的看著遠去的車子。

  “我想也是!”旁邊一位贊同道:“要不就是腦子進水,東西不分,錯把我們西區當成了東區。”

  “恩恩,有道理。”周圍的幾位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眼神中還捎帶著崇拜,似乎要說:這麼複雜的事情都能想到,真是不簡單。

  而被崇拜的那位則將頭一昂,一臉自戀:“那當然,我說的話什麼時候沒道理過了!”

  周圍唏噓一片……

  二十分鐘過去——

  “你說那傢伙是不是故意來我們這裡顯富,都轉了五圈了!”摔倒的幾人已經從地上爬起,本想就此將事情忘記,卻沒想到那法拉利就像中了邪似的一次又一次的在他們旁邊出現。

  “要真是這樣,看我怎麼收拾那傢伙!”看上去為首的那位狠狠的說著。眼看著車子又一次過來,立馬從小廣場出來,一下子擋在了車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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