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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以為離楊文鈺膩味的時間還遠,沒想到今天就是了,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只是遺憾,有些太快了。

  “哥,你不是說嫂子快到了嗎?”白淨少年看了看表,納悶道。

  “早就到了。”楊文鈺沉著一張臉。

  “那他人呢?”

  “跑了。”楊文鈺頗為恨鐵不成鋼。

  “為什麼?”

  “滴滴滴。”楊文鈺的手機簡訊提示音響起。楊文鈺打開手機。

  【熊貓】:“其實你不用這麼噁心我。只要你一句話,大家平淡地散了都比你這樣好。”

  “靠。”楊文鈺罵了一句。

  “怎麼了?”

  “沒什麼,有事,先走了。”楊文鈺陰沉著一張臉。

  少年沒敢問發生什麼事,因為此刻的楊文鈺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戾氣。

  似乎現在誰敢靠近都會被他砸了一樣。

  楊文鈺沉著臉回到家,房子裡冷冰冰黑漆漆的,人根本沒有回來過。

  要是潘達在餐廳出來之後回家,楊文鈺頂多也就有點火氣而已,但是現在看著沒有人去的房子,如果現在潘達出現在自己面前,他應該會把人狠狠教訓一頓。

  其實不用猜,楊文鈺也知道潘達剛剛的離開是因為什麼,潘達那廝,雖然說是喜歡他,但是兩人相處的時候,其實從頭到尾根本沒有相信過他。

  想想還真是失敗,到底兩人都已經過了這麼久的日子了,今天他就試了一下潘達,那傢伙竟然就這麼跑了。

  楊文鈺冒火地拿出手機,搜索潘達的位置。

  看來他裝的太過於善良了,才會讓潘達這麼沒有安、全、感!

  ☆、酒後潘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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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文鈺看到地址之後簡直想把人抓回來放床上好好折騰一番。

  潘達竟然跑去了Gay吧,而且還是吊一夜情最有名的那個酒吧!

  恰此時,楊文鈺收到了一張圖片,點開一看,臉瞬間黑的跟墨水一樣。

  圖片上,潘達醉醺醺毫無防備的樣子。關鍵不在這裡,關鍵在於,潘達旁邊坐著一個色迷迷的傢伙,目光里的意味楊文鈺懂。如果是其他人還好,但那人他認識,最喜歡潘達這一款的人,見了人就往床上帶!是之前他了解到的人裡面私生活很不檢點的人。

  靠,如果潘達……楊文鈺會那人給閹了的。

  楊文鈺火急火燎地準備出去把人抓回來,早知道就不在今天試潘達了,不,他應該在潘達走出去的時候就把人抓回來的。

  但他那裡知道潘達一向不出去外面的死宅,今天這麼有種跑出去外面喝酒,還跑出去外面勾人去了!

  楊文鈺越想越氣。

  剛出門,剛剛的白淨少年正往屋子裡看,見到楊文鈺開門,沒有被抓到的尷尬,笑著說,“表哥,好巧。”

  “鑰匙。下次在跟蹤我打斷你狗腿。”

  少年看著烏漆麻黑的房子,裡面人影都沒有一隻,他識趣地拿出鑰匙。

  給的時候,少年問道:“表哥,我來開怎麼樣?”他有預感,明天他的車子會屍骨無存。

  楊文鈺沒有回答,看了看樓下,直接往下一跳。

  “我靠,這可是十五樓!”少年趕緊往樓下看,他哥正攀著水管迅速往下移。

  “……”他覺得他哥比之前更變態了。之前離家跳十樓,現在十五樓也照樣跳。

  一個追夢,一個追妻。

  不用問少年,楊文鈺直接往那輛最騷包的車子走過去,開門,踩油門,箭一樣飛竄出去。

  少年扶額,他特地換了個車子表哥一樣看得出來。

  少年看著車子一瞬間消失在自己面前,有些無語,那個速度,他哥還真是不怕他被交警追啊。

  不過,追嫂子就要這樣不是嗎?

  少年壞笑,好整以暇地給他姨姨打電話,說:“姨,我哥把嫂子氣跑了,你可能見不到兒媳了。”

  離開餐廳之後,潘達沒有什麼地方想去的,一番鬱悶之後他去了覃鑫鑫人家。

  覃鑫鑫開門之後他走了進去,但什麼都沒有說,只是一個人靜靜地坐著。

  覃鑫鑫問,問不出個理所當然,剛好有一些事情需要出去處理。

  他讓潘達自己隨意就好。

  這一隨意就出問題了。

  等覃鑫鑫回來看到聞到酒味的時候才後知後覺得感覺不妙,一進門,他整個臉都扭曲了。

  覃鑫鑫好酒,所以在家裡藏了不少好酒,價格最低幾萬,最貴的有市無價。

  而此時此刻,不少酒瓶東到西斜地倒在地上,被潘達扔在地上,以一些酒瓶是空的,有不少酒瓶裡面裝著還有大半的酒,斜在一邊,地毯上濕了一大片。

  好不精彩。

  “呃……”潘達對著已經石化的覃鑫鑫慢慢地打了個嗝。“這瓶酒味道不錯。”他舉了舉爪子,晃了晃瓶子。

  覃鑫鑫一聲怒吼,撲過去掐著潘達的脖子,“老子的酒啊!!!你還老子的酒!!!!!”

  那嗓門,方圓幾里都可以聽見。

  潘達明顯醉了,整個人都暈乎乎的樣子。天下醉鬼都是一個樣子,醉了的時候都會說自己沒醉。

  覃鑫鑫把潘達扶起來,期間潘達一隻說著要酒。去到客房,看看潘達的衣服,再看看潘達的臉,覃鑫鑫嫌棄地把人帶去洗刷。然後肉疼地收拾自己的酒架。

  十幾分鐘之後,覃鑫鑫整理完畢,覺得哪裡有點不對勁,回到客房的時候,終於知道哪裡不對勁了,潘達竟然偷偷拿了幾杯酒繼續喝!

  床上被弄的濕答答的,覃鑫鑫尚可接受,覃鑫鑫看著地上的酒,心在滴血。

  然而床上的罪魁禍首還不滿意了,“……金子,你說你的酒怎麼這麼難喝,我想找好幾瓶,好喝的都沒有,就只有這一瓶酒是比較好喝的了。”潘達埋怨。

  覃鑫鑫看著酒瓶,心裡那個氣啊!直接拎著人往酒吧走。

  “這裡有這麼多酒,你愛喝就喝個夠。”覃鑫鑫把招牌上的酒全部點了個遍,惡狠狠對潘達說。

  潘達正經地問道:“你請客?”

  “你自己沒錢?”

  “有錢我還喝你的酒,我早就買啤酒自己幹了。”

  比就什麼價位,自己的酒價位!不僅味道,什麼都不一樣,兩者有可比性?!

  “真的,啤酒雖然難喝,但比你的這些真的好太多。”

  敢情在這傢伙的心裡,自己收藏的那些酒還不如啤酒好喝?覃鑫鑫氣的鼻子都歪了。

  覃鑫鑫怕自己忍不住,去舞台中央玩去了,丟潘達在那裡只生自滅,他能忍住沒有直接殺人已經是很仁義的了。

  在回來的時候,看到了一個白面書生狀的男人在潘達旁邊,心裡一動,拍了一張照片給楊文鈺,然後繼續玩去了。

  白面書生看著潘達,靠的近點,眼睛眯起來,捏起潘達的幾根毛髮。

  “你說你有二十九?我怎麼看著你只有十八?”他摸了摸潘達的臉,滑嫩得很,如果不是潘達眼角的細紋暴露一點年齡,他真的會先入為主以為潘達只有十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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