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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呢?」

  「你父親真的是死於心臟病?」

  「是。」

  靳豫父親靳君是世界著名建築大師,聲名極盛,當初為了避免過多猜測,他毀掉一切線索之後,令事務所發布的官方消息是稱父親勞累過度,心臟病發,於瑞士阿爾卑斯山下與世長辭。

  「你騙過我嗎?」

  「……」

  「哪一句是騙我的?你愛我,還是,你父親死於心臟病?」

  作者有話要說:  1、接下來的劇情有點猶豫,所以今天更的少,明天儘量多更。

  2、這章的船戲本來很激烈很sexy,可最近老是被高審,我嚇怕了,啥都木有了。

  3、映映越來越琢磨出些什麼來,不過真相誇張,線索凌亂,她拿不準,在試探靳豫。

  第49章

  「你騙過我嗎?」

  「……」

  「哪一句是騙我的?你愛我, 還是,你父親死於心臟病?」

  靳豫倒是沒有絲毫猶豫, 便回答她:「我愛你。」

  江意映面色沉靜, 不驚不詫,她雙眸一瞬不瞬地盯著靳豫瞧, 似乎在尋找他說謊的痕跡。

  靳豫嘴角微揚,言辭邪惡:「心痛了?」

  「並不。」 江意映神情淡漠, 不以為意, 「戲真情假,心如明鏡。」

  靳豫輕撫著江意映肌膚柔嫩的臉頰, 他眸光深邃, 逼近她問:「那你呢?是否愛我?」

  江意映嫣然而笑, 笑容悽美絕艷, 她朱唇微張著徐徐出口:「自然不。」

  「日日做戲,夜夜承歡,倒是難為江小姐了。」

  「……」

  「你的羞澀, 你的嬌憨,你的柔媚,統統都是假的。」靳豫聲色涼薄,言語諷刺, 「江小姐不愧是國際影后, 戲演得可真是行雲流水,渾然天成。」

  江意映心緒索然,不願再做無謂的唇舌之爭, 她抬腳要走,卻被他死死地按在牆上,強吻。

  彼此心中都有強烈的怒意和醋意,亟需瘋狂的**來鎮壓,他們像兩隻飢餓野獸,吞食彼此。

  待一切平息之後,靳豫擁緊了懷中人兒,低嘆:「心事都這麼明顯了,嘴硬還有什麼用?」

  「……」

  「承認愛我有那麼難?」

  「……」

  「映映,不是我愛你,是我很愛很愛你。」

  「……」

  薄被漸滑,香肩外露的江意映肩膀猶有紅痕,她從他胸膛間抬頭,目光審慎地注視著他每一個細微表情,她問:「我母親愛了一生的男人是你父親嗎?」

  「這麼隱秘的事,我不清楚。」他似是第一次聽聞此種言論,眼裡有明顯的意外,沉默片刻,繼而又說,「但我父親今生只愛過我母親一人,他們忠於彼此,恩愛非常。」

  「你父親的死的確與我父親有關,是嗎?」

  「我父親因工作壓力過大,心臟病復發,於瑞士辭世,為什麼會跟你父親有關?」靳豫似有疑惑,問,「你父親那時可曾去過瑞士?」

  江意映自然是查過父親當時的出行記錄,可結果顯示,父親那時並未出國,只是因為公事出差國內幾座城市而已。

  「六年前,你父親逝世於瑞士。一個月後,我父親投江,母親割腕,宸宸失蹤。又半個月後,那棟老宅被評為省級文物保護民宅。你若告訴我,這一切統統都是巧合,我定然不信。」

  靳豫沉吟了片刻,似在思索,他說:「你不說,我倒真是沒聯想到這麼多。」

  「那你為什麼恨我父親?」

  「因為他對我的映映不好。」靳豫凝視懷中人兒,眼中儘是疼惜,「我放在心尖上的人兒,我怎麼寵怎麼愛都還嫌不夠,怎麼能被他那樣對待。」

  江意映略略低頭,臉頰在他胸膛上蹭了蹭,低低地說:「可你承認過當年的事跟你相關。」

  「在他投江前,我見過他,兩人談得並不愉快。」

  「你見我父親做什麼?」

  「我跟他說想要等映映滿二十歲,就娶映映過門。」

  「那我父親為什麼投江?」

  「這你得問他,他心內怎麼想,又沒告訴過我。」

  靳先生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真是無人能敵,搪塞藉口信口就來,而且神情坦然,更是絲毫不會臉紅,任誰都看不出半點破綻。

  可美人就是不信。

  江意映目光犀利地盯著他不住地瞧,冷聲問他:「你在騙我對不對?不想讓我知道我父親殺了你父親,你報仇才逼死我父母,殘害宸宸。」

  「那我為什麼不殘害你?」

  「因為你喜歡我的身體。」

  「因為是你的身體我才喜歡。」

  靳豫揉揉江意映的頭髮,愛憐低笑:「映映,你這腦洞當編劇應是足夠的,婚後少演戲,做導演編劇如何?」

  「我不會結婚。」

  「我教你。」

  「……」

  靳豫親吻著懷中人兒的黑髮,說道:「雖然我也不會,但我學習能力強,而且善為人師。」

  「……」

  「更善為映映師。」他笑意漸濃,「你那些技巧姿勢不都是我教的,映映學得甚好。」

  耍流氓!

  在錢塘城將要入冬的這個周末,葉蕊約了江意映去逛街,想要添置幾件冬裝。

  在某精品店內,江意映猶疑許久,終是將聽聞了幾日的消息,說與蕊蕊聽:「邵亦軒被公司調去東歐工作,他也已經答應前往。年限不定,或許兩年三年,或許八年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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