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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一旦靠近你,我竟發了狂,怎麼都收不住手,怎麼都不能滿足。

  一旦擁有,就上癮了想要更多,完全不知滿足,對你我真是慾壑難填。

  每當夜深人靜,想抱你想吻你想要你,卻卻抱不到吻不到要不到你,這種感覺糟透了。」

  江意映被他緊抱在懷,安靜地只剩呼吸。

  靳豫又抱緊了些,問:「等你話劇結束,我把多多抱來你養,好不好?」

  多多跟當年她在捧心湖湖畔景區撿到那隻狗幾乎一模一樣,應該是他特意找來相似的狗兒來養的。是為了彌補她的遺憾嗎?

  可她在他懷裡輕輕搖頭。

  她不想養。

  她怕面對生離死別,她短短二十五年的生命一直在失去,那種面對刻骨深愛著的人死亡逝去的感覺,心痛得都失去知覺,可身體卻止不住地發抖。那種絕望像洪水洶湧,瞬間將她滅頂,痛到窒息,可還是得強撐著尋找希望活下去。

  再也不想去愛,不想去在乎,那麼失去時也就不會那麼痛了。

  只願從此以往,歲月靜好,我心無悲。

  知道她在顧慮什麼,靳豫親吻她的黑髮,說:「我們好好養著,多多至少還有十年的壽命。」

  依舊在他懷裡輕輕搖頭。

  十年的陪伴,已親如家人,再面對多多的死亡,就像從她身上割掉了肉,身可以不痛,但心一定很痛。

  她真的怕極了生離死別。

  靳豫又吻了吻她的黑髮,說道:「失去太多,就格外害怕擁有,害怕已愛入骨髓,卻又不得不面對失去,害怕自己會萬般不舍會撕心裂肺。越是逃避得厲害,就是內心越想擁有,所以,完全不敢擁有我。

  映映看似堅硬的外殼下擁有的是最柔軟敏感的心。」

  江意映臉蛋埋在他胸膛,聽他心臟強而有力的跳動,可她人卻是一動不動,像是睡著了一樣,只是忽然有滴熱淚划過他胸膛。

  早上,江意映從靳豫懷裡醒來,兩人相視而笑。

  可還未纏綿廝守,當天下午江意映假期結束,必須飛去劇組,繼續話劇巡演。

  江意映在劇組很忙,忙到每天停下來只有在吃飯睡覺時,忙碌的時光一晃而過,這日上午在劇組排練的間隙,導演有事暫時離去,眾人原地休息,江意映遠遠地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西裝革履,瀟灑風流,只是靜靜地站在原地,像是一幅沉默無言的畫。

  穆斯。

  劇組的女同事一個個都暗自多看幾眼,有膽子大的,甚至裝作不經意從他身旁走過去搭訕。

  不久,導演不知從哪兒出來,前去穆斯身旁,應是在商談公事。

  兩人邊走邊談,迎面而來見到她,穆斯也只是如同點頭之交一般,向他微微頷首,算是打過招呼。

  晚上,排練完,江意映正要離開時,卻被忽然出現在化妝間的穆斯攔住。吳暇驚到,可卻被穆斯塞出了門外。

  穆斯整個人看起來非常內斂沉默,全然沒有了往日同她玩笑時的灑脫恣意。

  他音調嚴肅:「宸宸的事我在查。」

  實際上已經查出了些眉目,可線索卻忽然中斷,是被人生生斬斷。

  江意映淺淺地笑著:「穆斯不用麻煩你,我自己查就行了。」

  穆斯長得格外英俊,他那雙桃花眼是風流不羈的象徵,而擁有那樣薄唇的人大多薄情,可穆斯怎就如此深情長情。

  她承受不起。

  穆斯苦笑著:「映映,我想抱抱你。」

  還不待她拒絕,他已經抱住,像是抱住珍寶一般,緊得她如何都掙脫不開。

  抱了好一會兒,他才嘶啞著聲音說:「如果他最終不是你的良人,你們必須分開,映映,那就嫁給我好不好?

  我知道現在不會。但我可以等,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我會一直等下去,等到你們分開,等到你願意嫁給我為止。

  別拒絕。

  映映,我只是……只是想要有愛你等你的權利而已。」

  江意映正要開口,卻見有人推門而入,是靳豫。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等待,彌補你們,今天所有評論都送紅包。

  第39章

  江意映正要開口, 卻忽見有人推門而入,是靳豫。

  聽聞聲響, 穆斯也側頭望向門口, 看見來人,可他卻依舊保持著抱緊江意映的姿勢, 沒有絲毫要放她的意思。

  靳豫面色凝重肅殺,穩步近前, 他看著江意映, 聲音低沉,隱有怒意:「寶貝, 過來。」

  江意映無聲掙脫, 穆斯此刻也並未刻意禁錮, 他再想要得到, 可到底怕在兩人爭奪中,傷到她。

  江意映掙脫開穆斯的束縛,往前走了幾步, 還未到靳豫身邊,已被他伸出長臂,攬住了她的腰,納入懷裡。

  擁著江意映, 靳豫氣定神閒, 他看著眼前英俊不凡的穆斯,冷聲道:「感謝你這五年來對映映的照顧,基於此, 剛剛的擁抱我便容忍了。只是,若再有下次,我絕不客氣。」

  說完,便攬住江意映的腰,擁著她離去。

  江意映知道靳豫今晚會來,可她未曾料到他來得那麼湊巧。

  話劇巡演期間,靳豫每個周五晚上都會飛來找她,再於下周一凌晨飛回錢塘,好陪她過完整個周末。而基於上座率考慮,話劇演出時間皆是定在周末,不同城市不同劇院檔期有細微差異。或周五周六,或周六周日,或三天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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