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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怕他不適合長期過著隱居的生活,他的人生需要不斷的加進調料才能更加美味。

  嘴角微微上翹,柔光下的臉光滑如瓷,勾勒出絲絲邪氣。

  既然下定決心,那就決不更改。至於那之後的事情,以後再看著辦好了,眼下最重要的是處理是和狄休穹的私事。處理完了之後才有時間考慮別的。

  清帳才是最重要的。

  淺淺的溫文笑容裡帶上了一縷狠絕的霸氣。

  從風朔烈踏進京城城門的那一刻起,狄休穹就接到了他的消息。

  在狄休穹回到翔宇之後,他便派影衛去城門守著,一天一班輪著守,晚上也沒放過。

  所以他才能這麼快知道。

  他終究還是來了。

  大搖大擺的頂著原來的容貌進了京城,擺明是告訴別人他,風朔烈回來了。

  看來經過時間的磨練,他已經變得越發沉穩了,不急於行動,像捉弄老鼠的貓,欲擒故縱,是最好的誘敵策略。風朔烈什麼時候也學會這樣做倒是他沒有事先預料到的。

  但是,就是這樣才有意思,旗鼓相當的兩個人才能斗得精彩。

  黃昏,突然下起大雨,透過紗窗看著雨像刀子一樣的扎進街道,那種感覺叫做寂寞。

  想不到他也會體味到這種滋味,站在客棧中的人透過輕薄的紗窗向外望,萬家燈火閃亮,溫暖的桔色光點沒有一盞屬於他。

  夜漸深,暮色黑沉,雨不作聲地向下滑,潮濕冰冷。檐下風燈飄搖轉動,鐵馬叮咚,雨如斷線的珠子般從屋檐下低落。

  陰鬱的天空,入夜時分,從天而降的雨幕,這場景安排得很適合一些一樣的行動,比如——

  殺人放火,或者……算帳。

  風朔烈決定,今晚就夜訪皇宮。

  燭火搖曳,點點如炬,華美莊嚴的宮殿有幾人能忍受徹骨的寂寞,薄如風翼的輕紗舞出孤絕。都道高出好,風光無限,又豈知高處不勝寒。

  不要以為他不知道身後還跟了條尾巴,從進城時就感覺怪怪的。技術明顯不及影首來得好,這種貨色也只能拿來當臨時保鏢用一下,想監視他還得多學幾年才行啊。

  不知不覺又甩掉了尾巴,為了以防萬一有人去通風報信,風朔烈乾脆將那條尾巴打昏了捆成一團扔進了客棧,反正錢都給了,不住白不住。

  三兩下找到了狄休穹的人影,一片昏黃中,明黃身影坐在雕龍木椅上,低頭思考的眉心輕皺,氣度高雅。

  風舞蒼穹 正文 第67章 完結

  章節字數:4410 更新時間:09-05-12 21:53

  章三十三67

  嗯哼,還真有閒情逸緻吶,這麼晚了還不去床上躺著,明兒一早用不著上朝了?

  心中一聲冷哼,對於自身的怒火他常常會不分青紅皂白的遷怒。三更半夜,還在窗外淋雨,雖不是最糟糕的情況,心情總不會好到哪兒去吧。

  不再多想,風朔烈取出自製的手槍,對準那個人。

  因為原本的那支手槍被人收走了,所以他就想辦法重新造了一把,外表看上去雖然醜陋了一點,笨重了一點,但是發射鋼針的速度可是比最快的箭還快了好幾倍。

  就算有人能追上這個速度,加上他的射擊技巧後,這個人數就接近於零了。

  倚靠在椅背上的狄休穹聽見身後有破空之聲傳來,大腦還未分辨出那是什麼東西時身體已自動作出了反應,運功一竄,站定,沒有見到任何人。

  輕扣扳機的聲音,三枚鋼針成品字型射向狄休穹,狄休穹躍起在空中……

  他快,風朔烈更快,五枚鋼針從各角度封住他的去路。

  移形換影……狄休穹順利的躲開。

  左手托住右手腕,七枚鋼針以直射、斜射等方式籠罩在他的四面八方。

  以形換影!狄休穹喘著氣站回原地,手捂著右肩頭,一枚針剛好命中。

  砰!看著人倒地後,風朔烈才慢慢的翻窗進來。第一件事就是找東西將濕淋淋的衣服弄乾。

  秋雨果然陰冷,在燭火旁邊烤了烤也總算暖和了點,收拾得差不多之後,才有心思轉身打量趴倒在地上的皇帝。

  嘖,不愧是習武的,竟然用了十六枚鋼針才搞定。

  由於顧忌武林高手對於麻藥之類的有特別的抗性,風朔烈特地用上從泉爭皇宮裡拿來的頂級迷藥,另外還加上了自己在與自家老四鬥法中學會的古怪麻藥以防萬一。所以,狄休穹一定會昏死過去。

  當狄休穹再次清醒過來時,他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四肢大張的被綁住,據視眼所及的東西分析,他應該是被綁在了自家寢宮的龍床上,輕輕一掙,金屬撞擊特有的清脆聲響。

  “別白費力氣了,這鏈子使用玄鐵打造的,你們這些練武之人隨便就能掙斷鐵鏈,我又怎能掉以輕心呢?”

  循聲望去,坐在床沿的是他非常熟悉的人,狄休穹冷靜的回答,仿佛他不時被綁在床上,而是坐在高貴的龍椅上。

  “是嗎?還特地這麼費力的找了玄鐵啊,想必一定很辛苦吧?”

  玄鐵是極佳的武器材料,向來是武林中人爭奪的重點,他居然拿這製作鎖鏈,讓人覺得真是浪費。

  “哪裡,你好歹也是九五之尊,我當然也要弄出點大陣仗啦。”

  眯fèng著眼,風朔烈的心情看上去很不錯,左手已握住了他的絲綢中衣,順手往外一撕,裂帛之聲在靜夜中顯得很是驚心動魄。

  狄休穹微微一動,扯動了手上的鎖鏈。

  “怎麼,這麼記恨?”

  “你不是早該料到的麼?”

  他冷笑著,撕開他的衣服,又抓住褲腰向下拉扯占上風的快意令他興奮。

  “說起來,你的技術並不怎麼樣麼,做愛可不是像你那樣的。”

  “你……”

  身為男人的自尊受損,想反駁的狄休穹來不及把話說完,就被風朔烈拖進了混亂的漩渦。

  惡意的在毫無前戲的情況下,記念前仇舊恨的風朔烈硬生生的將自己的昂揚挺進了他狹隘的體內。

  一聲悶哼,狄休穹的身子自然而然的排拒外來的侵略,缺乏潤澤與愛撫的後果很快顯現出來了,強烈的痛楚伴隨一絲血腥味瀰漫在偌大的空間裡。

  “風朔烈!你,你最好別讓我逮到機會!”

  “你認為呢?”

  不理會他咬牙切齒的威脅,風朔烈扯出一抹懷笑,在他體內的強行衝撞只有無情的征服和恫嚇,兩具交纏在一起的軀體激烈的沖搖著。

  “你上次不就是這樣對我的?”

  “是嗎?……看樣子,你記得很清楚麼?”

  不甘示弱地裂開嘴笑道,換來有一個刻意殘忍的穿刺動作,讓他痛得悶哼出聲,身下的木質大床似乎受不了這般衝撞而發出悲鳴。

  居高臨下的注視著身下露出隱忍表情的同一張臉,他眼中閃過一道流星般轉瞬即逝的光彩。

  “唔……”

  原本粗暴的動作不再,加上不斷在身上各處游移的愛撫,以及胸前時輕時重的啄吻,漸漸適應身下痛苦的狄休穹在對方高超的技巧下開始領略到異樣的快感,並控制不住的呻吟出聲。

  把“自己”壓在身下的感覺也沒那麼糟糕麼,風朔烈興致勃勃地專注於挑逗他的感官,像剛得到一個新玩具的孩子一樣充滿好奇的翻弄著。

  “喂,做到你求饒怎麼樣?”

  湊到狄休穹耳邊問道,溫柔地沉的中音,低低的笑聲震動骨膜,變成了一陣強烈而甜蜜的疼,身體簡直要從頭部融化了!性感到讓人全身無力的聲音。

  狄休穹沒有求饒,因為長時間的折磨,他直接繃斷神經,昏了過去。

  樵樓上更鼓敲了三下,已是子夜時分。

  天很黑,雨更是下得鋪天蓋地,風助雨勢,屋檐下懸掛的燈籠劇烈搖晃,近一半都滅了,微弱的燈光隱隱約約,襯著房間裡越發的安靜。

  所有狂熱的活動都已結束。

  等到狄休穹迷迷糊糊皺著眉頭醒轉過來時,身上的束縛已經解開了。

  “……怎麼?不怕我殺你滅口泄憤?”

  該死,喉嚨似乎使用過度,連說話都有些嘶啞。

  “如果你還有力氣的話,我倒不很介意。”

  一揚眉,躺在龍床上瓜分空間的風朔烈得意的看著狄休穹虛弱無力的身子試圖起身反擊,但最終因為過於疲憊而中途倒回那張柔軟的大床中。

  “怎樣?你還有力氣來報復嗎?”

  幸災樂禍的口吻讓人氣得牙癢,可狄休穹到底不是常人,話題一轉,反去追問另一個問題。

  “你不是說我上你是你噁心,你上我還是你噁心嗎,那你幹嘛還這樣?”

  就是篤定風朔烈不會這樣做他才放鬆了些警惕,否則,風朔烈可沒那麼容易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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