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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的聲音就變得很奇怪起來。
「你你你你……這個變態。」
「這樣也能硬的起來麼。」
「你滿腦子都是什麼樣樣的污穢東西啊……」
「明明是你主動招惹出來的結果,難道要我對著你自己擼掉麼……」
「……」
「說好了,不准乘我睡著的時候做那些噁心的事情。」
「放心,我不會偷偷摸摸,會明著來做。」
「難道你對這種『三年起步,最高死刑』的體形也能硬的起來。」
「當然了,不聞有清音體柔易推倒諸多妙處麼……」
「你還真是不可救藥的混蛋啊……」
「過獎過獎了。」
「難道,你就不怕我這皮囊下,原本是個摳腳大叔、猥瑣男什麼的。」
「放心,性轉也是一種萌點和趣味啊。」
「不是照樣還有人喜歡貧胸大雞雞麼……」
「就算有這種可能我會儘量腦補成,清秀的女裝山脈、女裝海峽、什麼的。」
「四齋蒸鵝心……」
「不過別指望我會給你擼或咬,也不准你在晚上去找別人。」
「明白了,那你背過去,讓我自己YY自己玩行不。」
話音未落,我就感覺到自己脹大的部位突然被某種觸感給包圍了起來。
「你……你不要想當然,我說了不准就不准。」
她的語氣變得有些緊張起來。
「但是,我也不想讓人明天見到你欲求不滿的樣子,而有所誤會……」
「所以……所以只有這一次了。」
然後我感覺到對方已經開始小心翼翼的動了起來,而讓我有一種別樣的刺激感,不由在心中有些複雜感嘆道。
「還真是個口嫌體正直的死傲嬌啊……」
然後,過了一會我就已經有點兒不能自己而欲罷不能了。
好吧,雖然之前已經在別的幾個肉玩具身上,嘗試過三通和灌注什麼的,我似乎還沒有玩過這樣的花樣,以後或許可以找家裡幾個較小的女孩兒,就此繼續發揚光大下去。
第1142章 潮新(八)
而在幽州首府薊城,來自安東變化的餘波和消息也終於影響到了這裡;
而城中的白米行、屠行、油行、五熟行、果子行、炭行、生鐵行、磨行、絲帛行等等街市,依舊是一副蕭條不振和匱乏的局面。
作為昔日東北樞紐和商埠之地的薊城,無論是來自九邊塞外的皮毛牛馬,還是來自安東新羅的藥材山珍,或是東海的珠貝寶貨,或是南方的絹絲布帛,西北的外域番貨,卻是許久未久稍大規模一些的商旅過境了。
而用了一整個冬天鎮壓了諸多將門世家,清洗了個個大小山頭之後,掌握了大權的代都督韓忠彥,也沒有一點權柄在握的欣然和喜悅感。
因為,作為北地最大的敵人和威脅——淮鎮,在剛過去的這個春天裡同樣鎮壓和平定了遼東之地,而將安東道南部最精華的地區,都給統一和整合了起來,成為淮鎮的最大助力;進而在地理勝勢上對平盧道的這隻北朝殘餘勢力,形成了天然的南北包夾之勢。
更別說整個春天始終在范陽外海徘徊不去的淮鎮水師,光是在出海口和幾處外港,就牽制了平盧道軍隊的相當資源和注意力;更別說在冰雪消融之後,因為春荒大量出逃的本地人口;一部分為那位占據河北大部的張邦昌所誘,另一部分則是分作南北路,分別逃入淮鎮控制的遼西走廊或是沿著運河南下滄州境內。
其中甚至不乏平盧四鎮的根基之一,那些世系的軍戶和小將門的出身;可是他也已經顧不上這些了,就連派出兵馬道各處道路要衝和關卡進行攔截和阻斷,都實在有些勉強了;
作為清洗了平盧十五州內部的代價,他雖然得以掌握了那些長期被將門所壟斷和把持的資源,而更進一步抓住了山內山外的數萬兵馬,但也變得因此奇缺合格的中上層將領,而只能靠那些迅速簡拔起來的中下級年輕將官充數;
而指望他們能夠狠下心來,去約束和制止那些與自己有著各種千絲萬縷關係和牽扯的地方父老,不要出走而乖乖的餓死在家鄉,也是我安全不現實的事情。
而如今的平盧道山內地區可謂是滿目瘡痍而百廢待興,而山外地區則是田少地貧,只能優先滿足軍隊所需,而在短期之內顧不上民生的死活了。因此,就算是他知道讓這些口民別投他處之後,對於平盧道將來和局勢無疑是飲鴆止渴,他也只能捏著鼻子接受下來。
畢竟對他而言,如今的淮鎮大勢已成,斷然不是他這勉強控制住平盧道一隅的,困頓疲敝之師所可以招惹和冒犯的,正所謂是正面對陣上是打又打不下來,私下搶又搶不得;
而只能坐視淮軍在滄州的經營,隨著重建的堡寨據點和屯圍,修通的道路和河渠一點點的向北推進著;而就連原本私下裡鼓動和支持那些,河北地方義軍和盜匪,襲擾和破壞淮軍在河北東南地的屯墾活動,都以往後力不濟和共給匱乏,已經停手了下來。
至少在今年的秋獲之前,他都沒有再繼續用兵的心思了,更不會把貿然剛剛從安東之地抽出手來的淮鎮關注力給牽扯過來,而授予重開攻戰的口實和由頭。
但是更讓他煩心的另一樁事情,則是西面送過來的消息,西北之地和河東道居然都相繼有人立國了;而他這個還打著北朝旗號的平盧道大都督兼四鎮節都度使,就變得謂為尷尬和無以自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