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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然在千秋誕或是萬歲節等學園慶典之日上,遠遠的驚鴻一現,就足以許多驚為天人的學子們,討論上好一陣子的話題了。

  就算是我那個前身所假冒安東出身的外藩子弟,在社會階級和社交層面上,也是與之有著不小的鴻溝和天塹的。

  然而,就在那個充斥這殺戮與火焰的可怕夜晚裡,她就和我遇到又撿回來的其他女人一樣,宛聲哀求著我能夠帶上她們,並且信誓旦旦的願意為此付出一切。

  然後,在逃出生天之後她就很快反悔了,並且發生了後來的事情。

  或者說,我潛意識裡的那個前身殘留影響,一直讓我在有意無意間迴避這面對著個現實;畢竟,這可是一個典型的恩將仇報,曾經差點置「我」於死地的女人啊。

  讓她就這麼痛痛快快的一命嗚呼解脫了,可不符合我的風格和做法啊。現在,我終於有了足夠的心情和底氣,來解決這個問題和手尾了。

  不然再放置下去,黃花菜都要涼了,也就沒有什麼趣味和意義了。

  ……

  事實上對於另一個當事人而言,這些年被幽禁在這一隅的大部分時光。

  她一直在昏昏沉沉的病中,不停的做噩夢度過的,都是關於自己落到那個人手中後,所發生的可怕事情,有時候自艾自怨的恨不得就這樣死掉算了。

  但是,最終她還是沒有死掉,還是在病中一點點的好轉過來,但是在更多意識清醒的時候,卻是一種漫長的煎熬和等待。

  就像是某種現世報,自從被信賴和依靠的人所出賣,當作某種晉身的禮物而重新送回到洛都之後。

  她心底殘存最後一點情意和僥倖,也在痛徹心扉的絕望中徹底死了,就算是後來聽到那個人的死訊,也已經無動於衷了。

  她不知道自己存活在世上的意義,也不知道該何去何從,直道在戰火中再次被奇貨可居的送給某人。

  然後又被閒投冷置的遺忘在一邊,對她這樣花信之年的女子而言,無疑是最可怕又無奈的懲罰之一;對於她這般容貌出眾的女子而言,又有幾個數年時光可以浪費和揮霍呢。

  難道要等到年老色衰滿臉魚尾紋之後,再被胡亂指配給滿身汗臭味的粗鄙軍漢麼,她這些年滿腦子都是諸如此類悲觀絕望的胡猜亂想。

  以至於再度做夢起當初乘船乘夜出逃的那一幕來,只是在黑暗如幕的夜色當中,掙扎在水花之中的那個人變成了自己而已。

  再次醒來,卻發現自己被綑紮住了手腕,襦裳半解著。不由慌亂的掙紮起來。

  而那個最大的夢魘,正平靜的坐在床邊看著她,摩挲把玩著她敞露在外,盈盈顫顫的胸口,泛出一陣又一陣奇異而驚悚的感觸。

  滿心悲哀和慌亂的她正待開口求饒或是出聲辯說些什麼,卻見對方用一根手指對她搖了搖。

  然後提起水壺,將一塊軟軟的濕布,蓋在她的臉上,然後是溫水流過臉上,帶來的是漫長而持久的窒息和黑暗,無助痙攣起來的身體抽搐。

  「這只是稍稍讓你體驗溺水的滋味……」

  「我們還有的是時間慢慢來……」

  「放心,我不會給你留下任何明顯的傷痕……」

  「畢竟,我還需要從你身上獲得足夠的樂趣和回報……」

  當她抽搐幾度死去活來之後,心中鼓起的勇氣和醞釀許久的心思,也早已經煙消雲散了,只剩下滿心的驚懼和恐慌。

  大聲嗆咳出來的眼淚鼻涕口蜒都東西,毫無憐惜的炮製手段,讓她最後一點依仗的美麗容顏和可憐楚楚的神態,根本毫無意義,變成另一種可笑而可怖的姿態。

  纖毫必現的倒映在那面大立鏡面里,是那麼狼狽和扭曲,原來那就是自己,在死亡的威脅下,格外醜陋的自己。

  當真正的死亡,是那麼的鄰近和咫尺之遙,她還是害怕和退縮了,她不想死,她只想活下去,哪怕為此付出任何代價,這也是她被送回到洛都後,一直堅持到現在的理由。

  一貫被養尊處優當作金絲雀一般的養在園子裡,也就在洛都之變中吃過些許苦頭的女子,怎麼會理解普通人的艱辛與無助呢。

  ……

  看著痛苦而扭曲的無暇面容,卻讓人有著一種破壞美好事物的殘酷快意。

  「張嘴,把舌頭伸出來……」

  我面無表情的喝令道。

  「如果做不到的話,我也不介意,把你牙齒全部敲掉,戴上口器再來……」

  「只是這樣,你如後就只能喝粥水了……」

  「實在不行的話,就砍掉四肢,光留個軀幹做我把賞的肉玩具好了……」

  「放心,我一定會讓他們保存下你的性命來……」

  「或者就這樣子把你丟進苦役營,相信你會後悔爹娘為什麼要把你生為女子的……」

  然後她含著眼淚哽梗咽咽的就屈服了,我如願以償的得到了想要的東西。

  只覺得滿身的疲憊和積壓許久的負面情緒,通過蠕動在腔舌之中突突突的脈動,而宣洩一空之後,說不出清明與自在。

  然後我把她的胸衣徹底扯開,試了試顫顫巍巍的尺寸大小後,強令她繼續捧握著自行動做起來。

  不夠的話再令口舌綻放來幫忙,卻已經認命一般的變得嫻熟多了。

  很容易就在她光潔盈至的臉蛋,耳輪、髮鬢上,留下各種體味濃烈的印跡,然後繼續強逼著,用縴手抹下來,舔舐著生吞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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