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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從城中的藩兵和各鎮府兵里,補充了一批敢戰勇猛之士,而補充到了作為藩主直屬武裝的安東守捉軍里去。

  唯一值得欣慰的消息是,因為留在城外而受損有限的輜重物資,因為使用對象的減少,而變得特別充裕起來。

  因此,我也難得落得片刻的清閒,以壓力過大為由,要求三枚給半躺著的我,提供某種貼身推拿的特殊服務。

  「在往下一點……」

  「在用力一些……」

  「保持住……」

  雖然卸甲之後的三枚,只穿著露肘的男式中衣,但也難掩健美窈窕而的曲線,在素白的綢衣里若隱若現,以及在解放了無畏的束縛之後,迅速身前撐起的那一大團。

  因此,我也像是品味一盞新茶般,漫不經心的慢慢欣賞著她給我揉大腿而聳動不已的肩頸和深凹鎖骨,感覺著挑散在一邊細細的鬢絲,繚繞在手臂上痒痒的感覺,和隨著動作慢慢散發出來的體息,如此女人味十足的場景。

  就很難想像之前,她馳騁馬上縱橫殺戮的英姿凜凜,仿佛那只是曇花一現的幻夢而已。但是事後回想起來,之前關於三枚日常的諸多疑惑和異常點,也就有了某種合理的解釋和推想了。

  比如為什麼當初被人販子抓來的時候,會被當作個奇葩的怪力女;又比如她那些女漢子一般的習慣和認知;還有她慢慢恢復起來的那身技擊本事,和皎若驚鴻的身體和本能反應。

  又比如她為毛喜歡穿男裝,為什麼又甲不離身的,還用鑾兜嚴嚴實實的遮蔽住自己,似乎這樣才格外有安全感。

  而她居然還能做馬戰槍斗,這可不是什麼軍中很常見的長拳五式、斬敵三招之類大路貨,而是衝鋒陷陣殺敵斬將的高端斗將之技啊。

  俗話說,槍為百兵之王,一寸長一寸強,需要相應的臂力和身體素質才能使得開。而且,與那些陣前列隊的矛兵訓練的刺、戳、挑那幾下,只能稱為把式的簡易動作不同。

  哪怕是最簡單的一套槍術,在訓練和培養過程中當,需要的師資力量,場地環境和器械,乃至後續的體能和營養,療傷的藥物,都是必不可少的投入。

  正所謂是窮文富武,當初楊再興那群師兄弟,拜師江西的槍法大家周同,也是把家中的積蓄花光連同變賣了大部分產業,才堅持下來的。

  而馬戰的槍術更不得了,從步戰到馬戰那是戰鬥方式和戰鬥力上,明顯飛躍性質的變化,需要學習和熟練的東西更多,技藝也變得更加複雜,所需要的相應投入就更多更大了。

  就像是同樣使用火銃,我的獵騎營與普通銃兵相比,所需要的資源也是成倍往上翻。

  因為要長期保持士兵和坐騎的聯動協同狀態,需要更大的場地和活動空間,頻繁的越野拉練,需要更多的器械和配套用具的損耗,需要連人帶馬更多的體力和營養供應。

  而這還是集體化訓練分攤下來的規模效應,而單獨培養起來的成本就更不用說了。而臨陣遇敵的經驗和套路,更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

  其中重重的條件限制,也只有一些頗有底蘊的將門世家,才會有足夠資本培養的起來。

  而至於女性,哪怕在大多數將門世家裡,也是典型男尊女卑的從屬關係,被當作延續血脈和生育強壯後代的工具;除非是合家存亡的最後關頭,否則決計沒上戰場遇到危險的機會;

  把更別說有可能搞出這種,把女性當作為武將來塑造,翎毛鳳角的特殊情況來。

  所謂木蘭詞,也就是代表了某種美好意願和傳說而已,前朝有一個平陽公主,就已經是舉世側目流名百世的存在了。

  因此在慶幸撿到個不得了玩意的同時,我對她的來歷,卻是愈加好奇,也是愈加疑惑了。

  一想到她披甲騎馬縱橫馳騁的身姿,我就有些硬了;畢竟對於見慣了後世各種娘化人設來說,甲冑也是某種制服控的G點和萌的因素。

  當然了,如果她能夠放下身段和甲具來,給我當作私屬的坐騎,在獨處空間裡馳騁縱橫,那就更好也更加美妙了。

  「三枚啊……」

  我不由心有所感而徘徊不已的重新開口道。

  「我有事想和你說……」

  她身體僵硬了一下,卻又如釋重負的停下了動作,只剩下肢體接觸的溫熱和淡淡脈動的感覺。只是,似乎心跳慢慢的較快起來。

  「奴……明白……」

  她用一種很少見的艱澀口氣幽然道。

  「只是實有難言苦衷……」

  「暫且恕不能以實相告一二……」

  「只能說承蒙君不棄,收容照料日久……」

  然後她頓了頓,有些聲音變調道。

  「實在在沒有必要,讓奴這種來歷不明的隱憂,繼續留在……」

  「這是什麼屁話……你滿腦子都在想什麼啊……」

  我有些不滿的打斷她,順便在她大腿上狠狠拍了一下。

  「我才不管你事什麼來頭還是來歷……」

  「你這輩子都是我三枚銀寶買來的女奴……」

  「還沒盡完相應的義務和責任,難道你想背主而逃嗎……」

  「我可不許,也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我如此強硬的宣稱著所有權,卻感覺到背後有點點溫暖而濕潤起來。好吧,果然談女漢子什麼的,內心也有某種柔軟的渴求之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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