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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眾人還在看著墨峴流口水,便有一人大著膽子要去抓墨峴的腰帶。明明伸手便能抓到,但那人卻覺得眼前一花,不直抓了一空,還因失了平衡,連連栽了兩步,撞到另外一人的背上這才穩住了腳步。

  這人頓時又羞又惱,放站穩了反身便又朝著墨峴抱去,誰知又是眼前一花,人沒抱住,若非是與他同來的另外一人眼疾手快,他險些便要吃個口啃食。

  這人頓時急了,“噹啷”一聲已是兵刃出鞘,但他這一刀出去,卻立刻被人擋住,擋他的人卻並非是墨峴,而是剛剛拉住他的同門。這人剛要張口咒罵,山風吹過,卻忽然吹了他一個激靈。他匆忙將兵刃收起,默不作聲的走到一旁去了。

  墨峴雖然不過只是躲了兩躲,但稍有些江湖閱歷的都能看出來這人不簡單。這人一開始不過是因丟醜而失了理智,略一冷靜便明白了過來。

  於是這周圍的眾人,雖然依舊談笑風生,卻沒人再敢說這白衣美男子的葷笑話,甚至所有人都走在離墨峴的兩步之外,遠遠的隔出了一個圈來。

  作者有話要說:望天- -還說今年過敏不算太嚴重,結果今天早晨手上起了N多的小疙瘩,癢得鑽心ORZ。。。杯具啊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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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008婚宴 ...

  墨峴原本以為,那幾個粗漢被自己震住,這上山的路上便會清靜下來。誰知道沒過多久,便聽身後一陣驚呼,頭上瞬間掠過兩道陰影。正是兩個青年,比拼著劍法,自山下飛掠而來。

  如今這山上都是賀喜之人,便是一些名門大派的尋常子弟也都混入人群中,不以輕功趕路,而是一步一步老實登山。這原因並不只是山道上人多,還因為要給截雲派面子,表示恭敬。當然,仰仗著輕功趕路的也並非沒有,只是這些人要麼是前輩高人,要麼便並非是名門大派的“尋常”弟子。

  顯然打鬥中這兩人的年紀絕對算不上是前輩高人,那便必然是後者了。

  “師弟,別打了!”藍衫的那個顯然是處於手勢,一邊抵擋,一邊後退,還一邊喊著。

  “我偏不!你想我別打!那除非答應我!”白衫的那個聲音卻是越聽他師兄如此說,進攻得也就越發犀利。

  只是犀利歸犀利,這白衫少年顯然無法完全駕馭自己所使出的劍招,偏偏他手中的那把長劍亦並非凡品,劍鋒所指雖若說是無堅不摧有些誇張,但也能傷人於無形。他那師兄顯然知道這一點,所以躲閃得幅度極大。

  但仍舊在猜測這二人身份的眾多賀客卻並不了解,且現在這附近的不過是些武功平庸之輩,頓時遭了池魚之殃。幸運些的不過是被劍氣割破了衣衫,倒霉的便直接見血了,最倒霉的一個竟然恰好被劍氣擊中了眼睛,頓時白的紅的流作一團,看來這獨眼龍是當定了。

  “師弟!”那師兄顯然是急了,不再躲閃,而是揮劍反攻。

  卻不曾想,那白衫的師弟已經先一步停了手,卻並非是因為他自知做了錯事,停下來道歉或是補救,而是他看見了墨峴。

  “把面巾拉下來。”白衫青年停下了動作,站在墨峴面前,如今眾人才看清他是何模樣。紅珊瑚的簪子簪住了髮髻,卻在左右鬢角各留了一縷,發尾處用紅繩系住,鳳眼上挑,鼻如刀削,唇紅如櫻。雪白的頸子上套著一個金色琉璃圈,琉璃圈的正中鑲嵌著一枚龍眼大的珍珠。

  實打實的是一個俊俏的青年,只是他媚眼上挑太銳,鼻尖略有些鷹鉤,唇形也略有些尖刻,煞氣卻有些過重了。

  而觀他剛才的言行,他也確實是人如其貌。

  “師弟!你怎地還在這裡惹事,還不快與我去道歉。”那師兄卻是沖了出來,拉著這師弟就要朝那瞎了一眼的人走去。

  師弟被拉得一轉身,看見了那如今滿頭滿臉都是血的傷者,臉上頓時露出了明顯的厭惡:“這樣下三爛的角色,進入我弄瞎了他是他的運氣,他便該留著自己的那隻好眼快快滾遠了去,老老實實做個泥腿子!總好過哪日丟了性命!”

  這話說得實在刻毒,況且這事本來便是他們的錯,周圍人群中便立刻有人要出來主持公道,卻都被同來之人拉住了,自然是已經有人知道了這兩人的身份。

  那白衣的乃是宜州石屏山莊少莊主趙雁樂,另外一個藍衣的則是莊主趙興年的徒弟馮思定。

  雖說石屏山莊在江湖上名聲不錯,但是這個少莊主……卻也是有名的眼高於頂,跋扈任性。偏又自以為是,他在江湖上行走至今,可頗是做了不少混帳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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