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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麼大象是色魔?

  祁子瀾完全沒有理解譚瀟月的這句話,茫然在這一天被譚瀟月又暴揍了一頓。

  一直到很後來祁子瀾才意識到大象還能有什麼意思。等他意識到的時候,竟產生了“到底誰才是色魔”這種疑惑。正常人會把那種地方想成大象麼?

  又是三月。

  這回靈雲帶來的消息,是三皇子悲傷難以自抑,和五皇子鬧得越來越狠烈。

  隨後,終於有人將祁子瀾的事情,重新擺在了明面上,來斥責朝廷上有些官員,借著自己的權勢任意妄為。

  錦衣衛內中,掀起了大波浪。

  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矛盾衝突。錦衣衛全聽從於皇帝,又怎麼可能是銅牆鐵壁?

  這時羅書興也逐漸開始在武將中冒頭,被三皇子委以重任,派遣去對付五皇子的人。

  似乎是西邊民間有亂的事,牽扯到了一個錦衣衛誣告平頭老百姓。

  譚瀟月反正沒聽懂,祁子瀾聽了則是若有所思。

  朝廷里的官員向來是不喜錦衣衛的,覺得錦衣衛權勢過於大。

  但沒有錦衣衛,朝廷里的官員也走不到如今這一地步。官員因為利益驅使,若成銅牆鐵壁,有丞相領銜在前,很容易威脅到帝王的威嚴。

  這一場子嗣間的較量,又加入了官員的較量,也是文官與帝王權力的較量。

  譚瀟月聽祁子瀾分析了半天,聽得雙眼放空:“我覺得,就是給大家吃太飽了。朝廷多放點米給老百姓吧。”

  祁子瀾笑著搖頭。

  轉瞬日子就到了再一個收消息的日子。

  靈雲說皇后大病一場,宮中的事情,交給了四妃之一的賢妃。

  賢妃做了不少事,發現晉妃這些年一直與宮外有聯繫。

  錦衣衛被下令查起了晉妃,包括五皇子身邊也被安插了錦衣衛。不過這位錦衣衛在名單上和譚瀟月一樣,也是空白一片,只有個名字。

  三皇子將太子的一份信交給了皇帝。

  裡面寫滿了七皇子的無辜和太子的悔恨。

  大約是失去了自己的長子,皇后又大病一場。皇帝總算讓官員重新受理祁子瀾的案件,尋找裡頭的疏漏。

  兩年。

  高牆終於大門敞開。

  譚瀟月兜悠了半天,最後就拿了一個枯乾的花環。

  祁子瀾則是帶了枯乾的花環,還帶了一大堆的破布出門。

  外頭陽光敞亮。

  譚瀟月眯細了眼,一步步走向來接他們的馬車。

  祁子瀾將行李交給了他人,想了想,牽起了譚瀟月的手。

  他害得她進來,現在該帶她出去了。

  兩人被帶回了儀親王府,梳洗打理,被吩咐著好生休息,第二日要面見聖上。

  一個地方兩年不住人,即便是剛建成沒有多久,現在也荒涼得驚人。

  府門口貼了封條,裡頭不能隨意進人。院子裡的花草沒人照顧,值錢的移走,不值錢的便死了。

  小王八、四兩和他們進高牆前買的大象,這會兒都在府上。

  以前宮裡頭賞賜的僕役,這會兒一個都不在。

  儀親王府比譚瀟月最早前看到的時候還要落魄。

  兩人才在府上沒多久,得到消息的人一個接著一個冒出。

  先是靈雲帶著雀生來了。

  靈雲倒僅僅是眼眶微紅,雀生是抱著譚瀟月嚎啕大哭,一邊哭一邊喊著:“娘娘是有福氣的。”

  隨後羅書興也帶著朱管事來了。

  朱管事顫著唇好半響沒能說出話來,最後就憋出了一句:“王爺回來就好。”

  羅書興是知情的,這會兒也靜不下心,神情複雜。

  隨後就有人來送禮,朱管事出去負責處理。羅書興還要跟在三皇子身邊以防萬一,所以再度動身離開。

  靈雲和雀生忙上忙下,恨不得給兩人辦好所有的事情。

  譚瀟月和祁子瀾忙了半天,到晚上還被按頭睡覺。

  在高牆裡天天沒事幹就只能按頭睡覺,出來了還要按頭睡覺。

  譚瀟月睜著雙眼:“王爺,我睡不著。”

  祁子瀾今個一天沒有練武:“好巧,我也是。”

  譚瀟月:“王爺,這些天你就別隨便亂跑了。羅書興跑去做事,你不在我身邊不安全。”

  祁子瀾覺得譚瀟月這話有理:“嗯。”

  這被子是剛取出來,白天剛曬過,暖呼呼的。這一床被子紅艷艷的,像是大喜日子才會蓋的被褥。大約是雀生覺得出高牆是一件了不得的大喜事,這才特意取出的。

  床上兩人姿勢完全相同。

  兩人大晚上不睡覺,干聊天。

  祁子瀾問譚瀟月一個問題:“我什麼時候能武功比你高一點?”

  譚瀟月算了算祁子瀾的學武的進度:“重新投個胎可能性高一點。”

  祁子瀾笑起來。

  譚瀟月提起重要的事:“明天要見你爹了。”

  祁子瀾笑意頓時淡了:“嗯。”

  譚瀟月提醒他:“雖然你學了一點武功,但是你別衝動上去揍他。”

  祁子瀾真是不知道譚瀟月到底平日是怎麼思考這些事的。他怎麼都不可能衝上去揍皇帝吧?

  “我不會的。”

  譚瀟月還有點懷疑:“真的不會?我說實話,我其實很早就想揍他了。就是欺負武功不如我的老人這種說出去不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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