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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清嘴角一挑就是一個冷笑,“憑什麼給你們交代,難不成我不給,你們今天還不讓我走出這裡了不成?”

  “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你們現在這樣咄咄逼人,可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你們也知道是法治社會,那還這樣造謠?”柔弱的女人輕輕地說著,垂在身側的手正在無力捏緊,她的口袋裡的確有個錄音筆。

  在文清說出第一件事情的時候她就很是激動地給錄製下來了,當初他們高中所讀的學校,不算是平民化的,能在裡面入讀的不是有錢的就是成績特別好或者是有關係的。

  能夠拿到這些人的新聞,她努力想個標題都能火起來。

  而她不知道的是,文清居然也知道她是一個記者,或者說她明知道自己的身份可能被揭穿,可還是佯裝沒有發生什麼一般錄製下來。

  畢竟存著一份僥倖。

  可是這份僥倖都還沒有徹底過去,就被人給揭穿了,真的,只要文清什麼都沒說的走出這裡,她一定不會對人記恨太多,甚至會感謝她。

  然而現在不行了,陳年舊事一起累加,讓她看著這張有些眼熟的臉只能更加的厭惡起來。

  同時她也在文清的眼底,燃燒起一片怒火來,兩個人都在較勁,似乎是在比較誰能夠堅持下去。

  後來還是她落敗。

  “文清,你要是不給一個交代,還真不能走出這裡,你以為我們都是像你一樣的無名小卒?隨便被扯點胡話沒有任何作用?”

  何依依瞪大了眼睛,覺得這人還真是討厭啊,居然開始人生攻擊了。

  文清也配合地皺了皺眉頭,“你這話說得不得勁了啊,好像就你一個人需要面子一樣。”

  “文清你該從現實角度考慮!”

  不聽勸的文清揚了揚眉頭,“不讓?那我叫人了。”

  沒過多久,酒店負責人就跑過來敲響了包廂的門,對著文清就是一陣的謝罪,“抱歉少奶奶讓您擔驚受怕了,是我們照顧不周,要不然我讓……”

  文清似乎有些苦惱地搖了搖腦袋,“其實我找你過來不是為了讓你謝罪的,只是覺得我這些老同學實在太可愛了,能不能給她們打個九點九折?”

  剛開始還趾高氣昂的女人頓時間差點沒把眼珠子給瞪出來,咬牙切齒道:“文清你是不是在耍我們玩?”

  明知道不可能,還是問出了這樣一句傻氣的話,得到那其實不凡的經理一瞪,“少奶奶,我看您的老同學似乎並不是想要領這個人情。”

  文清一臉得意洋洋:“那是她們的事情了,我現在想要去見你家少爺。”

  “是,少奶奶。”

  然後文清就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還衝著正守在包廂門口的一位網紅臉老同學吐了吐舌頭。

  她長相好看,就是做出趾高氣昂的樣子還是好看得讓人折服,偏偏她的美麗太過有攻擊性,怕是任何一個同性都不願意和她深交。

  長著一張妖艷賤貨的臉,就算不做妖艷賤貨的事,誰又能保證跟著自己的男人就是真的能忍住誘惑呢?

  所以不管是高中還是大學了,她的美麗一展現出來,就沒有什麼同性朋友,而異性朋友也是沒有。

  她並不覺得被自己這張臉給吸引過來的男人可以當做朋友,卻也不打算將其發展成什麼備胎,拒絕得毫不心軟,然後又會被各種各樣的人給污衊。

  其實從小到大都體驗過那種孤立無援的感覺,所以碰到何依依的時候,她是很感激的,人壓根就不害怕自己會怎樣。

  或者是說她太過心大。

  倒是後來還是被人給逼退走。

  走出去以後,何依依整個人還是有些懵逼的,這五星級酒店老闆娘的身份其實還不算太過讓人喘不過氣來,問題是這酒店老闆的主要工作並不是搞酒店啊!

  人涉足了各個領域,什麼東西賺錢就往哪裡撲。

  正文 第九百五十九章 有趣

  何依依莫名的感覺到了一點慌亂,她居然認識了一個這樣的大人物,而且還是在高中那種兵荒馬亂的時候認識的。

  其實籠統來說,她們也不算熟悉。

  不過就是互相抄過作業,還經常一起回家過而已,後來分道揚鑣,也是差點就再也見不到對方。

  所以對於何依依這種有些沒心沒肺的人來說,這真的只不過是一個有些熟悉的陌生人罷了。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在這面貌艷麗的女人眼裡充當著什麼角色,應該或多或少都是帶著一點恨意的吧?

  不管回憶里有多美好,分開還是因為一些誤會啊。

  她們兩個又被經理給領著開了一間包廂,一坐下來,人就抓著何依依的手問道:“你這幾年過得還好嗎?”

  好看的眸子裡泛著真摯的光,那是讓人偽裝不出來的惆悵,如果真的是假的,那何依依只能甘拜下風,這人功力實在太牛逼。

  她隱隱有些尷尬地笑了笑,隨後才接過人的話開始回答道:“過得馬馬虎虎吧,你過得還好嗎?”

  問題又被甩了回去,女人忽然鬆開了抓著人的手,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個桔子,在空中拋了拋。

  她沒有看著何依依的眼睛,也沒有回答人的問題,只是笑著道:“聽說你結婚了啊,剛才聽那些八婆說了那麼多壞話,可是我知道,能夠讓你同意結婚的男人一定不會差到哪裡去吧。”

  說的是肯定句,篤定得讓何依依有些懵逼。

  她都快要懷疑這個人是不是真的認識自己了,怎麼她感覺人說的她,完全和自己所認識的不一樣呢?

  不過這樣間接的誇獎人的眼光,何依依表示自己還是挺受用的,她謙虛地笑著道:“人的確沒有她們說的那樣不堪,但人到底還是有些缺點才是好的,所以他身上挺多壞毛病的。”

  女人點了點腦袋,何依依緊接著道,“我的事情還真沒有什麼有趣的,不如你就和我說說你海龜的事情吧。”

  如果可以的話,最好還能夠說說這酒店老闆和她不可說的二三事。

  女人笑了笑,“我出國也沒什麼好講的,我高中時候英語就一直不好,最讓人驕傲的反而是理綜,出了國大約學以致用的也就是幾句打招呼的短詞。”

  她慢悠悠地說著,用平淡的嗓音說出自己在國外時候受到的歧視,還有那些年不走運的故事,剛下飛機想著打的去學校的時候,一摸口袋卻發現沒有錢。

  人生地不熟的,去機場報了警也沒有什麼用處,坐在機場等待了幾個小時,才在寒風中等到一個穿戴有學校徽章的年輕男人。

  她笑得很是輕鬆地說,人到窮途末路的時候簡直就是什麼都敢嘗試,一分一毫都不想浪費時間,拔腿就沖了過去,手舞足蹈一般發揮著強大的肢體語言,用著蹩腳的英文和走調的普通話和人訴說。

  那年輕的男人眉眼深邃,眼窩很深,挺直的鼻樑下是一張有些刻薄的唇,淡淡的健康顏色,那雙歐式大雙的眼睛直直地盯著她看。

  似乎是人智障的表演將他給打動,在人就要放棄的時候,他笑著道:“同學,其實我是個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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