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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良鋭。”
“嗯。”
“你挺男人的。”
“我本來就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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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不喜歡?”
“什麼?”
“我。”
“噗。”和筱白笑得噴在他臉上,止不住地樂, “不喜歡。”
陸良鋭欺身, 他貼著她, 惱怒地說,“不能不喜歡。”
那你還問我做什麼?和筱白在心裡質問他,可嘴上沒說,嘴角噙著笑,怎麼看都是心情不錯的樣子。
和筱白微閉著眼睛, 視線往下看, 雖然她被他親的軟乎乎的看著溫順極了, 陸良鋭不准她逃避,捧著她的頭非讓她看著他的臉。和筱白逃不開就直視他的臉和眼睛, 陸良鋭怎麼說呢,單看長相不是百分之百的美男子,他的五官只能算得上組合得還算恰當, 衣著簡單沒有花里胡哨的什麼型, 頭髮常常短得可以媲美剛從牢里放出來的, 單看外形,他能得八十分。
有的男人偏美偏柔,陸良鋭是相反的, 他偏剛偏硬,看著冷冰冰的, 這張臉搭配著強壯的身體, 再加上時不時暴露出來的純爺們表情和動作, 就變得勾人得很。小男人不稀少,大男人才少見。陸良鋭身上並沒有真真實實的氣味,可和筱白覺得自己是能聞到的,這股味兒陽剛又激烈,常常讓她心曠神怡血液奔騰。
和筱白不是流/氓的人,認識了陸良鋭後,心裡只有一個想法:睡他,不管了,先睡了再說。
和筱白覺得,陸良鋭就是能開屏的雄孔雀,故意在勾她。
“其實,還行。”和筱白誠實地說。
“什麼還行?”陸良鋭知道她這句話應該是說他的,他心裡開心,臉上就笑得跟快裂開了一樣,“哪裡還行?”
“模樣還行、體力還行、吻得還行。”和筱白臉紅紅的,黑夜讓她膽子很大,她覺得跟撒野了一樣肆無忌憚又毫無憂慮,“陸良鋭,我還挺喜歡你的。”
這次他的吻不再強迫卻仍舊霸道,仍舊強勢地欺凌著她的唇,又有了點其他的意味,不再是他單方面的主動,而是熱情的邀請,情意綿綿的纏著繞著她,就跟一個長相呆萌可愛的孩子用軟糯糯的聲音,一個勁地纏著她問“可不可以好不好”,讓人心裡軟的一塌糊塗,然後妥協了一樣說“好好行行,怎麼樣都隨你了”。
陸良鋭不是小孩子,他的聲音一點都不軟糯,是低沉磁性的,他印著她的唇角,“你不是說我的聲音好聽嗎?想不想知道為什麼?”
“為什麼?”和筱白幾乎繳械,她渾身無力,還好可以靠在車上,她往後仰,拉開兩個人的距離。
“因為混著你的聲音。”陸良鋭說。
“什麼意思?”和筱白不明白。
陸良鋭轉到她唇上,撬開她的牙齒,吞著她,約半分鐘後,他離開她一些,看著她迷醉的眼睛得意地炫耀,“聽到了嗎?這個聲音最好聽。”
“不要臉啊你。”和筱白笑得厲害。
陸良鋭跟著笑,“跟你學的。”
“別誣陷我,我可沒你這麼污。”和筱白左右看,其實是她快受不了了,“放我站起來,別給人免費圍觀了。”
“這裡沒攝像頭。”陸良鋭站著沒動。
和筱白不相信他,“真的?”
“真的,樹葉遮住了。”陸良鋭又吻她的唇,蠱惑她,“你想不想摸我的腹肌?練了很久的。”
“不想。”和筱白對男人的腹肌沒什麼愛好,其實吧,她也沒有真實摸到過,想像著應該手感不太好。
陸良鋭不吭聲了,仍是吻她,有悶氣一樣,有點重。
和筱白想了下他的潛台詞,氣得捶他的肩膀,平時挺氣勢的聲音現在跟撒嬌一樣,“你是不是想摸我的腰?”
陸良鋭的頭埋在她肩膀上的頭髮里,點了點頭,這個大個子的人,竟然委屈得跟個孩子,要她親親抱抱。
“想摸就摸唄。”和筱白抱著他的肩膀,身上母愛的光輝被激發出來,她摸著他的後腦勺,縱容地說,“不用什麼都請示不是我批准了你才能做,我就在你懷裡沒反抗就說明我是同意的,潛在意思就是你想怎麼樣都行。這不是小孩子的玩具,要交換才能玩,也不是同等交換,只有我摸你你才能回禮,更沒有固定的步驟和規則要遵守。”
和筱白重重地嘆氣,憂心忡忡的,“還好是遇到我,還能和你說這些,你要是遇到個實誠又害羞的女孩子,可怎麼辦啊,是不是只會這麼抱著啊。”
“我想讓你更喜歡。”
陸良鋭的手放在她腰上,丈量了一下,一隻手多點就能圈住,他又把她上衣下擺掀起來,沒隔衣服放在她腰上。他手心粗糙,她皮膚光滑,感覺到他剛動一下時的,粗糲的觸感。
和筱白經不起刺激,打了個寒顫,兩條手臂起了雞皮疙瘩。
“你怎麼了?”陸良鋭問她,聲音愉快,就跟故意問的一樣,因為他的手轉到她腰側面。
和筱白跟沒有骨頭了一樣,靠在他肩膀上,她哼哼,“放開我的手,有點疼。”
陸良鋭放開她背後的手,停了會兒,和筱白把手放進了他白襯衣下的皮膚上,她聽到陸良鋭悶哼了一聲,跟小狼狗一樣,她心情才愉悅一些,覺得自由公平了。
和筱白,腰細皮膚好,摸著滑不溜手的,很舒服。
陸良鋭,腰瘦垮寬皮膚一般,摸著硬邦邦的,感覺還行。
他們在心裡,給彼此下了初步的手感評價。
蹭著,又有點忍不住,陸良鋭又吻她的嘴,又和前兩次不一樣,沒有討好和純潔的感情傳遞,變得熱烈和激動,恨不得把和筱白吃下去一樣。和筱白也有點受不了,她覺得陸良鋭揉她腰的手,跟帶電了一樣,她渾身噼里啪啦的響,就跟秋天脫毛衣一樣,帶電的。
陸良鋭停住,他的頭離開和筱白,身體卻仍壓著她,目光灼灼地看著她,情緒已經幾近崩潰。
和筱白同樣在看他,她臉紅得猶如三月桃花,眼睛裡能滴出水一樣,情緒已經崩潰,有點可憐地看著他。
陸良鋭握住,她放在他褲腰裡的手,嘴角動了動。
和筱白著火入魔一樣,踮腳,吻他。
陸良鋭管不了其他,打開車門,他坐進去放倒椅子,拉她進來。和筱白難得乖順地趴在他身上,兩個人都有些激動,尤其是陸良鋭,他的手不知道該往哪裡放,為了避免和筱白髮現,他只能一個勁地吻她,把她親的昏昏沉沉的。
陸良鋭的手已經在和筱白的裙子裡,能摸到那薄薄的小塊布料,他氣喘吁吁的,壓住和筱白的頭把她摁在心口,他困難地深呼吸,“別動讓我緩緩。”
“你有心臟病?”和筱白問他。
陸良鋭搖頭,“不是,我激動。”
“出息。”和筱白頭髮亂了,嘴上被他吻得有點花,她衣領扯到了肩膀上,肩帶早已經被解開,她坐在陸良鋭的腿上,等著他,“好了沒有?”
“真要在這裡?”陸良鋭不確定了。
和筱白反問他,“你說呢?”
陸良鋭捏著她的屯,覺得這是個教育講道理的好時機,順便能表明態度,“我知道你想的什麼,我承認我對你有谷望,很強烈在見你的第一次,就想把你摁住了。可我又不只是谷望,我知道你對我是只有這個,做了就會散,我不想和你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