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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燕程卻沒半分不好意思,甚至在她僵住的時候,還惡劣地笑了,用沾染了□□地低啞嗓音,問她,“我什麼?嗯?”他模仿某種動作,又撞了她一下。

  沐恩又是一僵,本就紅潤的臉色這一下之後更是爆紅。

  偏他還半壓在她身上,目光灼灼,笑得很邪惡地看著她。

  到底是臉皮沒他後,最後,被調|戲得毫無招架之力地沐恩偏首把臉埋進了枕頭裡,嗡里嗡聲、咬牙切齒地吐出三個字,“你、流、氓!”

  “呵呵……”換來的不過是男人一陣低沉的笑聲。

  易燕程將她整個人抱住,沒敢再亂來,壓在她身上平息了片刻,才翻下身。被子也不蓋了,晾著上半身消汗。

  旁邊沐恩已經沒有了動靜。易燕程呆了一會兒,偏頭去看她,就見沐恩抱著被子一角,閉著眼睛裝死呢。

  這樣子把易燕程逗笑了,他乾脆湊過去,又伸手抱住她,“裝什麼呢,我又沒來真的,你還能累睡過去?”

  閉著眼睛裝死的沐恩忍無可忍,一爪子朝他胸口拍了上去,睜眼瞪他。

  這男人真是越來越沒節操了。

  易燕程絲毫不覺自己有什麼錯,男人嘛,沒有女人都會想,何況是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

  這麼想著,抱著她身體的手又在蠢蠢欲動。

  沐恩簡直不可思議,但也確實怕他撩著撩著就來真的了,說到底她心底對他的防線非常低。於是捉了他的手,迅速拿了案子作為話題,轉移兩人的注意力。

  “你剛才做的畫像,怎麼來的?”明明只看了被害人的屍體。

  不知是她提起的這個話題壞了他的興致,還是他本身就牽掛著案子,在她身上彈跳的手指頭,當真頓了下來。

  “很簡單,屍體告訴我的。”他聲音里的□□已經退去,話說得有兩分清冷。

  這夜色,配著這清冷的話,叫沐恩不由地想到那一閃而過的血腥畫面,情不自禁地往她懷裡縮了一下。

  什麼叫屍體告訴他的,能換種說法嗎?

  仿佛是聽到了她心底里的吐槽,頭上男人哼笑了聲,安撫地摸了摸她的腦袋,“你怕什麼,我又不是不在。”

  心底驀然一暖,沐恩奇蹟般地被這句帶著點自大的話給治癒了。她在被子裡踢了他一腳,“快說啦。”

  作者有話要說:

  昨晚加班到十二點,沒緩過來,先這樣,明天再繼續,麼麼噠,感謝你們的陪伴支持!

  第62章 第六十一章 情夫

  被踢了一腳,易燕程非但沒有什麼不快,反而有兩分受用。好像這樣被她踢一腳,兩人的關係更親密了些。

  易燕程也沒再逗弄她,“謝冬萍屍體上的痕跡,正反映了兇手的心理訴求,鞭傷、肢解,是一種泄憤的表現,兇手在殺害謝冬萍前對她進行了瘋狂地鞭打,發泄自己的情緒,卻沒有對她進行性侵,可見殺害謝冬萍並非因為愛或欲。最有可能的就是謝冬萍的某種行徑,觸碰到了他敏感而脆弱的神經,這份敏感與脆弱,多半是小時候受到的傷害造成的,孩子的心靈幼小,那個時期受到的傷害往往能跟隨一輩子。兇手對謝冬萍的折磨,乃至在她死後還將她肢解,可見其對女性的痛恨,由此可推測出,他幼時受到的傷害極大可能來源自母親。”

  “擁有一個虐待他的母親,他小時候受到的關愛少之又少,又怎麼可能受到過高等教育,在那樣環境下成長下來的人,性格多數自卑、陰暗、扭曲,平日裡他會小心翼翼地將這一面藏起來,展露出無害靦腆的一面,以求不會受到太多關注。”

  沐恩愣了,“這麼簡單?”

  易燕程笑看她一眼,“就是這麼簡單。”隨後抱了抱她,舒口氣,“早點睡吧,後面還有得折騰。”

  沐恩以為他說的是明天還得查案的事,遂沒再多言,安分窩在他懷裡,閉上了眼睛。

  不知是晚上見了血腥的東西的緣故,還是換了環境不習慣,沐恩睡得不是很安穩。

  半夜的時候,屋外傳來一陣模糊的喧鬧聲,聽方向像是村西頭傳過來的。

  沐恩意識朦朧中睜開眼,見旁邊易燕程已經坐了起來,正在穿外套。她一下子清醒過來,“怎麼了?”

  易燕程哼笑了一聲,聲音很清明,沒有一絲剛睡醒的狀態,“很顯然,村裡頭有人坐不住了。”

  沐恩一下子明白過來,易燕程怕是之前就安排了人盯著什麼,這會兒藏在下面的人安奈不住有動作了。

  她沒再猶豫,掀開被子穿了衣服同他一起跑出去。

  村西頭,謝冬萍的家。這會兒院外燈火通明,左鄰右舍房子的燈也都開了,除了楊誠霖他們三個刑警,還聚集了十多個村民。

  沐恩跟隨易燕程過去的時候,就看到人群中間小胡壓著一個村裡的男人跪坐在地。

  楊誠霖這會兒走過來,“老大,抓到了,就是這個人,半夜翻牆進了謝冬萍家裡的院子,還想翹門進屋,被逮住了。”

  這會兒圍觀的村民一個個都驚住了,議論紛紛。

  “怎麼是鄭槐?”

  “是他殺了謝冬萍?”

  “怎麼可能,鄭槐不是這麼兇狠的人啊。”

  ……

  也不怪村民們這樣猜測,這個敏感的時期,鄭槐在半夜避開人翻進謝冬萍的家,明顯是為了消除什麼痕跡,除了兇手會這麼幹,還能有誰?

  易燕程看了人群一眼,沒多說什麼,只吩咐,“帶下去審一審。”

  鄭槐原本縮在地上,身體還打著顫,這會兒聽說要帶他走,再加上聽到村里人的議論,當下就嚷嚷開了,“放開我,人不是我殺的,你們不能抓我!”

  被小胡一巴掌拍到了後腦勺,“閉嘴吧你,是不是你審過就知道了。”

  人被帶走了,村民也被楊誠霖他們再次疏散,沐恩看著易燕程,“我們還回去嗎?”

  易燕程拿著手電,在謝冬萍的院子裡大致照了一下,“先看看。”

  沐恩點頭,跟著他查看謝冬萍的家。

  楊誠霖不知從哪兒弄到了謝冬萍家裡的鑰匙,打開了門,開了燈,屋子一下子亮起來。

  也是兩室的格局,進門就是灶台,水泥地面,不說很亮堂,倒是很乾淨。廚房有碗櫃,還有一張圓桌,東西都擺放得很整齊,地上放著一堆白菜還有一袋子土豆,另外是一些茶米油鹽、瓦罐之類的東西。

  易燕程看了一眼,又轉去了主臥。同樣是土炕,屋裡倒是也擺放了一張雙人床,但看著鋪得乾乾淨淨大床,也知道沒人睡在上面。

  主臥這邊沒什麼特別的發現,奔去西屋的楊誠霖倒是找到有意思的東西。

  楊誠霖手裡抓了一件男人的外套,“西屋炕上烘著男人的衣服。”

  易燕程挑了眉。

  沐恩心底也是一跳。

  謝冬萍是留守婦女,丈夫常年在外面打工,一年回不來幾次,通常也就過年的時候能回來,那這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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