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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比茂茂勤奮。”梁月陽一笑，轉身先去洗漱，洗漱完也沒再打招呼，直接開始出門工作。
雖然早上叫外賣的不多，但是早上跑外賣的也不多，加上夏天太陽升起的早，清晨天兒又涼快許多，梁月陽很樂意早上的忙碌。
茂茂一條提醒的信息，讓梁月陽想起自己還要去大樓打探消息，果斷的把剛接上的單子移交了。
三人坐在計程車里，茂茂一直碎碎念自己的車子。
“你上次嫌棄它我聽到了，現在它一走，你念個沒完了。”喬金取笑道。
司機剛開始還說那個地方沒有營業什麼的，後來一想三個大男人，有什麼可怕的，也就不囉嗦了。
高樓漆黑一片，站在樓下，壓迫感倍增。
“看著我都怕。”茂茂扁著嘴往上看。
大樓的正門早就關嚴實了。雲茂和喬金白天來踩了點，知道哪裡能進。他們小心的挪到工作人員的偏門處，備用鑰匙一戳，輕輕鬆鬆。
梁月陽有點好奇鑰匙哪來的，喬金已經偷偷貼過來透露：“茂茂□□出來的。”
三人手裡打著燈，進了一樓。因為劇組出乎意料的停了，東西也就沒搬，亂七八糟的擺的滿地都是。
“我打探過了。”因為周圍太過寂靜，雲茂低聲道，“真的是那男二老爸叫停劇組的，非要等他兒子痊癒出院才讓繼續。”
“他那麼有錢，直接讓兒子演一號不得了，幹嘛非屈居在你底下?”喬金也是不懂。
雲茂白他一眼：“現在男二女二都比主角吃香啊!”
獨梁月陽一句話沒插，他看到電梯的數字出現了一個短暫的移動，十七樓到十八樓。
“坐電梯還是爬上去?”梁月陽抬眼看了一下，“十八樓。”
“坐電梯!”雲茂立馬答話，他的小胳膊小腿，爬到十八樓得散了。
喬金怔了一秒：“人去樓空，這裡總電閘肯定關了，怎麼可能能坐電梯。”
隨著他的話，遠處的電梯，數字突然亮起，鮮亮的十八散發著詭異的光。
喬金一拳打在身邊的開關上，輕輕的“嘎嘣”聲，沒有一處燈亮，他開口：“所以我說，總閘絕對是關的。”
第28章 什麼老妖精
“地下的東西怎麼能跟我們地上的比。”雲茂超慫的往梁月陽身後躲了一下，“他們總有辦法。”
“那麼，”喬金手指撐著下巴認真的望雲茂，“你不想爬樓，就請展現出非人類的辦法。”
梁月陽默默的看電梯下到九樓，再跑到十八樓。
雲茂臉上窘態畢露，他哼了一聲：“我們妖可不是這麼隨意的。”
“他還沒你有辦法。”梁月陽的聲音染著一絲笑意，看電梯上的數字消失，輕笑著看了一眼喬金，不緊不慢的走過去。
喬金不可思議的驚嘆：“你真的什麼都不會啊?老妖精這種不是都很牛逼的嗎?”
“什麼老妖精!”雲茂狠狠的瞪過去，一副要吃人的樣子，“我才……我才二十多歲!”
“嗯哼?”喬金挑眉毛，這不是妖精該有的定律吧。
梁月陽手按住上鍵，只見光也亮起，他輕聲解釋：“二十年貓生，九年人生。”
“我現在才二十一歲。”雲茂插著腰，臉幾乎要揚到天上。
“現在的妖精才這麼幾年就可以化為人形了!?”喬金倒抽口氣，“電視上那些千年老妖好虧啊。”
梁月陽看他們兩個人雖然吵的厲害，倒是自覺的跟著上了電梯。
“知道什麼叫物競天擇嗎，知道什麼叫進化嗎!”雲茂不屑的小眼神掃過去，“做貓的日子太頹廢了，我要做人來實現價值。”
“哎呦，還是有追求的貓。”喬金眯著眼睛，“不錯不錯，不過二十年的老貓，基本上也不行了吧。”
梁月陽唇角勾著，淡淡的看兩人站在前面吵，目光小心的一遍一遍掃過喬金的身體，沒有什麼異樣。
“沒見識，我們妖精的壽命怎麼跟一般的家貓比。”雲茂高傲的哼一聲。
“也是，也就活了一隻貓的時間，確實不會有太大的技能。”喬金嘖嘖的點頭，“所以你才什麼都不會的是吧。”
“你……閉嘴。”雲茂咬牙。
現在的動物都聰明，化成人形很容易。若維持本體，年月多了，自然也就悟了些本事，然後變人很厲害，而急功近利的，變後基本上什麼都不會，也很難再保持一顆本心去修煉，基本也就這樣了。
梁月陽看十七樓要到了，插話安慰一句，目光卻投向喬金：“別逼他了，他現在變貓都快不會了。”
“……”雲茂無神的眼睛望向主人，感覺到愛消失了。
“懂。”喬金又往他心口插上一刀，“上次吃的滿屋辣椒味刺激著變了，記著以後千萬不要吃大蒜。”
還說……那幾天的廁所上的很艱辛。雲茂手抖的指喬金的臉。
電梯門打開的一剎那，喬金後知後覺的踏出去，一臉懵懂：“電梯不是沒電嗎?”
雲茂氣的也不搭理人了，梁月陽接話：“晚上我算地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