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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傾淡淡道:「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是陛下將我晾在這寢殿裡幾日,難道陛下記性這麼不好, 連這些都推脫到我的身上?」

  「過來。」

  葉傾清楚自己這次來的目的,並不是要與他作對,而後走到他面前,慕容珩手臂一揮,案上的奏摺皆落了地,他伸手扣住她的腰肢,不由分說地將她壓在几案之上,欺身而上,「那你呢,和寧洛玩的可還痛快?現在燕京城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為什麼還要和寧洛出去?」

  葉傾挑釁地看著他,「誰讓他是我的男人。」

  慕容珩唇角噙著一抹冷笑,「你的男人?你和他圓房了?」

  葉傾不喜歡他這般居高臨下的模樣,可慕容珩的長腿壓制住她,不讓她起身,葉傾別過頭去,「現在還沒有,只不過以後的事誰又知道呢?」

  慕容珩被她惹怒,單手捏住她下巴,迫使她轉過頭來,她肌膚柔嫩,稍微一用力便會留下痕跡,而這幾日的休養,慕容玖在她脖頸間留下的痕跡也已經消散,慕容珩低頭望著她脖頸間那抹雪白,氣息微亂,葉傾察覺了,戳穿他的心事,「陛下又想要我?」

  慕容珩也懶得偽裝,「給嗎?」

  葉傾伸手扶在他後頸上,倏地拉近他的身體,盯著他的眼睛,嗓音蠱惑,朱唇輕啟,「我給你,那你又能給我什麼?」

  以往清冷涼薄的眸子裡忽而有了些妖異,寬大的衣袖隨著她的動作掛到肘下,瑩潤的肌膚,微微敞開的領口,都讓慕容珩失了鎮定,他的心徹底亂了,將葉傾忽地抱起,快步走向內室,「什麼都給你!」

  慕容珩將她放在錦被上,這幾日以來堆積的思念如潮水般涌了上來,不只是眼前這副身軀,連她同自己置氣的模樣都覺得想念。

  慕容珩在她唇瓣上噬吻著,去解她腰間衣帶,葉傾卻按住他的手,慕容珩神色迷茫間忽而換了天地,他仰躺在榻上,看著葉傾將發間別致的木簪抽‖出,銜在口中,緊緊咬著,手指將身後青絲挽起,啟唇將木簪鬆開,而後將滿頭青絲固定住,細長碎發有些又不聽話的從髮髻間垂下。

  葉傾卻顧不得那些,俯身吻住他,唇瓣輾轉,口中清甜,少有的主動讓慕容珩胸膛中起了熱,在他的注目之下,葉傾揭開素白衣衫,露出圓潤的肩頭,鎖骨精緻秀氣,無一處不美。

  雲雨巫山幾度,慕容珩久久不能饜足,手貼在她潮濕的鬢髮上,看著她眉目含情,眸中霧氣氤氳,皆因他而起,慕容珩這才知道,何謂顛倒眾生,而他幾百次索求而來的快活也不敵她一次的饋贈。

  那支木簪是浮光所制,將它浸泡在她配製好的藥液之中,那藥滲透進木簪里,只一點便可令人動情,可不知是不是與計劃有差,慕容珩今夜比以往更為熱情,當她以為雲收雨散之後,慕容珩竟起了興致,忍不住取悅她。

  葉傾的手緊緊捏在錦被上,柔軟溫熱攪起陣陣波瀾,讓她險些難以自持,同他一般放浪形骸。

  雲收雨歇,葉傾聽著枕邊的人呼吸漸漸平穩,似乎已經陷入沉睡,她撐起身定定地看著慕容珩,見他確實已經睡著,這才放心,從他身邊跨過去,隨手將外衫披上,從帷幔中走出。

  葉傾在寢殿中仔細觀察,殿中那些陳設,她平日裡多有注意,並未發現哪處不妥,若昭陽殿中真的有密室,那機關又會是在哪裡?

  葉傾的視線停留在昭陽殿一副字畫上,這殿中就只有這麼一副,若是慕容珩心愛之物,可她卻從來不曾見他在這幅畫前駐足停留過,但若是就在這之後,這機關豈不是太簡單了一些,與其多想,倒不如一試。

  葉傾走上前去,將字畫移開,卻未曾想,那密室的機關竟真的在這裡,可她仔細看去,除了一個深的掌印其他什麼都沒有,葉傾試著將手掌放上去,卻留有很多縫隙,她忽然想到什麼,看向帷幔之內,難道這機關上的掌印是慕容珩的,而這密室只有他親自來開才行?怪不得他會如此放心。

  葉傾忽然有些沮喪,這密室之中又有什麼,會像那人說的那樣,這裡關著周國的大將軍王之泓嗎?可這密室之事,她也只有去找那人商議之後再做決策。

  她將那字畫放了回去,赤腳繞過屏風,几案下是凌亂的奏摺,葉傾的目光環繞著空曠的寢殿,這裡究竟還會有什麼地方有她要找的東西呢?

  葉傾遍尋無果,走回內室,將帷幔揮開,發間的木簪卻倏地落下,這幾日天氣漸熱,腳榻上的薄褥已除去,木簪砸落在腳榻上,而傳出的聲音卻讓葉傾起了疑,這下面是空的,好在這聲音並未讓慕容珩驚醒。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慕容珩定也是深諳此道,腳榻下竟有暗格,葉傾將那暗格打開,裡面有許多書信,而葉傾拿出其中一個,將其打開,裡面的內容雖並未有什麼疑處,可那落款處,卻是周國二公主的名字。

  床榻上的人突然翻了身,似乎是覺察出懷中空了,閉著眼在榻上摸索起來,而葉傾怕他醒來,連忙將暗格中的東西放回,又躺了回去。可過了許久,她都沒有睡著,腦海中卻都想著看到的那書信,慕容珩,為何會與周國的二公主有往來,這書信沒有日期,他們的聯絡又是何時開始的?

  次日,慕容珩轉醒,葉傾靠在他懷裡正熟睡著,他輕輕撫著葉傾圓潤的肩頭,想到昨夜的纏綿,他身體一熱,若不是怕她會惱,此刻又要折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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