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頁
看樣子倒像是自幼被耳濡目染,對皇室生恨一般,也是,當年昭陽大長公主的正君堅決不許葉寒城的父親進門,更是將兩個孩子都留在自己身邊,葉寒城生父抑鬱而死,其姐為了報復,便將孩子偷了出來聲稱是自己所出,可惜只有一個,另一個孩子仍舊留在公主府。
慕容珩淡淡道:「說起來朕知道你的名字還是在七年前,當初母皇曾有意賜婚給我和……葉傾。」
葉寒城看了過來,慕容珩笑了笑,「果然只有葉傾的事能讓你掛心。」
葉寒城道:「後來呢?」
「後來便不了了之,可她有個未婚夫婿之事卻傳進了我的耳朵里。我並未有意探尋,卻在一次出宮時,在街上看到了你們兩人。」
慕容珩也說不清當時是何等心境,他坐在馬車中,透過車簾看著那兩人,心中想著,原來她喜歡的人是這樣的,溫柔含笑,君子端方。只是他卻沒有想到那人長得和寧洛如此相像,也是在那時,他開始去查葉寒城的身世。或許,他和葉傾的糾葛真的是上天註定的,兜兜轉轉了一圈,卻還是會纏繞在一起。
慕容珩將一切說完,宋九端了藥過來,「葉公子該喝藥了。」
慕容珩直起身來,連他自己也不懂,他本是來嘲諷,卻同他說了那麼多話。
看著慕容珩要離去,葉寒城忍不住開口,「既然她現在是你的人,那,對她好一些。」
慕容珩腳步一頓,並沒有回答他。
當晚,葉傾被召入昭陽殿,慕容珩卻轉了性子,並沒有對她做什麼,將她圈在懷裡,身後可以聽到他強有力的心跳。可這樣溫柔繾綣之態於他們這樣的關係而言極為不配。
葉傾強忍著不去推開他,慕容珩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道:「你就這麼想報仇?」
葉傾毫不猶豫道:「當然。」
「對你的仇人,你都會趕盡殺絕麼?」
葉傾嘲諷一笑,「我以為,陛下不會問這樣的問題,若是論睚眥必報,恐怕沒有人能比得過陛下。更何況,我要報的是母仇。」
慕容珩對她的忤逆並未在意,「那等你報了仇之後呢?」
葉傾茫然道:「我不知道。」
慕容珩沒再追問,在她耳後說了句,「睡吧。」
第二日休沐,慕容珩難得沒有早起,葉傾起身又被他按住,生生拖到巳時。
慕容珩坐在榻上,看著宮人為葉傾更衣,等到穿戴整齊,他又伸手將人扯了過來,葉傾怕衣衫被弄出褶皺,掙扎著起身,他緊緊圈住葉傾的纖腰,「百官休沐,你這麼著急做什麼?」
葉傾掃了一眼寢殿中侍立著的宮人,她不願意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迫和慕容珩有什麼親密之舉。
慕容珩看出她的心思,輕笑一聲,道:「你便是借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抬頭看。」
長德卻進來通傳道:「陛下,太醫來給您請平安脈來了。」
葉傾心頭一凜,慕容珩道:「讓太醫進來吧。」
葉傾試探道:「那我先回去了。」
果然不出所料,慕容珩留住了她,「讓太醫順便也幫你看看。」
她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可卻還是假意拒絕,「不必了,我身體如何,我自己清楚。」
可太醫已經進了來,那徐太醫見帝王膝前抱著一人,也不敢多言,依舊如平常那般行禮問安,徐太醫為慕容珩診脈之後,道:「陛下脈象平穩有力,並無大礙。」
徐太醫言罷,正要收回脈枕,慕容珩又讓他為葉傾診脈,徐太醫不敢多問,聽從吩咐,為葉傾診脈之時眉心卻忍不住蹙起。
葉傾見目的達成,抽回了手,冷冷道:「臣現在可以離開了吧。」
慕容珩心中有事,也未再留她,葉傾走後,慕容珩問道:「她的身體如何?可曾有孕?」
徐太醫聽聞「有孕」二字已經猜出皇帝的意圖,而後卻是搖了搖頭,「陛下容稟,微臣為葉大人診脈,卻發現她的脈象中,尺脈遲澀,實為陰寒一體,又聚於下焦。」
慕容珩聽不懂這些,索性問道:「那她的身體,是否可以孕育子嗣?」
徐太醫斟酌道:「葉大人體質陰寒,極難有孕。」
慕容珩臉色難看,「你沒有診錯?」
徐太醫再三確認,「不會有錯。」
慕容珩不悅道:「退下吧。」
等太醫離開,慕容珩陷入沉默,他似乎並不能接受這個結果。
作者有話要說: 慕容珩的計策失算,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待開新文《孽海記》求收藏
珈音公主為質敵國,狀若芙蕖柔弱無依,實則城府深沉,將敵國皇子玩弄於股掌之中的故事。
劇情版文案:
珈音公主美貌傾城,愛慕者眾,剛甩了桀驁俊美的小侯爺,又搭上溫潤端方的九皇子。
小侯爺心頭恨極,欲拆散二人,對九皇子言道:「此女心狠手毒,非卿良配。」
九皇子將此事一字不差地告訴珈音公主,只見她眸光流轉,淺笑溫柔,「是他對我念念不忘,故意挑撥。」
二人再見時,珈音公主湊到小侯爺耳旁,薄唇輕啟:「可惜了,沒有人信呢。」
冷艷公主x敵國皇子
女主白切黑
文藝版文案:
他受她欺瞞,愛她脆弱無依,也愛她自私陰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