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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讓我興奮呢。”

  夜蘿戰戰兢兢地噎了口唾沫。

  ……

  …

  在聽羅與風信講解手術原理之後,夜蘿只在羅的海賊船上休息一天,就馬上展開手術了——羅對她使用了重量的全身麻醉藥,夜蘿昏昏沉沉地睡去,就沒了意識了。

  如此這般,兩個月的時間就匆匆過去了。

  再一次睜開眼睛,夜蘿就發現自己被安置於一個帶窗戶的房間內,耀眼的陽光肆無忌憚地照射進房間之內,叫她下意識伸出手去擋,又伸手去把窗簾拉上。

  ——手術結束了嗎?過去多久了?

  夜蘿有些懵地從床鋪上起來,似是身體許久沒動過的關係,她感覺全身酸痛不已,只是……夜蘿眨巴寫滿好奇的碧綠雙眸,又舉起雙手,張了又合。

  全身上下一個傷口與感到疼痛的地方都沒有。

  她真的進行手術了嗎?

  那個名為羅的男人明明說手術不容易的?夜蘿從床鋪上下來,又因為一時之間沒把握好力度,就整個人從床鋪上給滾了下來,發出哐啷的一聲巨響。

  外頭的人很快就注意到了,就蜂擁似的進入了她的房間:“客人醒來了嗎?”“客人醒來了!”“快給客人檢查身體!”

  夜蘿眨巴眼睛一臉懵逼地望著面前穿著制服的船員們——她有印象在失去意識前與這些人見過面,但都不是很知道他們是誰,就只記得那白色北極熊貝波。

  話說……剛剛醒來就被人盯著看,她也是很尷尬的了。

  “……別擋道。”

  而就在夜蘿有些尷尬著不知道要怎麼開口的時候,那個平淡的女聲又傳來了,夜蘿只見一隻白皙的手猝不及防地將擠在她門前的人一手抓起,又用可怕的力度將他們像小狗小貓般扔了出去。

  “風信桑!你能不能控制下自己的力度!”

  “好痛呀啊嗷嗷嗷……”

  “風信小姐你也太可怕了!”

  被風信扔走的船員們摸著摔痛了的屁股哀嚎,而始作俑者風信,只是淡淡地瞥了那些栝噪的傢伙一眼,就平靜地關上房門,走到夜蘿的身旁,將她拉了起來:“你醒來了,已經兩個月過去了。”

  “兩個月?!”夜蘿嚇了一跳,又連忙捂住嘴巴——她已經兩個月沒開口說話了,嗓子沙啞得很,實在是不好聽。

  風信點點頭,她平常就不這麼多表情,初見的那天也是為了讓夜蘿安心才刻意表現得柔和一些的——她輕手輕腳地扶著夜蘿,又忽而對她伸出一隻手掌:“那傢伙已經把你的情況解決好了。”

  夜蘿偏了偏頭。

  “所以,用你的全力擊向我的手掌看看。”風信半垂著眸,注意到在外頭的藥研與小狐丸要進來了,就小聲催促:“不需要猶豫。”

  夜蘿一愣,對風信的用意不是很懂,假若讓她用盡全力攻擊她……雖然風信是夜兔沒關係,但這裡是潛艇內,假若有個什麼差池——好吧!夜蘿一咬牙,又抬起右手,握著拳頭使出全部的力氣往風信的手掌心打去……

  “啪”的一聲——她的全力,打在風信的手掌心上,竟就似是一拳頭打在棉花上一般,對方不痛不癢,就連要後退的意思都沒有。

  夜蘿的瞳孔猛地收縮,又錯愕地望著自己的拳頭,喃喃地問:“怎麼……”

  “對,現在的你,已經不是夜兔了。”

  風信垂眸收起手掌,又示意夜蘿再次用力攻擊她,又漫不經心地解釋:“那個人幫你幫你將你身上所有帶有毒素的血液換走了,還給你換了顆心臟,據說你本來是個人類……”

  “所以當他幫你將所有東西換了一遍之後,你就不再是夜兔了。”

  夜蘿眼神有些迷惘,只感覺世界忽而變得一片黑暗的,連風信之後說的話,她都聽不進去了。

  ……

  …

  當藥研與小狐丸走進夜蘿的房間時,看見的是那靠在風信懷裡哭泣的夜蘿——把兩人均是嚇了一大跳。

  “夜蘿小姐,怎麼了?”小狐丸有些著急,三步拼兩步的就走到她的身旁,想給她擦淚又不敢。

  “風信,你把事情告訴她了吧。”

  聽見動靜,羅也從自己的書房內出來了,他交抱著手居高臨下地望著夜蘿,他對女人的眼淚是無動於衷的,聳聳肩就說得非常直白:“比起失去能力,自然是生命重要,所以即使很可惜我還是這麼做了。”

  夜蘿了解地點點頭。

  但不知為何,在知曉“自己不再是夜兔”那一刻,她的內心第一時間浮現出的是在第七師團的時光,假若她連“一半的夜兔”也不再是的話,之後要如何留在那個地方呢?不……她回得去嗎?

  夜蘿捂住臉,又輕輕嘆息。

  ——假若她已經變得毫無用處,那個少年還會把自己留在身邊嗎?

  她不敢面對這件事。

  所以,下意識就害怕得哭了起來。

  ……

  ×××

  作者有話要說:  對啊她從今天開始就不是夜兔了摸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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