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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快讓開,欽差大人要來了,擋著道不怕掉腦袋嗎?”他言語恫嚇。

  溫義看了一眼師父,師父的眼睛都沒抬,他用了師父這幾天教得手上功夫,握住那小吏指指點點的手指,一翻一攪,就借力把小吏推到了地上。

  小吏屁股朝下跌在地上,姿態十分不雅,股下還有鑽心的疼:“你們這兩個刁民……”

  “阿義?天散前輩!你們怎麼在這?”秦悅和師父一起下了馬,他們不用出示令牌,身上的衣服就證明了身份,驛站的人牽了他們馬去後院,那叫趙匡的驛站站長引著他們二人往驛站裡面走。

  走到門口,聽到旁邊有人爭吵,一看,居然是溫義和天散,他們怎麼跟來了?

  “喝喝,阿悅,師父說北方太冷了,他身子骨受不了,聽說你來南方,他也想趁著機會去拜訪幾個老朋友。”溫義笑呵呵的說。

  林忠在看到他們兩個的一瞬間就握緊了手裡的劍,看到連越不動聲色,他才安下心來。

  秦悅無奈的看了看這兩人,一個殘廢,一個老漢:“那一起進來吧,天怪冷的。”轉而對那趙匡說:“是貴客。”

  趙匡忙請他們兩個進去,讓人安排上好房間。

  秦悅也進去,現在想去洗個熱水澡,散一散身上的乏味再談別的。

  上去之後突然發現,呃?我的房間怎麼在這,離師父的房間怎麼那麼遠?找了趙匡過來問,才知道,他以為兩位欽差關係肯定不好,所以專門安排了兩間離得老遠的房間,自以為妥當。

  “趙站長啊,這就不對了,我們是一同辦案的,還要經常一起商量差事細節,你把房間安排的離得這麼遠,我們怎麼商量?”

  “是是,大人,小的馬上給您換。”‘’

  “恩恩,要相鄰的房間。”秦悅說。

  驛站里自然是準備好了熱水,除了那些需要站崗的,和不拘小節,需要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士兵們,其他人都一頭鑽進了屋子裡泡熱水澡。

  秦悅站在門口,看到師父目不斜視的進入房間關上門,望門興嘆,為了欽差的安危,驛站里三步一崗,圍得密不透風,她有心也無力。

  前幾天的行路都算太平,只是溫義和天散跟來了,秦悅就不能像開始那般和師父太親密了,總是注意保持距離,怕被天散發現什麼。

  “秦大人,待會來我房間,有些事情要商議一下。”到了一個新的地方,剛走進那有些破舊的驛站,連越對秦悅正色說道。

  “好啊,連大人!”秦悅說道。

  於是在眾人平靜的目光中,秦悅走進連越房裡,關上了門,站在屋裡關門的時候還矜持的對在外面看的秦遠觀笑了笑。

  “師父,怎麼了?”溫義問天散。

  “總覺得他們二人之間有什麼不對勁?你發現了嗎?”天散奇怪地說,總覺得氣氛不對啊!

  “師父,您現在才發現啊!我跟你說,這個流言在京城傳了很久了……”溫義拉著天散的衣袖邊走邊說。

  翟望和後面跟的李義河以及一些士兵們都把耳朵伸了過去。

  秦遠觀咳咳了兩聲,他聲音才小一點。

  秦悅剛關上門轉身就被按在了門上,“師父唔……”

  連越吻得很用力,吸得她觜唇都麻了,上來就是濕濕的吻,吻得她不止今夕何夕。緩下來喘口氣的時候,發現外衣已經被剝掉了,師父在脫自己的衣服。

  “不行,外面有人……”秦悅按著他解衣帶的手。

  “悅兒,你不想嗎?”連越不強求,在她耳邊輕吟低訴,添著她的餌垂,這是她很敏感的地方,一陣戰慄傳遍全身,她臉紅了,下面……好像濕了。

  連越打橫抱起她,摔到了床上,這床好硬!秦悅骨頭有點疼,剛爬起來就又被壓了回去,雙手抵著的是對方赤果果的匈膛,師父你的衣服都去哪了……

  連越一邊親一邊脫她衣服,伸手抬起她腰,庫子就被褪了下去,師父脫衣服的手法越發嫻熟了……

  “在想什麼?不專心!”他的手伸到她的身下,把她整朵小花都包菓了起來,手指輕撩,有些驚訝她竟已流了這麼多水。

  秦悅為他的動作嚶嚀一聲,看到他把手指伸到眼前,讓她看上面的水漬,更是羞得臉通紅,埋進他匈膛里,伸手沿著他流暢的身體線條一路往下,握住他的,摸了摸頭部,前面滲出的夜體染濕了她手指,她也把自己的手指抬起來,抹到他刀削版的臉頰上。

  連越很少笑,很少有什麼表情,就是在床上,表情也不多變,只有眼神更火熱一些。秦悅覺得他呆呆的,把手指上的水都蹭到他臉上,還綽了幾下。

  他就這麼看著她,秦悅看他還是沒什麼反應,就收回了手,想要往後躲躲,師父卻拉著她的腰狠勁一拽,她的匈脯重重的打在他的身體上。

  伸手一拉,她的衣服都被拽了下來,被他扔到了床下去,連帶著貼身穿的“平胸小衣”都沒了。她的匈一直被束縛著,驟然打開,汝肉紅紅的,連越的連埋了下去蹭蹭,秦悅沒來由縮了縮,她感覺到他臉涼涼的,一看,居然是把剛才自己抹上去的水蹭了下來。

  伸手就要推他,連越卻趁這個時候含住了一邊的紅纓,她剛抬起的手一下子軟了下來。

  淺淺的聲音在不大的房間裡響起。

  有些日子沒做了,他一進來,她就有些受不住,還沒用過手呢!

  “輕一點,輕一點……”

  連越看她表情痛苦,停下來趴在她身上親親揉揉,等她再流了水兒出來,動起來更快更重了。

  秦悅被他頂的清醒些,看著這驛站的房梁,床被撞的一動一動的咯吱響,這裡是驛站!下面還有人!外面也有人!

  “快起來,不能在床上恩……”她一個翻身就要撐著從他身下出來。

  連越不防差點讓她真的離開,把扯出來一多半的禸棒又重新重重差進去。心理原因秦悅夾得更僅。

  “師父,別在床上啊!”她說。

  連越抱她起來,在屋子裡轉了一圈,找到一個矮矮的小凳子,讓她站上去,靠著牆,抬起一條腿重又做了起來。

  秦悅怕被外面人聽見,抿緊了嘴,不叫出來,她這樣隱忍的樣子讓連越的動作更狠了。

  …………

  洗了澡,穿了衣服,她想回去自己房間,連越看到她滿目含春的樣子不許她出去。外面有送飯的來了,也是他走到門口接了端進屋。送飯的小吏看到他穿著白色褻依的模樣,好奇的往屋裡面瞟了瞟,登時就被連越冷冷的眼神,嚇得退了出去。

  外面站崗的士兵還在秦悅吃了晚飯,就回去了隔壁房間。其實很想讓他們不必站在這守了,有師父在能有什麼危險,但是他們這不守的話,其他人那裡的守衛也不能撤啊,更顯得他們這特殊讓人想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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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飛卿每日去松露院看孩子,久而久之,發現孩子和季茵十分親近了,每次被季茵抱起來都樂樂的往她懷裡鑽,雖然對她也不陌生,心裡總覺得酸酸的,還好看得出來季茵也是真的對孩子好。照顧的極為細心妥帖。

  她沒有再跟景桓提把孩子要回來的話,站在松樹下,看著松露院裡孩子,父親,和季茵笑語歡聲,她頭一次把踏出去了半隻的腳步收回來,回自己的清漣院,同時,心裡也做了一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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