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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態度跟之前天差地別，程越輕輕笑了笑，回答：“不用，說兩句就走。”
“好的好的，”韓家本來就是不跟他敘舊喝咖啡的，當然希望開門見山的說，見程越這麼痛快，立刻坐下了。
程越：“看樣子警察那邊已經把證據給你們了。”
“我們也不知道子毅到底著了什麼魔，居然會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韓父懇求道，“求求你放過他，行不行？他還年輕，還有很多事情沒有經歷......”
程越笑了，道：“秦妙也很年輕，我放過他了，誰放過我女朋友？”
“你開條件，我們一定照做，只要能把我兒子放出來，你要什麼都行。”韓父說得無比誠懇。
他這次是真下血本了。
韓母贊同的用力點頭：“拜託你，救救他吧。”
畢竟是養了這麼久的孩子，怎麼能說坐牢就做牢？
“我不是來開條件的，你們求我也沒用，韓子毅自己做過的事情，得自己承擔責任，”程越說，“我可以給你們指條明路，如果事情真相大白了，你們的寶貝兒子興許能少判幾年。”
程越不想廢話，將手裡的文件遞給他們：“這是韓子毅跟陳佳佳的通話記錄和簡訊記錄，營業廳那邊應該已經被人刪了，這是恢復版。”
韓家父母接過，趕緊拆開來看。
……
三分鐘後。
“過分！”韓父眼睛氣的發紅，“陳佳佳算什麼東西，居然敢這麼使喚我兒子？”
程越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唇角，沒說話。
“山上的山洞是她挖的，私家偵探也是她找的？”韓家父母怒火連天，“這是把我兒子當靶子使喚啊！”
程越：“剩下的事情就靠你們了，能給韓子毅減幾年刑我也說不準。”
功成身退，他看了看手機，站起身來：“我女朋友還等著我們，先走了。”
韓父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說什麼，程越也沒管兩個人到底什麼態度，轉身很快消失在了他們的視野里。
“老公，你說這份資料是真的嗎？”韓母拿著那個牛皮袋，問，“他應該不會是為了報復我們，故意捏造的吧。”
“我倒覺得可信，那個陳佳佳一看心機就深，他們家給多少金融大佬試過絆子，玩韓子毅還不是跟玩玩具似的？”韓父把資料翻的“嘩啦嘩啦”響，“這條路黑著呢，我們得趕緊的，說什麼也得把兒子救回來！”
“你說的對！”韓母踏下心，在那沓資料上尋找著蛛絲馬跡。
……
程越坐在車裡，通過窗戶看著韓子毅的父母，面無表情。
過了一會兒，電話響了，他瞄了一眼，接起：“餵？”
“你那邊進行的怎麼樣了？”曾銅問，“陳佳佳他們家這邊已經對盛世集團出手了，之前你媽媽投資的那個項目被大肆曝光，現在新聞上已經出了盛世集團拖延工資的消息。”
程越淡淡的“嗯”了一聲：“員工們怎麼反應的？”
“當然是罵聲一片，”曾銅聲音愉悅，道，“盛世集團不僅沒拖延他們的工資，這個月還給他們發了獎金，大傢伙都立誓永遠站在咱們這邊呢。”
程越笑了：“那就好。”
“那些媒體和水軍一看這樣，風頭立刻倒了，全幫著咱麼們說話，”曾銅道，“他們的耳朵多靈嗅覺多敏銳啊，一下就查出來了是長鼎公司搞的鬼，估計陳佳佳他們家整頭疼著呢。”
程越慢慢悠悠的靠在駕駛座上，眼神看著韓家父母，說：“我這邊也進行的不錯，不出多久，他們家就焦頭爛額了。”
曾銅：“不愧是你，真聰明。”
程越低笑：“彼此彼此，言重了。”
很快，韓家父母就站了起來，拿著資料急沖沖的推門而出。
程越揚了揚眉，掛了電話，調轉車頭，消失在夜色里。
-
秦妙給杜弘河補完課之後，杜阿姨正好從另一處的書房裡出來。她按著太陽穴，似乎很疲憊的樣子。
“今天弘河怎麼樣？”杜阿姨看見她後，立刻關切的人問。
“他進步很大，很聰明。”秦妙說著，就要摸杜弘河的頭，孩子立刻躲開，堅決的搖頭，“不行，摸頭會變矮。”
青春期的男生，及其注重身高。
“你這孩子，”杜阿姨責怪的看了他一眼，對秦妙道，“你別在意，他老這樣，沒禮貌，我回頭好好教訓他。”
秦妙擺擺手，完全沒放在心上：“我看您好像很累，最近事情多嗎？”
“月底了，正好公司上市，忙的脫不開身，”杜阿姨道，“這不你補課嗎，我就回來了，一會兒還得去公司一趟。如果把你們兩個人放在這裡，實在太不體面了。”
原來是這樣，秦妙點點頭，杜弘河生怕她說點別的什麼，問：“時間到了，你是不是該走了？”
“你怎麼說話呢，我之前都白交你了嗎？”杜阿姨皺眉，“她是你老師，要懂得尊重！”
“好的好的，”韓家本來就是不跟他敘舊喝咖啡的，當然希望開門見山的說，見程越這麼痛快，立刻坐下了。
程越：“看樣子警察那邊已經把證據給你們了。”
“我們也不知道子毅到底著了什麼魔，居然會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韓父懇求道，“求求你放過他，行不行？他還年輕，還有很多事情沒有經歷......”
程越笑了，道：“秦妙也很年輕，我放過他了，誰放過我女朋友？”
“你開條件，我們一定照做，只要能把我兒子放出來，你要什麼都行。”韓父說得無比誠懇。
他這次是真下血本了。
韓母贊同的用力點頭：“拜託你，救救他吧。”
畢竟是養了這麼久的孩子，怎麼能說坐牢就做牢？
“我不是來開條件的，你們求我也沒用，韓子毅自己做過的事情，得自己承擔責任，”程越說，“我可以給你們指條明路，如果事情真相大白了，你們的寶貝兒子興許能少判幾年。”
程越不想廢話，將手裡的文件遞給他們：“這是韓子毅跟陳佳佳的通話記錄和簡訊記錄，營業廳那邊應該已經被人刪了，這是恢復版。”
韓家父母接過，趕緊拆開來看。
……
三分鐘後。
“過分！”韓父眼睛氣的發紅，“陳佳佳算什麼東西，居然敢這麼使喚我兒子？”
程越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唇角，沒說話。
“山上的山洞是她挖的，私家偵探也是她找的？”韓家父母怒火連天，“這是把我兒子當靶子使喚啊！”
程越：“剩下的事情就靠你們了，能給韓子毅減幾年刑我也說不準。”
功成身退，他看了看手機，站起身來：“我女朋友還等著我們，先走了。”
韓父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說什麼，程越也沒管兩個人到底什麼態度，轉身很快消失在了他們的視野里。
“老公，你說這份資料是真的嗎？”韓母拿著那個牛皮袋，問，“他應該不會是為了報復我們，故意捏造的吧。”
“我倒覺得可信，那個陳佳佳一看心機就深，他們家給多少金融大佬試過絆子，玩韓子毅還不是跟玩玩具似的？”韓父把資料翻的“嘩啦嘩啦”響，“這條路黑著呢，我們得趕緊的，說什麼也得把兒子救回來！”
“你說的對！”韓母踏下心，在那沓資料上尋找著蛛絲馬跡。
……
程越坐在車裡，通過窗戶看著韓子毅的父母，面無表情。
過了一會兒，電話響了，他瞄了一眼，接起：“餵？”
“你那邊進行的怎麼樣了？”曾銅問，“陳佳佳他們家這邊已經對盛世集團出手了，之前你媽媽投資的那個項目被大肆曝光，現在新聞上已經出了盛世集團拖延工資的消息。”
程越淡淡的“嗯”了一聲：“員工們怎麼反應的？”
“當然是罵聲一片，”曾銅聲音愉悅，道，“盛世集團不僅沒拖延他們的工資，這個月還給他們發了獎金，大傢伙都立誓永遠站在咱們這邊呢。”
程越笑了：“那就好。”
“那些媒體和水軍一看這樣，風頭立刻倒了，全幫著咱麼們說話，”曾銅道，“他們的耳朵多靈嗅覺多敏銳啊，一下就查出來了是長鼎公司搞的鬼，估計陳佳佳他們家整頭疼著呢。”
程越慢慢悠悠的靠在駕駛座上，眼神看著韓家父母，說：“我這邊也進行的不錯，不出多久，他們家就焦頭爛額了。”
曾銅：“不愧是你，真聰明。”
程越低笑：“彼此彼此，言重了。”
很快，韓家父母就站了起來，拿著資料急沖沖的推門而出。
程越揚了揚眉，掛了電話，調轉車頭，消失在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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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妙給杜弘河補完課之後，杜阿姨正好從另一處的書房裡出來。她按著太陽穴，似乎很疲憊的樣子。
“今天弘河怎麼樣？”杜阿姨看見她後，立刻關切的人問。
“他進步很大，很聰明。”秦妙說著，就要摸杜弘河的頭，孩子立刻躲開，堅決的搖頭，“不行，摸頭會變矮。”
青春期的男生，及其注重身高。
“你這孩子，”杜阿姨責怪的看了他一眼，對秦妙道，“你別在意，他老這樣，沒禮貌，我回頭好好教訓他。”
秦妙擺擺手，完全沒放在心上：“我看您好像很累，最近事情多嗎？”
“月底了，正好公司上市，忙的脫不開身，”杜阿姨道，“這不你補課嗎，我就回來了，一會兒還得去公司一趟。如果把你們兩個人放在這裡，實在太不體面了。”
原來是這樣，秦妙點點頭，杜弘河生怕她說點別的什麼，問：“時間到了，你是不是該走了？”
“你怎麼說話呢，我之前都白交你了嗎？”杜阿姨皺眉，“她是你老師，要懂得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