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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你饒了我……”
“哈哈哈哈哈——”徐映禮聽著何書言一聲聲的哀求,唇角的弧度卻越來越深,最後直接大笑出聲,聲音仿佛帶著點痴迷和醉意,“怎麼就求饒了呢?”
他起身靠近何書言,然後蹲下/身子,柔情蜜意地用手指蘸了蘸何書言滿臉的淚水,然後放在嘴裡細細吮吸,神色快意甚至瘋狂:“……真甜,比我想像的還甜。”
“掀裙子繼續跳呀。”徐映禮的聲音深情得仿佛能滴出稠膩的蜂蜜來。
“還是……你要脫光衣服跳?”他湊近何書言的頸側,用嘴唇在他耳畔繾綣地輕觸,鼻尖戳到了何書言的耳尖,一個滾燙,一個冰涼。
何書言跪在地上,仿佛被欺凌的少女只能無助地嗚咽,他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掐進掌心,他甚至想和這個敗類這個畜生同歸於盡。
可是他根本打不過徐映禮……
他也……不想死,他還有奶奶……
他低頭,然後面容蒼白冰冷地屈膝起身,淚痕未乾,腳尖點在地上,左手徑直掀起了紅色格子裙,右手則從襯衫往下一寸寸撫摸,摸得情/色且妖媚。
裙下風光就這樣近距離地直直暴露在還蹲下/身子的徐映禮的視線之中。
徐映禮舔著唇視線無法移開,媚勁,出來了。
他能感到自己的生理欲望逐漸甦醒,但在徹底甦醒之前,他的手抓住了何書言秀氣白嫩的腳踝,何書言舞動的動作被打斷,一個趔趄就摔進了徐映禮懷裡。
劣質又緊繃的校服襯衫被這劇烈動作一折騰,紐扣硬給崩掉了好幾顆,一半白皙的胸膛也裸/露出來,其中一個紅點格外引人注目。
他在徐映禮懷中劇烈地喘息著,試圖起身,但一雙滾燙的大手緊緊扣住他精瘦的腰肢,他便沒能起得來。
氣氛逐漸曖昧,何書言有些驚懼地看著徐映禮。
但徐映禮卻只扳過他的臉急切地啄了一口,聲音喘息又帶著點痛楚,“你坐疼我了……”
五分鐘到了。
“一時就沒能硬起來……”雲歸的聲線已經恢復成本音。
簡揚出了戲,頓時氣到爆炸,“明明沒讓掀裙子的,你又改戲!你還使詐!你故意拉我腳!”
“可是盼寶你不是每次都接的很好嗎……而且……你也跟著改戲了呀,衣服紐扣崩掉得好多……”雲歸一邊反駁,一邊正人君子般地安撫。
“痛死你……叫你故意找角度,坐廢了你才好!”簡揚還是氣得不行,他正氣著氣著,就突然感覺屁/股下一個滾燙火熱的東西立了起來,正很不給面子地戳著他。
簡揚抬頭一臉難以置信。
雲歸臉色跟著紅了,他將簡揚腰部扣得緊緊的手出了汗意,他看著簡揚有些不好意思地低聲說:“就剛有一點疼……而且你穿成這樣在我懷裡……徐映禮對何書言忍得了,雲歸對盼寶……早就忍不了……”
作者有話要說: 玩這個得有個時間限制才對,上一章漏寫了,已經改了。
這兩章是城會玩的溫存版,有點怕過不了審hhh,還有半章是“於是兩人春風一度,共赴巫山雲雨”哈哈哈,當番外三了,到時候和前面的那趟車一起放微博里~
嗯,下章完結,然後是兩個番外,我最愛寫番外了,所以請一定不要錯過番外~
第61章 聘禮
百林電影節頒獎典禮。
紅地毯上衣香鬢影,各色俊男美女爭奇鬥豔,在鎂光燈下個個笑容完美。
到了正頭戲,滿場都是資歷頗豐的前輩們,簡揚在其中算是資歷最淺薄年紀也最小的一個了。
旁邊不時投來的目光並不是那麼友好,但簡揚穿著筆挺復古的黑西裝,身姿挺拔清俊,比起大多數前輩們或多或少帶出隱隱緊張的神色來,他反倒平靜許多。
前段時間和雲歸一場對戲,讓他對自己磨礪出來的演技有了一定信心,再者,這屆同他競爭最佳男主角的對手們出挑的不多,大家都半斤八兩,只看評審團的口味了。
只心底還是不時生出些許焦躁來。
雲歸在他們酣暢淋漓地對完兩場戲,又溫存了一夜之後就先去處理事情了,對他承諾今天會到場,但他如今在視線範圍內搜尋一圈卻沒看見人。
台上的女主持人,穿著鑲著銀片的魚尾裙,身姿婀娜,謀殺菲林無數,她動聽的聲音已經在陸續念著各種獎項的得主了,台下的評審團們都面目嚴肅。
嘉賓們更是耳朵都豎起來,雙眼緊緊盯著女主持人手上的信封,恨不得打斷女主持慢吞吞故意吊胃口的腔調,自己上去一口氣念光。
“好了,終於輪到我們的重頭戲了。”女主持人俏皮地眨眨眼,她不緊不慢環顧全場,“先讓我們看看幾位候選人的出色表演片段吧。”
她身後的大熒幕亮起,六位入圍者的電影片段依次放映,有四位都是四十多歲的老戲骨,一位是三十出頭的新晉一線男演員,剩下的便是二十多歲,還依然夠得上小鮮肉的簡揚了。
老戲骨中最出色的一位前一屆才獲得了影帝,今年的作品是一部諜戰片,依然出色,票房口碑雙豐收,片段里他拔槍自殺的幾個表情堪稱教科書般的演技,但百林電影節很少讓人蟬聯影帝兩屆。
這個最有力的競爭對手相當於直接被PASS掉了。
到最後,輪到了放映簡揚《救贖者》的片段,他在《救贖者》中確實拿出了自己演技巔峰水平,因為越被壓制他越興奮,這部戲到後面南謙都隱隱被他壓了一頭。
巨幕上的片段是何書言被五人要求在一旁舉著攝影機錄製他們輪流侵犯葉晴的視頻,這裡何書言有一個特寫,他的表情是扭曲癲狂的,他錄得很認真專注,仿佛折磨別人,讓別人試試他所遭遇過的痛苦就能讓他得到快意,得到救贖。
但是,那雙眼睛裡又分明在下著雨,他那被五人憎惡的,硬生生折磨殆盡的,那沒有牙齒的善良,在他心底哭泣。
何書言眼裡倒映著那殘忍yin亂的畫面,但瞳孔里仿佛失去了焦距。
他分明在做惡事,他分明是幫凶,可觀眾在這個鏡頭裡又能清清楚楚地看到,他那雙眼睛在吼叫,在哀泣——“誰能來救救我?”。
仿佛瀕臨死亡的絕望哀求。
放映結束,大熒幕頃刻間黑掉。
主持人轉過頭來,“哇哦,我們的入圍者的表演都太棒了,大家來猜猜,我們的最佳男主角,會是誰呢?”
她慢條斯理地拆開信封,然後抽出紙條展開一看,攝像頭對準的她捂住紅唇,神色驚詫,頓時讓台下眾人心跟著揪起來。
“啊,這次的獲獎者真是讓人意外,大家想知道究竟是誰捧走了這枚最具分量的獎盃嗎?”
台下人臉都快笑僵了,女主持那張美麗的臉是在他們心中登時面目可憎起來,磨嘰個屁呀,還不快說,眾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