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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中安靜了好一會,只有挽香的低泣聲,緩和了好一會,我才繼續問:「那為何不在第一時間拆穿我?」

  「奴婢想……讓阿琳繼續留在這個世上,即便只是身體。」

  那一瞬間我才真正的明白,這挽香和昭寅,真的是把對方當成了可以依靠的親人。

  「這麼說,你也是知道,我懷孕的事情是怎麼回事?」

  挽香沉默了一下,如實道:「陛下登基大典那日知道了。」

  我無奈的笑了一下,這個世界果然還是聰明人居多呀。

  「奴婢發誓,從未透露出去半分。」

  「我信。」

  挽香抬起了頭,眼眶中帶了一絲的紅:「娘娘,你待奴婢好,奴婢也從未做過對不起娘娘的事情,……」

  我淡淡的笑了一笑:「本宮感覺得出來,金山寺的那一次你都以性命來證明了。」

  誰真誰假,我還是感覺得出來的。

  「所以,娘娘,奴婢決然是不會害娘娘的,而拓跋元烈這個人,和阿琳一點關係都沒有,娘娘也大可放心。」

  「一點關係也沒有?」這回輪到我懵逼了,若是真的一點關係也沒有,可是這拓拔元烈現在看我的眼神可真的一點也不像呀。

  挽香很確定的點頭:「一點關係也沒有!」

  既然和昭寅一點關係也沒有的話,我帶著疑問的目光看著挽香。

  「那你的意思便是,你和他有關聯?」

  挽香咬住了嘴唇閉上眼睛的點了一下頭,似乎是不願意回想起過去的事情。

  我也不逼挽香了,只道:「若是有什麼想不通的,千萬不要鑽牛角尖,你要是願意,就和本宮說。」我上前把挽香扶了起來,真心實意的道:「我也是把你當成了我的妹妹來對待的。」

  挽香無疑是我重視的人,我來到這個世界,最先倚靠的就是挽香,我最為感激的也是挽香。

  許是我的話戳中了挽香的淚滴,挽香又開始哭了起來,我拿出手帕輕輕的擦拭了挽香眼角的眼淚:「別哭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要是那個拖把敢來找你的麻煩,本宮絕對護著你,不讓他傷害你半分。」

  最後讓挽香先回去休息了,我則繼續充滿疑惑。

  若是挽香說的是真的,昭寅和拓拔元烈沒有半點的關聯,那現在誰來給我解釋下,難道拓拔元烈真的是對我一見鍾情?

  扯吧!

  可還記得大前年這拓拔堵我之前可是連我的一面都沒見著,又和昭寅沒有任何的關聯……

  我他媽的腦子更亂了。。。

  各地番邦使節都會在金都待上三四天,就這幾天的時間,還要在宮中設第二次宴,而我也想趁此機會和拓拔元烈說清楚,否則拖得越久,這炸彈的威力就越大,到時候可不只是同歸於盡那麼簡單了,或許還會殃及無辜呀。

  我想找拓跋元烈談判的事情我還是告訴了方御景,畢竟很多時候,嫌隙就是從誤會中產生的,再好的夫妻關係,若是不好好的經營,只仗著男人對你的縱容而自以為是,那麼遲早有一天,夫妻之間的情分也會自己作沒了。

  方御景知道我提出要單獨相處的時候,表情是這樣的╰_╯。

  那眉毛都皺成了倒八的形狀。

  「為何?」

  我理由說得很明白了,就是要斷絕拓跋烈任何的念想,可方御景還是問為何,這麼明顯不讓我去的意思,我怎會不明白。

  「陛下,我可不想如今這樣被人明著惦記著,你不也是不想?就前日陛下你故意在拓跋元烈面前故意秀恩愛,你說你這不是吃醋的行為?」

  方御景冷哼了一聲:「你把這是告訴朕,是不是想光明正大的偷人?」

  我嘴角抽了抽。

  靠!

  我顧慮個毛夫妻關係,方御景這貨對我一點安全感都沒有,我覺得不應該再自我檢討了,而是直接給他上一巴掌,我他媽孩子都給你生仨了,不放心個毛呀!

  我帶著微微鄙夷的目光看著方御景:「現在我講道理了,倒是輪到陛下你講理智的時候了。」

  方御景嘴角扯了扯:「理智是什麼?」

  ……

  我覺得當年那個磨得我敢怒不敢言的方小賤人又回來了。

  「我已經決定要見拓跋元烈,而現在和比下你說,只是尊重陛下你,而不是徵求陛下你的意見。」

  我的脾性,方御景再也清楚不過:「見那個人可以,但朕必須得在周圍,且不能超過一炷香的時間。」

  我比出了一個ok的手勢,明眸皓齒的一笑:「好的。」

  ☆、第97章 曾為質子

  方御景冷眼瞥了我一眼:「認錯了人又與你何關,閒事莫管。」

  「不是閒事。」我總覺得這事絕對和挽香有很深的關聯。

  「真要管?」

  「管。」這不能不管呀。

  拓拔元烈果真是在第二次晚宴中最早進宮的那一個,看似在御花園閒逛,因為年宴,御花園是對各國使節和大臣們開放的。

  拓拔元烈在御花園中,那我自然也在御花園中,我可沒那麼蠢,找個隱蔽的地方和這狼子野心人人皆知的大灰狼單獨相處,要是真的人發現了我密會拓拔元烈,那等到時候真的開戰了,我也會被列入奸細的嫌疑人中,那我還不如一開始就光明正大的來,免得下人閒話。

  似乎是碰巧遇上,拓拔元烈左手放在肩上,對我微微的彎腰低頭:「東疆拓拔元烈見過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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