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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圓潤的腳拇指在哪已經有了反應之物上面蹭了蹭,而後又是蹭了蹭,就像是在找好基友玩耍一樣。

  而好基友也回應似的動了動。

  方御景終於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只是表情還是之前一樣——面無表情。

  我勾起唇角,對她拋了個媚眼:「如何?」

  方御景表情沒有一絲破裂,視線繼而轉回了奏摺之上,也不阻止我的動作,就好似是在鼓勵我,讓我再接再厲。

  沒有反抗,那我就得加把勁。

  我越發的大膽,坐上到了桌面上,腳下依然沒有停歇,沿著形狀來來回滑,把我頭上只有一支固定頭髮的玉簪子扯下,及腰的長髮傾瀉而下,增加了幾分的媚感。

  我又問道:「如何?」

  方御景只是平靜的吐出了四個字:「有待加強。」

  聞言,我勾唇一笑,不就是加重口味麼,我停止了動作,臂部在桌面上一轉,跳下了桌子,與方御景隔了一張桌子,彎腰鑽到了桌子下,桌子有半米多高,絲毫影響不到我的動作,手伸進了黑袍之中……

  總覺得角色對調了捏。。。。

  手非常順利的從方御景的褲頭探了進去,根據理論性,上下□□,換著花樣與小小景玩耍,大抵是觸到的頂端的敏感點,手上多了些粘稠。

  頭上傳來方御景帶著情/欲且低啞的聲音,:「可以。」

  把我從桌子底下拉了出來,讓我趴在了桌子上面:「你倒是知道來討好朕了。」

  方御景穿衣服快,脫我的衣服也是挺快的,殿中有暖爐,加上激』/情,絲毫不冷。

  我上圍笨就豐滿,貼著桌面,更是顯得豐滿。身後的方御景托起了我的腰,兩人私密的位置更加的深入。

  一手托著我的腰,一手揉捏著左邊的豐滿,動作越發的激烈。

  ☆、第95章 又是過年

  我和方御景從來都是在床下鬧,床上合,方御景的心情大抵就是覺得我就那磨人的小妖精,總能把他的脾氣給磨沒了。

  成婚一年多,還是首次體會到了如膠似漆這個詞語的真正含義,其實我一直知道含義是什麼,就是沒有深刻的去體會過。

  所謂的如膠似漆,不過就是……閒著的時候都在啪啪啪。。。

  勞資的結局就是每天都被啪啪啪,有點吃不消呀!

  天天盡做些床第之事,卻也不是沒有在意其它的事情,例如對於面具男人的身份,方御景也已經開始著手調查了起來,根據上回方御景說的信息,這帶著面具的男人很有可能就是復興會的領頭人,雖然那男人帶得並非是黃銅面具,但誰規定了現實要和電視劇同步的?

  一部劇下來,可能就除了主演的那幾位,否則都是一身戲服演完了整場戲,可你要是在現實中這樣搞,豈不是被人嫌棄死。

  只是讓人想不透的是那面具男人的態度,給我的感覺根本就不像是昭寅的老情人,一想到昭寅,方御景在給子君餵粥的時候,像是隨意的提起了一下:「之前出宮的時候,你那話是什麼意思?」

  我第一時間就明白了方御景問的是什麼,但我依然裝傻充愣:「什麼話?」

  方御景捻去了子君的圍在脖子上面小圍沾上的米粒,瞥了一眼我:「別和朕對戲。」

  看看,要是方御景真的不是我肚子裡面的蛔蟲,我他媽還真的不信了!

  眼珠子轉到了別的地方,頗為心虛:「就字面上的意思唄,還能有啥意思。」

  「就算是字面上的意思,朕也想知道你這字面上究竟有幾層深意。」

  方御景這問題也問得非常的有深意,就好像是在明著說:朕已經知道了其中有貓膩,就是等你自己招供了。

  嚴刑逼供這一招,方御景說不定還真的會用在我的身上,就如同前些日子一樣,完全拒絕和我交流。

  也不知道方御景是哪裡來的自信,知道我肯定會服軟,事實上,我還真的對他服軟了,我理智還在,可問題是,我遇上的這個男人他更本就不和你講理智,他只講道理,總而言之就是他講的都是道理,我講的都是強詞奪理。

  無論我把謊話編得多真,方御景都會識破,那我還不如直接閉上嘴巴,啥都不說。

  方御景見我不願意說,琢磨了一會,問道:「這件事情不能說?」

  我點了點頭。

  方御景微微蹙眉:「那你就告訴我,你究竟是黎以琳,還是不是黎以琳?」

  我默了一下:「我以前是黎以琳,現在也是黎以琳。」

  或許對於我是誰這個問題,方御景覺得並不重要,只有我這個人是真實存在的就好了。

  方御景如我所想的,只簡短的說了一句話:「朕不管你以前是不是黎依琳,以後一直是黎以琳就行。」

  我白了他一眼:「我一直是都黎以琳。」

  只不過以前不是昭寅而已,況且我現在連孩子都生了仨,我估計我這以後都得是昭寅了,讓我舍下這仨孩子,肯定是不可能的了,而且,除了這仨孩子,還有方御景……

  沒有任何的疑問,方御景在我心底下面的排位是第三。

  孩子第一,我自個第二,他自然是排在第三.。

  又到了年節,去年因為我和方御景都不在金都,今年便把各地番邦使節都邀到了金都,也請了東疆,卻沒料到這東疆真的還來人了,來的不是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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