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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並非像裴疆說的那般輕鬆,探子也苦尋了兩個多月才尋到的。
玉嬌伸出戳了戳兒子肉呼呼的小臉蛋,復而問:「那她的嗓子和手怎麼治好的?」
「聽尋她回來的探子說,她被人毒啞和折斷手後,買入了封閉的大山中……」
齊繡婉被毒啞了,又被生生的折斷手指,怎可能不怕?更怕自己再也見不到爹娘,所以只能裝瘋賣傻。
被人販子買入大山之中,有一個山中獵戶把她給買了下來。那獵戶待她也還好,剛好是懂草藥的,便醫治了她。
玉嬌聽到這,頓了頓,望向他:「那個獵戶呢?」
「若不帶上他,齊繡婉不肯跟回來。」
約莫是在最恐懼的那一段時間,是獵戶陪在她的身旁,又救了自己,所以齊繡婉對這獵戶充滿了信賴。
玉嬌默了一會,才問:「那他們是成了夫妻嗎?」
不是問成親了沒有,而是問是否成了夫妻,差別在於未行禮便直接洞了房。
裴疆聞言,微微蹙眉,略有不解:「我為何要理會她有沒有與獵戶有沒有成夫妻。」
玉嬌白了他一眼:「我就知曉你會這麼說。」瞥了瞥嘴後,道:「若只是簡單的恩人關係,那齊家估摸著會給一大筆錢,但若成了夫妻的話,齊家真的會把齊繡婉嫁給那個山中獵戶嗎?」
裴疆默了一下,才無奈道:「這不是我們要理會的事情,他們如何是他們的事。」
玉嬌輕嘆了一口氣,道:「其實我先前也和齊繡婉一樣驕縱蠻橫,若非是我知道了未來會發生什麼事,我很難改變,再而對於齊繡婉來說也一樣,但她的代價也太大了,所以我難免有所感觸。」
裴疆知道她知道的未來,所以聽到她這麼說,身體繃了蹦。
想了半晌後,少了一絲待別人的冷漠而道:「好在都在往好的方向走。」
玉嬌低聲「嗯」了一聲,抬起頭,帶有安撫性的親了親他的下巴,柔聲道:「所以夢中的事情不會發生。」
裴疆深深的望了她一眼,眸色逐漸深了起來,低聲道:「你待我把小團兒放到小床上。」
小團兒今日被一群人逗歡,也是累了,聽著爹娘的聲音漸漸的睡了過去。
把有些愣的玉嬌推出懷中,起了身,而後小心翼翼的把小團兒放入了大床邊的小床上。
放下後,轉了身後便猛烈的把玉嬌壓到了身下。
玉嬌驚道:「等等……」
「不等。」他果斷拒絕,滾燙的手急躁的探入衣襟之中……
他身上滾燙的溫度和手掌帶著的火熱幾乎燙傷了玉嬌。
玉嬌抓著燙了自己胸口的手,面紅如滴血,「你且先等等,聽我說嘛……」
裴疆忍耐了下來,眼眸幽深的望著她。
玉嬌紅著臉道:「娘親說,就算是出了月子也不能著急同房,得在過一個月,不然對女子身體不好。」
裴疆聞言,頓時泄了氣,「你說過,恢復記憶便能與你洞房的……」
粗啞的聲音竟帶著幾分委屈。
玉嬌於心不忍,便小小聲的說:「我、我會幫你的,所以……」
話還未說完,帳子直接被裴疆拉扯了下來。
他繼而低下頭埋在她的頸窩處汲取她身上的奶香。手掌抓住了她的手往自己的身上移動,嗓音低啞:「幫我。」
第97章
裴疆粗聲喚了一遍又一遍「嬌嬌」,最後喊的一遍,緊繃了許久的身體鬆了下來。伏在玉嬌的身上低喘著氣,硬實的胸膛重重的抵壓著玉嬌
他重得很,壓得玉嬌覺得極為不適,抬手推了推他,聲音軟而無力:「你快起來,壓得我好難受。」
裴疆舒爽了,也不落下玉嬌。
他方才到底有多兇猛,便可想像得出來他這段時日忍得有多麼的不容易。
裴疆臉上儘是愉悅之意,便是連低啞的嗓音都帶著幾分歡愉:「我去打些熱水來讓你清理。」
玉嬌臉燒得滾燙滾燙的,但還是小聲的應一聲「嗯」。
裴疆從她的身上起來。但卻沒有立即離開,而是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見到那眸色又深了。
察覺他身上那地方有復甦的徵兆,玉嬌嚇得忙扯過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然後瞪他,嗔怒道:「再也不幫你了。」
一聽玉嬌這話,裴疆那因剛剛得到紓解而多了幾分愉悅的臉,瞬間又暗沉了下來。
一雙黑眸緊緊的望著玉嬌,低悶的問:「就這一次?」
眼巴巴的瞅著他,像極了當初被她扔到外院做護衛的那時候,也是這樣的眼神,讓她浮現出莫名其妙的罪惡感,好似被欺負的人是他一樣。
他這麼一個大男人,一個連被刀劍戳傷都不怕的男人,竟然用這麼委屈的眼神看著她,真的是太過分了……
玉嬌看他這眼神和這表情的時候,心瞬間軟得一塌糊塗,軟聲細語的道,「那、那就隔幾天一回好了。」
怕再被他的目光盯得心更軟,從而妥協一而再的縮短時間,只得別開目光,不敢再看他。
誰曾想他依舊靜靜的看著她,讓她就算看不到他的雙眸,也感覺得到他看著自己的黑眸到底有多執著多可憐。
玉嬌實在扛不住,抱著被子轉過身瞪他,沒得商量的道:「最多兩日一回,不然你就自己來。」
說完你自己來這話,玉嬌頓時覺得自己的臉頰更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