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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女兒先前是怎麼想到給裴疆起名的,竟然就這麼湊巧用了同一個字。

  玉嬌會取這個名字的原因,至今一個人都沒有告訴過。就是前幾晚裴疆問她,她都閉口不說。

  聽聞這個稱呼,玉嬌抿唇忍笑,「他去了營中,說過今晚會早些回來的。」

  玉盛點頭,隨而提醒:「你二叔和玉恆明日也會到,應當也會待幾日,且讓人先收拾好院子。」

  玉嬌愣了一下:「二叔他們來做什麼?」

  玉盛笑問:「你說呢?」,

  玉嬌頓時明白了過來。以她二叔的性子,估摸是想要來討好裴疆的。

  以前玉嬌多少有些不喜歡二叔一家的,但後來又發生了這麼多事,倒也看得開多了。

  比起那心思沉沉而狠毒的吳維,他們二叔一家有些小壞,但也還好。

  ——

  再說軍營這邊,查閱了探子打探回來的信息後,裴疆正準備離開軍營回府之時,百里寒卻來了。

  讓她進了帳中,問:「有何事在府中不能說的?」

  百里寒道:「我剛好查出了那沈如月的身份,就順道過來尋兄長。」

  裴疆把打探回來的信件,一一放入銅盆中燒了,問她:「什麼身份?」

  百里寒:「她是暴君最為寵愛的第十四個妹妹,朝陽公主。三年前因身患寒疾,需到一個氣候溫和的地方養疾,所以離開了金都,來了南邊。」

  聞言,裴疆抬眸看了眼她:「可是禹州?」

  百里寒搖頭:「淮州。」

  把最後一張信紙放入了火盆中後,裴疆微微眯起眼眸輕敲著桌面,陷入沉思。

  聽到淮州二字之時,裴疆下意識的想到了淮州的總兵吳維。三年前吳維已是淮州的總兵,後因投誠,所以才能在改朝換代後繼續在淮州當總兵。

  朝陽公主既然是暴君最為寵愛的妹妹。那到淮州養病,身為淮州的總兵吳維又豈會沒有接待?

  這二人或許真與玉嬌隨口一提的那樣,在同盟會上有所牽扯。

  百里寒繼而道:「朝陽公主在淮州待了不到半年,暴君便撞死在了大元殿的柱子上,而後本該在淮州的朝陽公主便不知了去向,我琢磨著應當是有人暗中送走了她。」

  裴疆沉默了半晌,這時帳外傳來趙虎的聲音:「將軍,屬下趙虎求見。」

  裴疆回過神,應了一聲「進。」

  趙虎進了帳中後,分別朝著裴疆與百里寒拱手:「見過將軍,寒少將軍。」

  裴疆問:「何事?」

  趙虎回道:「暗探來報,說是沈如月身邊的嬤嬤昨日出了府,與一個神秘人見了面。」

  知曉了沈如月的身份後,裴疆便讓人盯著她身邊的那些下人。

  儘管經過老太君壽宴的事後,沈如月行事會小心許多,但必然還會與同盟會的人繼續往來。

  隨而趙虎又說因那人戒備,暗探不敢輕易接近竊聽,所以也不知他們到底說了什麼。後來暗探假裝成醉漢,等那人出來後,原想假意撞一下再看清那人的面容,但撞了後才發現那人喬裝打扮過,根本看不清楚原來的長相。

  雖是如此,暗探卻是把那人的腰刀給撞掉落到了地上。

  還道是刀上的紋路特別,暗探也留了心眼,心想或許查一下這刀的出處就能查到有關於神秘人的線索,所以記住了腰刀的模樣,

  趙虎隨之呈上了一張畫,「這是暗探按著那腰刀所繪的。」

  裴疆拿過畫查看。看到紙上畫著的腰刀,眼眸一沉。

  百里寒上前也看了一眼畫。微微皺眉,似乎想到了什麼,隨即看向裴疆。

  「兄長,這畫上的腰刀與你先前的那把腰刀似乎有些相似。」

  裴疆放下紙張,站了起來。沉默的走到了一旁放置兵器的架子上,把架子上邊的一把腰刀拿了出來。

  走回了原來的地方,把刀放在了桌面上。

  裴疆沒有仔細辨別,隨而面色淡漠,沉聲道:「一樣的。」

  百里寒、趙虎的目光皆落在桌面的腰刀上,仔細的打量的一番,而後再看向畫上的腰刀。

  畢竟只是暗探根據記憶繪的,在所難免的會有些差別,但大致卻是相似的,不難看出確實是一樣的。

  百里寒把桌面上的刀拿起來拔出端詳了一番,再而揮了兩下,下了定論:「這腰刀雖然也不是什麼神兵利器,但也比普通的腰刀要好許多。一般這有些頭銜的皇宮侍衛使的腰刀倒與這差不多,兄長先前當過小嫂子的護衛,按理說與沈、秦兩個護衛的腰刀是一樣的,但明顯是不一樣的。」

  百里寒在玉府別院中也住了一段日子,自然也常常見到沈、秦兩個護衛。畢竟是將軍,所以免不了觀察他們使用的兵器。

  裴疆盯著桌面上的刀一刻,不知怎地頭忽然刺痛了一下,這時腦海中浮現了他與人交手的畫面。

  似乎是在軍營之中與人交手。他落於下風而手中無刃應對之時,便直接拔了一個將士的腰刀。

  記憶中他所抽出的刀,紋路與現在桌面上的刀是一模一樣的。

  裴疆不知又想到了什麼,隨而把袖子扒開。看了眼手臂上的一條猙獰的刀傷後,思索一息後放下了袖子,沉穩道:「我先回玉府詢問一下這腰刀的來歷,其他事明日再說。」

  話落,拿起腰刀便出了帳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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