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只對他老婆人品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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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昕眉一摸看到自己滿手是血,嚇得又哇哇大叫起來。

  黎川撿起了刀子,舉著利刃朝著顧歆臣走去,顧歆臣見他就像沒了神志的瘋子一般,開始不斷地後退。

  「黎川!」白錦爬起來,懶腰抱住了他,「黎川,不要!」她用力將他往後拖,卻被黎川帶著往前拖!

  「拉住他,快拉住他!」黎老爺子也感覺黎川像是入魔怔了,連忙去奪他手裡的刀,「啪」的一聲又給了他一巴掌,他才似有了反應,卻站在那裡死死盯著顧歆臣。

  黎老爺子貫穿耳膜的聲音在他耳旁響起:「你想幹什麼?!你想殺人嗎?」

  「黎川,不要!黎川,你冷靜點兒!我求你冷靜點兒!」白錦帶著哭聲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才將他眼中的瘋狂忽然擊碎。

  刀子清脆地落在了地上。

  「白錦,放開,我沒事了。」黎川低沉地說道,白錦淚眼矇矓地看著他高大的身影。才堪堪鬆開了手。

  顧歆臣一眼看見落地的刀子,他想都不想又撲了過來,卻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啊!」

  黎川一腳狠狠地才在他的手上:「你還想拿刀來殺我?今天我就廢了你!」

  他對著顧歆臣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是真的往死里打啊,一拳接著一拳。

  「歆臣!」袁昕眉跌跌撞撞地朝著顧歆臣爬去,卻被黎老爺子拉住了手腕。

  「姥爺,你放開我!歆臣!」袁昕眉撕心裂肺地叫著,但黎老爺子沒有放開她。

  在顧歆臣接二連三想對黎川行兇的時候,就已經踏破了他的底線。如何,顧歆臣都是一個外人,現在還是一個他看不上的人渣,而黎川如何都是他的孫子,他的心自然就偏向了黎川。

  「黎川,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黎川那一拳一拳看得白錦觸目驚心,她真怕他把顧歆臣打死了,等她終於又拉開黎川的時候,顧歆臣已經被打得蜷縮成了一團,臉都成了馬蜂窩,留在地上的血跡不知道是被黎川打得吐了血,還是哪裡流的血。

  黎川喘著粗氣,他又看見白錦那流了一手臂的鮮血,他彎身將她抱了起來。

  「黎川!」

  「去看大夫。」黎川抱著他大步離開。

  袁昕眉這才掙脫了黎老爺子,又撲跪在顧歆臣身邊,看到顧歆臣那副慘狀,她的手和心都在顫抖:「歆臣,歆臣……」

  黎老爺子就那麼看著,不言不語,這時,羊叔才從外面進來:「董事長……」當他看到屋內的情景時,就露出「無比驚訝」的神色:「表小姐。顧先生……」

  其實羊叔在去找袁昕眉時,在樓道里正好看見袁昕眉把徐詠欣推進水裡,隨後袁昕眉又被另一個男人推進水裡。當瞧見黎川氣勢洶洶地進來時,他就知道又要「生亂子了」,但這「不占理」的架,他還是少勸的好,就一直在外徘徊沒進來,瞧見黎川抱著白錦出來,白錦的右胳膊上滿是血。他嚇了一大跳,就趕緊進來了。

  「帶表小姐……」黎老爺子略沉吟,看顧歆臣的眼神閃過厭惡,但袁昕眉現在抱著顧歆臣哭得正悽慘,便話鋒一轉,「帶他們都去看傷。」

  「是。」

  如今在身邊的孫子、孫女、外孫女,已經沒有一個能讓他驕傲的了,就連他一直覺得善良、知書達理的外孫女現在都讓他漸漸寒了心!

  自從袁昕眉跟顧歆臣在一起之後,似乎就越來越不長腦子了,驕縱的性格、刁蠻大小姐的脾氣、心狠手辣的一面都慢慢暴露了出來。為了一個賤男人就去割腕自殺,這種毫無自尊的事情竟然就是他一直疼愛有加的孫女干出來的!還有現在,只因為嫉恨白錦,就把人推下水,還將將鬧出人命來!

  袁昕眉最近的種種作為都讓他太失望了,她根本沒有繼承她母親的一點兒風采!他的外孫女會變成這樣,是不是就因為她跟顧歆臣在一起?他現在才發覺,顧歆臣心術不正,一定是他把小眉帶壞了!也帶得心術不正了!

  如此一想,黎老爺子更是不滿顧歆臣了。由此也新加了一個目標,他現在不但要把黎川跟那個賤人攪黃,還要把顧歆臣從他外孫女身邊趕走,讓他外孫女重新變回他熟悉的那個單純善良的樣子,變回一個好女孩兒!

  且不管黎老爺子現在是什麼心態,醫生給白錦處理傷口時,她似乎才感覺到疼似的。醫生一邊給她包紮,她另一手就一直扯著黎川的衣角,黎川則在旁邊「靜靜」地看著。他雖然是沒說話,可那一身暴虐之氣還未收盡,就連醫生都頻頻看向他。

  「沒什麼大事,過幾天就好了。以後刀可要放好了。」因為白錦說是被沒放好的刀砸下來割傷的,醫生才如此叮囑。

  白錦將黎川拉到醫生面前:「大夫,你也給他看看。」

  因為他狂揍了顧歆臣太久,手都打腫了。衣服、臉上甚至沾著一些血跡,但因為白錦也流了血,沒人會覺得那會是別人的血。白錦更擔心他才骨折剛好的那隻手臂。

  大夫給他看了看,說沒什麼大事,白錦才放下心來。她跟黎川出來時,正看見顧歆臣躺在擔架上,被醫生護士推著疾走,袁昕眉腫著一張面目全非的臉跟著跑著。

  黎川便又想去揍顧歆臣一頓,直想把他打死了事。只是他剛邁出一步,手腕就被白錦牢牢地攥住:「你已經把他打得半死了,今天已經夠了。把他打死了,我們得不償失。總有一天,所有的帳,我們都會跟他們清算清楚。」

  黎川依舊怒意難平,他根本不在意自己當時是不是會被扎傷,而是看到白錦受傷了。

  顧歆臣敢傷他的女人,他一定讓他死得透透的,就算做鬼也不敢再投胎做人!

  「黎川……」白錦低聲叫他,他又漸漸張開的氣勢又慢慢地收攏,他回頭看她。她帶著懇求地語氣說:「今天就這樣,好嗎?」

  顧歆臣是該死,可是卻不能真的將他活活打死。這世上讓人生不如死的辦法有千百種,一時衝動地去報復,仇是報了,可是一生也就這麼毀了。被仇恨蒙蔽了雙眼,一句話,不值當。

  黎川伸手摸向她的臉,將她拉入懷中。

  白錦也摟緊他,拍著他的後背:「我只是受了點兒小傷。對我來說。你沒事,就好。」

  她感覺黎川終於漸漸放鬆下來,才說:「我們先去看看詠欣吧……」

  徐詠欣依舊還沒醒,白錦將她額前的長髮撥到了一旁:「是我連累了詠欣,才讓她又躺在了這裡……」

  她真的沒想到袁昕眉已經這麼喪心病狂了!早知道,那天就不該救她(袁昕眉),讓她直接死了好了,也就不會有今天的事了。

  「是我們連累了她。」黎川低聲說道,「讓她先好好休息吧,說不定她一會兒就醒了。」

  白錦跟黎川出來。就看到了羊叔。

  「三小少爺、三小夫人,徐小姐怎麼樣了?」羊叔問道,「董事長讓我過來看望一下徐小姐的病情,她醒了嗎?」

  黎川沒有說話,白錦道:「還沒有,從搶救室里被推出來後,詠欣就一直還沒醒。」

  「我能看一眼徐小姐嗎?」

  白錦看了黎川一眼,點了下頭,便引著羊叔進去。

  羊叔親眼看過徐詠欣的情況後,道:「徐小姐的情況。我會如實告訴董事長。如果有任何需要,三小夫人你就儘管吩咐吧。徐小姐會變成這樣,我們黎家也有責任,董事長是不會推卸這部分責任的。」

  「羊叔,能否從家裡找個阿姨過來照顧她幾天?詠欣的身世很可憐,她除了我們這幾個朋友,連親人都沒有。看著她躺在這裡,我跟黎川都很難受。但我們也不能一直在她身邊照顧她。」白錦對羊叔說道。

  「我一會兒馬上給家裡打個電話,讓小徐過來照顧徐小姐吧?小徐老實,做事又認真勤快。」羊叔道。

  白錦點頭:「那就麻煩羊叔了。」

  羊叔嘆了一聲,看了看門外:「三小夫人,還請你儘量勸著三小少爺一些。顧歆臣被他打斷了五根肋骨,胳膊也斷了一條。雖說人沒死,但也被三小少爺折騰得半死了。這若是在黎家,三小少爺就是打殘他,也沒人敢說什麼。但這是在醫院,真要鬧出點兒事來,董事長也包庇不了。我知道不管從哪方面來說,三小少爺打他都沒有錯,可還是要注意地方和方式,被人抓住把柄就不好了。」

  白錦微默:「謝謝您的提醒,我會勸著他點兒的,不再讓他衝動。」

  羊叔欣慰地點點頭,還好白錦腦子還算清楚,知道輕重,不然,只會亂上添亂。

  …………

  一整天都像在打仗,弄得白錦有些疲憊了。

  直到此時,她才發現江辰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

  想到江辰本來是來看病,卻也被卷進了她跟袁昕眉的宿怨中。最後還是渾身濕漉漉地離開,她便有些內疚。

  她給江辰打了個電話:「你胃好些了嗎?」

  「好多了,沒那麼痛了。」江辰的聲音聽上去很平靜。

  「你走的時候怎麼不打聲招呼?」

  「你們當時那麼忙,我身體又有些不舒服,待在那兒只給你們添亂罷了。徐小姐怎麼樣了?醒了嗎?」

  白錦呼了一口氣:「還沒有。江辰,今天謝謝你了,本來你是來看病的,卻讓你跟著一起受累。」

  「你跟我的關係,你還要跟我說謝謝嗎?你自己也別太累著了。徐小姐不會有事的。」江辰寬慰她道。

  白錦心中其實對江辰有些「失望」,她還以為江辰跟徐詠欣之間來電呢,結果他也並不是特別關心徐詠欣,否則也不會中途就離開了。抑或者,江辰是聽說徐詠欣有病,所以被嚇跑了?白錦立刻否定了這種想法,江辰這個人油滑,對人也仗義有情義。她當初一個人撫養軒軒的時候,他也沒覺得自己多麻煩,還一次次主動來幫自己。

  大概都是她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吧。江辰那麼會撩妹子,他見到徐詠欣也就是性子使然,而沒有其他的想法。

  白錦掛了電話。一杯熱水就送到了眼前,黎川就坐在了她身邊:「在給誰打電話?」

  「江辰。」

  黎川略屏色:「他回來了,你怎麼沒說過?」

  白錦瞧著黎川的神色,黎川也轉臉讓她看:「怎麼了?」

  好吧,是她又多心了吧?

  白錦一頭靠在他肩膀上,摟著他的胳膊,如實說道:「不知道要怎麼跟你說啊。」

  「是因為你之前拿他做擋箭牌,覺得我會吃醋嗎?」黎川輕聲道,「我是那么小氣的人嗎?」

  這話,真讓白錦無力反駁。三爺誒,您都快掉醋缸里了……

  「你當然不是了,是我小心眼兒了行了吧?」白錦只能順毛捋,「江辰他是個好人,人雖然隨性了點兒,可人品還不錯,你跟他多相處相處就知道了。」

  只怕,只是對他老婆「人品不錯」吧……

  黎川當然不會告訴白錦,江辰是個心機婊,他跟江辰之間硝煙瀰漫,更不會告訴她,江辰喜歡她。

  不管是什麼樣的情敵,他總能碾壓得讓他們永不見天日,就像如今躺在病床上都起不來的顧歆臣。

  「他是你朋友,也就是我朋友,你怎麼跟他相處,我也會怎麼跟他相處。」黎川柔聲道。

  這話挑不出毛病,但白錦只感覺眉頭一跳,又感覺不出哪裡不對勁兒。

  「老公,你最好了。」白錦看了看沒人,便親了黎川一下,又繼續靠在他肩膀上。

  這樣的時光真好,有他在身邊,歲月靜好。

  可她心裡總有著幾分不安。只要一想到黎川那時像失控了一般,任她如何叫喊,他都似乎聽不到,執意要宰了顧歆臣,她就心有餘悸。

  那時的黎川真是太可怕了……

  她再也不想見到他變成那副樣子了……

  …………

  等小徐來了之後,白錦跟黎川才離開。

  黎老爺子尚在醫院,黎家卻也不安寧,因為黎晶還未找到。

  一回去,一直在屋子裡「磨磨」的馬曉珍就跑了出來,一看到白錦,兩隻眼都變成了鬥雞眼,恨不得立刻撲上來跟她斗一斗。

  白錦現在沒心思斗,便朝樓上走去。

  馬曉珍拉住黎川的手,臉上顯出焦急:「阿川,你找到你妹妹了嗎?」

  「還沒有消息。」

  馬曉珍頹唐地坐在沙發上,愁眉鎖眼的樣子:「你說這丫頭到底去哪兒了?她的學校、朋友那裡我都找過了、問過了,她根本沒去學校,也沒去找她朋友。還有成家小子那裡,我也盯了一整天,也沒見著你妹妹的動靜。」忽然,馬曉珍臉色一變,就從沙發上跳起,「阿川,你妹妹她不會出什麼事了吧?她不會被人綁架了吧?或者遇上車禍了……」

  黎川捏捏額頭,拉住又慌張起來的母親:「媽,你別在這裡自己嚇自己了。如果她被綁架,綁匪早就打來電話了。她一定在什麼地方躲著,媽,你就別嚇擔心了,遲早能找到她,你信我。」

  馬曉珍這才又安靜了一些,過後又說:「我再給你妹妹的同學打電話問問,說不定,她就藏在她同學那裡,不讓她同學告訴我們。」說完,馬曉珍就急匆匆地走了。

  黎川這才進來,白錦正脫著外套,黎川看她手不方便,便過來幫她脫。

  「你妹妹是不是比你想的其實更聰明?瞧你媽急成了那樣,她肯定所有的地方都找過了。」白錦說道,「你妹妹不是開著車走的,現在連車都找不到?」

  「才一天,她有本事就躲一輩子都別回家。」黎川低頭瞧著被他剝開的春光,肌膚細膩白嫩,肩膀圓潤,長腿細腰,他的眼光便睃向了她。

  白錦低頭看了一眼他的手。她忽然伸手摟住他的腰,往前一拉:「三爺,你在幹什麼?」

  「干我想幹的事情。」嫣紅的唇,精緻的臉龐就在眼前,他剛想下嘴,唇上便是一片炙熱。

  白錦吻住了他。

  我與郎君解衣衫,芙蓉帳暖度春宵。輕攏慢捻抹復挑,從此君王不早朝。

  黎川摟住了她的腰身,也炙熱地吻著她,很快。屋內升起了一片粉紅色。

  白錦沉沉地睡了一覺,醒來時,黎川已經不在床上了。她爬起來下床出來後,馬曉珍依舊一個人坐在那裡。

  馬曉珍聽到腳步聲,就抬起頭,於是,白錦再次看到了鬥雞眼。

  白錦依舊沒有理會,朝外走去。

  「晶晶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弟弟沒完!我會讓我兒子抽了他的筋!」馬曉珍忽然就沖白錦開炮了。

  大概是憋得久了,無處發泄,於是白錦又成了垃圾桶。

  白錦一臉淡然:「婆婆,你怎麼還這麼仁慈?光抽筋哪夠?得抽皮扒骨才能讓他長記性。或者,你讓人把他打到再也不敢接近晶晶了,這才是萬全之策。」

  「你……你……」馬曉珍氣得夠嗆,沒想到白錦真的這麼「冷血無情」!她還想著白錦要是敢替成家小子說一句話,她就撲上去揚她這個婆婆神威!可卻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沒有反應。

  「成家早就跟我沒幹系了。所以,你婆婆想怎麼對付成躍,跟我都沒關係。你要是閒得發慌,想找人吵架,我可以陪你,保證讓婆婆你滿意一百分。」白錦繼續不緊不慢道,目光就變得有些凌厲。

  馬曉珍就有點兒慫了,她如今哪裡是白錦的吵架對手?結果氣不死白錦,她自己反倒可能被氣死。

  見馬曉珍不再沒事找抽,白錦就施施然地走了,剩下馬曉珍又開始磨牙切齒,對白錦各種詛咒。一會兒又發覺,自己是在詛咒兒子和孫子,連忙拍拍嘴……總之,是又「忙」了。

  黎川不知道去哪裡。白錦又去了地下室的儲藏室。

  儲藏室里已經重新規整了起來,那幾個書架都被疊落到了一起,東西也是亂七八糟地放著。至於那架讓簡婷「流產」的梯子也被丟在了一個角落裡,無人問津。

  白錦環視整個儲藏間,她又去晃動了一下書架,太笨重了,根本就動不起來。

  想起那夜她跟黎川險些被砸死在這裡,她心中的疑竇加大。

  那夜若不是事故,就是有人故意推倒了書架。這個人是不是跟鋸斷了那架木梯的人是同一個人?這人又是誰?

  可疑的人實在太多,但可以刨除黎老爺子跟馬曉珍。那時,顧歆臣還沒滾出黎家。黎大伯、黎二伯、黎四伯兩口當時都回去。那麼,是顧歆臣或者袁昕眉?抑或,他們在這個家裡安排的人?!

  倏然之間,白錦只感覺有一道冰冷的視線讓她後脊樑一陣發涼。

  「誰?!」

  空曠的儲藏間裡只有她一個人的聲音。

  白錦輕手輕腳地朝著儲藏間的那扇小門而去,她伸出手指輕輕推開了那扇門,入眼的是依舊是滿屋的鐘表,那座大鐘依舊穩如泰山地走著。

  沒有一個人。

  錯覺吧?

  如今這個家裡,也只有她跟黎川、馬曉珍在家,根本再無他人。

  也許是她草木皆兵了。

  她上次只跟馮培來過這裡一次,還未曾一個人進來過。

  壁鍾、鬧鐘、座鐘、機械鐘、石英鐘、復古齒輪鐘錶……真真是個鐘錶的世界。所有的時針和分針都指向十點。

  她不知道馮培為什麼一定要把所有的鐘都要調整成十點這個時間點。它對馮培來說應該是有著什麼特殊的意義。

  每一個人都有秘密,但她卻不是一個好奇的人,所以沒問過。

  並沒什麼特別的地方,白錦左右看了一番,便離開了。她卻不知,在她走後,從儲藏間裡露出一道冰冷陰鷙的眼睛正幽幽地盯著她,如同惡魔之眼一般的可怕。

  到了下午的時候,一直在醫院跟著黎老爺子陪著袁昕眉的羊叔打來電話說,徐詠欣醒了。白錦因為有傷在身,黎川就讓她在家休息,他自己去看徐詠欣了。她也不知道要怎麼面對徐詠欣,只說聲對不起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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