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專業坑友一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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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下班的時候,網絡上夏爾若被撞傷這件事已經愈演愈烈,上面甚至還出現了白錦跟夏爾若的經紀人的「聊天記錄」!「聊天記錄」顯示白錦的口氣非常飛揚跋扈,叫囂著讓夏爾若小心,再敢接近她男朋友,下次就會撞死夏爾若!並且,還「透露出」夏爾若被上次整得這麼慘,都是「她」白錦的手筆,目的就是要教訓她。但隨即又有人爆料說,其實夏爾若與黎川交往過,是白錦第三者插足,因愛生妒,才上演了「清純女神被小三兒駕車蓄意撞傷」一幕。

  夏爾若在的經濟人在所謂的聊天記錄里充當了理性者,指明夏爾若與某某隻是朋友關係,而她的口吻則是讓人看了就想扇她兩巴掌。

  到了後來,已經有人人肉出了白錦!將她一張不太清楚的側面照發到了網上!還有她的家庭住址與工作單位!FE雜誌社底下是一片水軍的咒罵聲,讓FE開除白錦,否則就「全民」抵制FE雜誌!夏爾若所在公司也同時發出聲明。將採取法律手段保護他們的藝人。

  主編楊正連忙約談白錦,問到底怎麼回事。白錦便說了與夏爾若的大致恩怨,楊正無奈嘆息了一聲,說如果這件事不是她做的,公司會全力維護她。剛出來,桃子呼哧呼哧跑過來:「一姐,大事不好了,揮刀江湖對你發出了『追殺令』了!」

  白錦和甄曉曉一愣,甄曉曉問道:「什麼玩意兒?還追殺令?以為這是古代嗎?一群中二病吧?」

  桃子擺擺手:「不是,是真的!你們聽我說!揮刀江湖是網絡的一個組織,自稱是『正義的使者』,被網民稱為『網上的朝陽群眾』。他們專門檢舉違法犯罪的行為,曾幫過警察蜀黍抓捕過小偷、逃犯、毒販呢!同時,也會去伸張正義,比如女生遇到色狼、誰家有個不孝順的兒子,誰家孩子遭到虐待,他們會通過網上曝光或者直接插手去管這些不平事。」

  白錦和甄曉曉對視一眼,問道:「你剛才說的,這個揮刀江湖對我發出的追殺令又是怎麼回事?難不成他們是想給夏爾若出頭殺了我嗎?」

  桃子搖搖頭:「這倒不會。不過,揮刀江湖的追殺令一般針對的是警察不願意管的事或者一些極端的違背世間公義的事。比如一些將小動物用極為殘忍的手段虐待致死的人,路邊擺攤的老太太被人用假幣騙。這次他們發出的追殺令,代號是『西爾貝女滾出九原』,就因為現在網上的所有人都認為一姐你是小三兒,還故意撞傷夏爾若,簡直是令人髮指。他們認為你在給九原抹黑,不配待在九原,想讓你滾出九原。這道追殺令是揮刀江湖的好幾個管理級別的長老共同提出的,得到不少人的擁護。一姐,你現在趕緊想辦法澄清吧。不然,這些人真會來找你麻煩!」

  白錦靠著座位,她倒是不覺得這個所謂的什麼揮刀江湖是在多管閒事,而是夏爾若的手筆。夏爾若正在用當初黎川對付她的方式回敬她,讓她白錦身敗名裂,再也在九原待不下去。

  白錦看著桃子:「無利不起早,我倒不相信夏爾若如今還有這樣的號召力。桃子,你在這個揮刀自宮江湖裡認識他們管理層的人嗎?」

  甄曉曉一聽白錦把揮劍江湖說成「揮刀自宮」忍不住撲哧一笑:「一姐,人家是揮劍江湖。」

  「有倒是有……」桃子想了一下白錦的話,忽然問道,「一姐,你覺得是夏爾若在利用揮劍江湖?這……這不可能吧,揮劍江湖裡的人都是很正義的人,他們不會……」

  甄曉曉道:「你不說這是一個網絡組織嗎?連人都沒見過,你怎麼知道他們都是正義的?桃子,你別忘了,網絡上都是虛擬的,和你聊天的是男是女你都不能確定,你又怎麼就能肯定那些你熟悉都不熟悉的人就是正義的?我覺得一姐說得不錯,夏爾若就算再洗白,她被人翻出的黑歷史都是真的,她現在依舊是個過街老鼠。我也不信她現在還有這麼大的號召力,讓網民去為了她這個騷貨就去對付白錦,抵制咱們雜誌社。依我看,夏爾若一定是買通了揮劍江湖裡的人,也就是你說的那幾個提議對付白錦的長老,我覺得他們就很可疑。他們一定是收了夏爾若的好處,肯定是這樣,要不然他們就是吃飽了撐的才管這個閒事。」

  桃子的臉一下變得灰敗,有一種說不出的淒涼,白錦道:「桃子,你既然認識揮劍江湖的人,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白錦未說完,桃子已經接話道:「一姐,你放心,這事交給我吧,我一定給你查清楚,到底有沒有人收買揮劍江湖的人。如果有,我一定跟宮主如實稟報,宮主一定會公平處理這件事的!」

  「謝謝你,桃子。」

  這邊剛說完,白錦的電話就響了,她剛接通,對方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你是白錦吧?你這個婊子!狗娘養的!我要是你早就去死了!天底下怎麼會有你這樣不要臉的女人!你特麼是豬狗雜交的吧……」

  白錦啪就掛斷了電話,臉徹底黑了,甄曉曉和桃子看著,甄曉曉輕聲問:「一姐,誰打來的?」

  「人肉我的。」

  甄曉曉和桃子一下都不說話了,感覺事情越來越朝著糟糕的方向發展了。白錦一個下午就接了幾乎上百個騷擾電話,都是罵她的,後來她就直接關了機。但是那群人又把電話打到了公司,言言稱要讓FE領導辭退白錦,不然他們就天天來打!這件事將整個雜誌社都鬧得滿城風雨。前台不堪忍受,請示領導之後,直接拔了電話線。

  此事更驚動了FE的董事長,主編最後給白錦的意思是先讓她回家休息兩天,等這件事徹底解決了再回來上班。

  甄曉曉不放心白錦,擔心她半路被那個什麼人偷襲,便扯了楊清一道護送白錦回家。三人到了車庫,看到白錦的車時不禁大吃一驚,因為白錦的這輛車已經被潑了油漆。車窗上也被用紅色的油漆寫著:「賤人,去死!」

  甄曉曉氣得直發抖:「誰幹的?到底特麼是誰幹的?誰特麼這麼無恥!敢潑油漆,不敢出來嗎?縮頭烏龜!操!」

  白錦也面色冷硬,夏爾若,這次是真要逼死她啊!那就等著瞧!

  楊清也很氣憤:「我已經報警了,白錦,你別急,給你車潑油漆的人一定能抓到!」

  「我沒事。」白錦眼中閃著仇恨的小火苗。

  警察來了,調取了地下停車場的相關錄像。上面顯示是三個戴著帽子,遮住了臉的男人潑的。但要等警察找到這三個嫌疑人,也要一段時間。

  車是開不回去,三人便坐計程車回去。結果,一到家,好傢夥,白錦嘴角已經泛起了冷笑。

  她家的門前被人同樣潑滿了紅油漆,就像流下來的血一樣恐怖。牆上塗著幾個大字:「賤人」「滾出去」「死」。除此之外,牆上和門上還貼了不少的恐嚇信,內容很是恐怖嚇人。

  「夏爾若,這個賤人,這一定都是她指使人做的!白錦,我們不能再忍氣吞聲了,他們接下來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來!你趕緊告訴三爺,讓他來幫你處理!三爺一定不會輕饒了夏爾若!」甄曉曉已經氣得臉色漲紅。

  「川現在沒有時間來管這些事,他現在可忙得很。」一個妖嬈的聲音傳來,三人轉頭,楊清看見那人臉色立刻就不好了。

  皇甫旭。

  「陌凜?」甄曉曉吃了一驚。「你怎麼在這兒?」

  皇甫旭從樓道內出來,晃了晃手機:「來看熱鬧啊。剛才,我可是看了好大一場熱鬧,你們要不要看?」

  甄曉曉立刻露出驚喜的表情:「你都錄進去了?」

  皇甫旭一雙糜燦的眼如流雲一般轉向白錦,彎唇笑道:「昨天的回禮。」

  昨天她幫他姐的回禮。

  幾個人進了屋裡,一邊等警察,一邊看皇甫旭錄下的視頻。

  這次來的還是三個人,拎著油漆桶就往白錦家門上潑,寫了那幾個恐怖的大字後又把恐嚇信貼得到處都是。

  楊清道:「還是那三個人!」

  皇甫旭聽聞問白錦:「這三個人已經找過你一次麻煩了?」

  白錦握著杯子喝了一口水:「今天就是他們把我的車潑的油漆。」

  「現在可以肯定了,這三個人一定是夏爾若雇來的!」甄曉曉搓著手說。

  「你打算怎麼做?」皇甫旭靠著沙發,依舊看著白錦問。楊清看著那二人,只感覺皇甫旭看白錦的目光很是專注,裡面似乎有一些無法說清的東西。楊清的心頭猛然一跳,因為這種目光他很熟悉,別人也曾這樣說過他,那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喜歡上了白錦。

  皇甫旭……喜歡白錦?

  白錦盯著視頻里的三個人:「等。」

  只有在敵人最得意的時候給她致命一擊,她才會跌得最慘。

  「還要等?白錦,你到底打算怎麼做?」甄曉曉有些著急了。

  白錦笑了笑:「我都不急,你急什麼。你們好歹來了一趟,不如我請你們吃飯吧?」

  楊清實在不願與皇甫旭共處一室,所以在警察來過之後也就離開了。甄曉曉突然才意識到她已經來到了白錦與黎川的愛居,便興奮得四處參觀。

  皇甫旭也隨意地轉著:「我以為你會住進他的別墅里。」

  白錦削著蘋果:「相比他那個別墅,我更喜歡這裡。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話?」皇甫旭看著蘋果皮不間斷地在她的手中的刀下一圈一圈被削下來,如同藝術品一樣。

  白錦抬眼望著他:「進門之前的那句話。」

  皇甫旭靠著雙發,雙手環臂:「他不能回來幫你處理這些事,你很生氣嗎?」

  「他是我男人,我只想知道他現在在忙什麼。」

  是不是跟那個女人在一起?難道是忙著滾床單,沒空搭理她了?

  「你為什麼不直接打電話問他?」皇甫旭犀利地問道。

  「你為什麼還特意跑來告訴我他沒空搭理我?」白錦同樣反問,皇甫旭便變彎了起來。

  白錦便不再糾纏這個問題,將蘋果皮丟進垃圾桶里,將要吃的時候,皇甫旭卻搶了過去,直接啃上了一口:「嗯,好吃,果然還是別人削的蘋果最甜,謝謝了。」

  白錦無語,皇甫旭卻又湊了過來:「因為他沒時間幫你,我卻有的時間來幫你。」

  什麼鬼話!

  「你知道我的意思。」皇甫旭又靠在沙發上一邊啃著蘋果一邊道,「但我這幫忙可不是免費的。」

  「就算你是免費的,我也用不著你來幫我。」白錦又拿了個蘋果接著削。

  「你確定不用我幫忙?」皇甫旭依舊是不急不緩地說。

  白錦一笑,沒回答他。

  她連黎川都不用,又怎麼會用他。

  皇甫旭看著她寧靜的樣子,不管遇到什麼事,她都能處變不驚。毫不慌亂,光這一點就有足夠的吸引力。難怪黎川會對她著迷到不能自拔的地步,此時連他也想看看,她到底想要怎麼來打這個翻身仗了。對方畢竟是明星,勢力不可小覷。

  「他在忙一個喪事。」皇甫旭忽然說,白錦的手一頓,一直連在一起的蘋果皮便被削斷落在地上。

  「誰的?」總不是黎家的吧?若是黎家的,她現在還能悠哉地在這兒削蘋果?估計她會被削死吧。

  「據說是他朋友的父親。」皇甫旭注意著她的神情,稍頓。又加了一個形容詞,「女的。」稍頓,又加了一個形容詞,「聽說。」

  究竟是不是真的,他就不能保證了。

  白錦沒繼續問下去,似乎是不是女的,這個女人又跟黎川什麼關係,她都不在乎了。

  這時甄曉曉出來了,問皇甫旭:「對了,你怎麼在這兒?怎麼還那麼湊巧就錄下了那些人潑油漆的視頻?」

  皇甫旭吃著蘋果,輕飄飄答道:「因為我好奇啊。」

  甄曉曉聽著皇甫旭奇怪的回答,有些摸不著頭腦:「跟你說話,真心累!」

  白錦實在是好奇甄曉曉怎麼跟皇甫旭怎麼這麼熟了?莫不是上次在烤肉店一站,有了「我們是同志」的感悟?甄曉曉咬著耳朵告訴白錦,她有一次去銀行,那時正好來大姨媽,結果給印了,也正好碰到了皇甫旭,他將自己的西服借給了她,才免得她繼續出醜。

  白錦看向皇甫旭,這個人時好時壞,說的話、做的事總是顛三倒四,讓人摸不著頭腦,一不小心就可能被他坑了,所以,白錦還是不大樂意與這種人打交道的。相比之下,黎川卻是簡單太多了。因為他太粗暴。

  甄曉曉和皇甫旭離開的時候,甄曉曉去按電梯了,皇甫旭道:「他忙著喪事,今夜是不會回來了,你要是肯說一句我害怕,我就留下來替川陪你。」

  「謝謝,不用,再見。」白錦直接關上了門。

  門上和牆上還滿是嚇人的血紅色,還有那大大的「死」字。皇甫旭略了一眼,對著那如修羅地獄修建在人間的門笑了一下,女人做到這麼強悍實在是可愛不起來。

  黎川在忙著那個女人的事情時,不知道是否已經知曉了白錦的情況,那麼,他會選擇先顧哪邊呢?

  一個是自己喜歡的女人,一個是現在離不開他的女人……

  不過他今天挖的坑,不管黎川選擇哪個,都是不容易脫身的。

  像他這種「專業坑友一百年」。怎能錯過如此好戲,遂,拿起了手機,撥通了黎川的電話。

  如果黎川和白錦分手,他正好可以撿漏。

  白錦很早就躺在床上,雖然明天不用上班了,但這一天的事確實也讓她心累。在給軒軒打過電話之外,她就又關了機。躺在床上,忽然覺得身邊有些空虛,她翻了個身,將將要睡著的時候,忽然聽到臥室外有動靜!

  皇甫旭說黎川在另一個女人身邊不會回來了(她自動理解成這樣),便從黑暗中猛地坐起來,呼吸都有些窒息了。然後,臥室的門也咔咔地響動著,讓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早知如此,就讓甄曉曉留下陪她了!

  白錦抱著被子輕輕走到了門後,在臥室的門忽然被打開,一個黑影走進來之時,她猛然就將被子劈頭概了上去,然後一腳揣在那人身上。噗通一聲,那人就被她踹到了床上。隨後她猛然躍起,如同大鵬展翅一般撲倒那人身上,用那把刀抵著他身體一處:「別動,我這刀子可不長眼。」

  就在這時,從被子下面伸出一隻手。極為準確地扣住了她的手腕,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床上。

  窗簾的一角被吹開,月光傾瀉進來,白錦便對上一雙魔凜的眸子。

  她手上的勁兒頃刻就鬆了。

  黎川。

  黎川噙著她的手,將她壓在身下,被子反蓋在她身上,他聽到她劇烈的喘息聲,帶著幾分惱怒:「起開!你要壓死我了!」

  黎川卻盯著她,接到皇甫旭的電話,他就那邊的拋下的一切回來了。發生了這麼大的事,這個女人竟然一聲都不告訴他!當他看見門上被人潑了油漆,還被人寫下那麼惡毒的字眼兒,怒氣便從他心中似烈馬一般奔騰出來。

  她以為自己是誰?什麼事都能扛下嗎?那要他還有什麼用?

  「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黎川依然攥緊了她的手,居高臨下地問。他黎川的女人,什麼時候輪到她自己動手去解決麻煩了?

  「你忙,起開!」

  當「你忙」這兩個字又冒出來時,徹底點燃了黎川的怒火,他低頭攫住她的唇,狠狠地咬著:「我現在不忙,有的是時間收拾你。」

  白錦一口咬住他:「黎川,別用你碰過別的女人的髒嘴碰我。」

  黎川感覺到一股血腥蔓延在口腔,他狠狠抓住她的手腕:「我嘴髒?你嘴巴就乾淨嗎?」

  「反正比你乾淨!」

  黎川殺人一樣的目光落在她臉上:「你嫌我髒,我就偏碰你!我現在就幫你回憶回憶我跟你說過的話。」

  『從今以後,我只上你一個。』

  黎川靠過去,白錦臉上閃過憤恨之色,如此明顯,讓他猛然就停了動作。唇離她的唇只有幾厘米。

  他深深地凝望著她,她卻繼續掙扎著。最終,他重重吸了一口氣,拼命壓制著內心的怒火,惡狠狠地道:「白錦,你給我聽好了,重遇到你以後,我如果再跟你之外的女人上過床,接過吻。我他媽以後都不能再上你。」

  白錦一怔,還沒擼清思緒時,他的吻便又如烈火一般落了下來。

  白錦掙紮起來,奈何她卻像被釘在床上了一樣,根本躲不開他發狂的親吻。

  叮鈴咣當,一陣疾風驟雨,白錦被他吃得又連渣渣都沒剩下。她再沒有半分力氣跟他吵了,掙扎了,這下,她只剩下想要睡覺這個迫切願望了。黎川偏不讓她睡。將她撈入懷中,看她終於又如被鋝順了毛的貓一樣乖順:「你那天生氣是以為我跟別的女人去鬼混了嗎?」

  白錦裝死。

  黎川一口咬上她的耳朵,白錦一巴掌拍過去,黎川臉上浮現怒色:「白錦!」

  白錦睜眼看著他:「這兩天你都在忙什麼?」

  頗有一些老婆質問丈夫的意味。

  黎川審視著她:「我在幹什麼,你在意?」

  白錦直接又躺下了,黎川怎麼會這麼容易就放過她,手又不老實起來,白錦忽然側過身一口咬在他耳朵上,這下,黎川徹底安靜了。

  白錦看著黎川呆怔的樣子,看她的眼神也讓她感覺發毛,她背對著他躺下了。黎川將她又扯過來,看著她,臉上的神色很嚴肅:「我一個朋友的父親去世了,我去幫她料理她父親的後世。」

  「男人還是女人?」

  黎川默了一下,還是如實答道:「女的。」

  「以前的老相好?」

  「你也有老公。」黎川看著她直直說出這句話,氣氛直跌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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