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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這是被人綁架了?

  貼耳於壁上,小心的聆聽著外面的動靜,並無一絲人類活動的跡象。

  箱中氧氣稀薄,她已經開始感覺呼吸困難,是人就不能等死,她開始手腳並用的往上抵,想要頂開蓋子,但是無論她怎麼費力,也掙脫不開,一番折騰讓她本就酸疼的身體越加疲累,氧氣的快速消耗,也讓她開始胸悶氣短,眼前一陣陣發黑。

  她男朋友都沒有談,才不甘心就這麼死在這兒,她開始放聲大叫,“有沒有人啊?救命啊——”

  氧氣的稀薄讓她的肺開始刺痛起來,她難受的奮力掙扎,手腳並用的胡亂踢踹,只聽吱嘎一聲,蓋子劃開了一條一指寬的縫隙。

  潮濕清涼的空氣從縫隙透進,解了她肺部的乾渴,頭腦也清晰了不少。

  “就說這破玩意怎麼蹬不開,搞了半天是滑蓋的,讓我知道是誰把我弄進這裡面的,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嚴峪氣哼哼的把雙手插入縫隙中開始往下拉,隨著一聲刺耳的長鳴,蓋子被完全推開。

  看清所處的環境後,嚴峪一下懵了,她這是在哪兒?窯洞?她身上穿的這又是什麼玩意?古裝?漢服?

  涼風習習的從洞口吹進,帶進了片片落花,整個洞口都被粉紫色的細碎花瓣密密的鋪了一層,也不知落了有多久。

  嚴峪從箱子中翻出,從外面這麼一打量,臉立馬就黑了。

  裝她的哪是什麼箱子,明明就是口棺材,別說木料做工還挺好,可再好那TM也是口棺材啊。

  棺蓋上積滿了厚厚的塵灰,怎麼看也是有些年頭了,裡頭就是裝人也成陳年老屍了,那她是怎麼被裝進去的嚴峪徹底困惑了。

  嚴峪仔細回想了一下前事,她貌似又被江時鳴那貨日常碾壓,他跑來跟她得瑟,但後她好像就回宿舍補眠來著,補眠?

  “男神?小E?”嚴峪忽的想起夢中的那個聲音。那她現在是穿了?她就要和男神麼麼噠了?哈哈哈哈哈,嚴峪興奮的開始仰天長嘯。

  一番笑罷,迫不及待的奔到洞口,被洞外的風景迷了眼,朝陽朦朧,小雨淅瀝中飛花漫天,一座小寺靜靜的坐落於花海之中,好一副人間仙境。

  嚴峪豪邁的都想吟詩一首了,但是山寺……

  寺里有什麼來著?和尚。

  和尚做什麼來的?抓鬼驅妖啊。

  嚴峪嚇了一個機靈,她是借屍還魂啊,此時不跑,更待何時啊。

  嚴峪跑回洞中焦急的呼喚小E,可是無論她怎麼喚,也沒有回應,她翻遍了洞中所有地方,也沒有找到任何東西,後想起什麼在自己身上摸了摸,竟摸出幾塊碎玉片來,嚴峪把它們在棺蓋上拼起,激動的喚,“小E,小E,你最帥?”

  “……”

  ‘莫不是得修好才有用’

  嚴峪思索間,山寺中的晨鐘咚咚敲響。

  這無疑是在給她敲警鐘啊,再多待一分就多一分危險,把棺蓋合上,收起碎玉,馬上下山~

  嚴峪的異世初體驗可謂是非常不美妙,她大學專業是翻譯,在此簡直毫無用武之地,多數商鋪又不用女工,真是想刷盤子都沒地兒,為了活命,她已經在地里偷了好些天紅薯了。

  作為一名新時代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好青年,嚴峪慚愧之餘更覺氣憤,深覺被那什麼遊戲給騙了,現在助手斷聯,男神不見,搞得她都快要飯了。

  咳,雖然現在比要飯也好不了多少。

  頹喪也不夠瞬息,她豈會被這點坎坷擊倒,男神不見她就去找,助手斷聯她就想辦法修,很快她就有了最新計劃,她要去大城市——晟京。

  嚴峪瀟灑的坐在牛車的草垛上,屁股不時被顛起三尺高,熱絡的和趕車大叔侃著大山。

  “大叔,你知道咱們國家誰長的最帥嗎?”

  這趕車大叔心腸好,也健談,就給她講上了,“要說帥啊,就得說起咱們本朝的四皇子,臨淵王,他一生征戰沙場,戰功赫赫,三年前還大敗南易,把那群蠻子趕回了漠北,收復了我朝被略百年的邊州八城啊,是當世的大英雄啊。”

  大叔許是在茶樓聽書聽多了,那拿腔拿調的陣勢還有那麼點韻味,讓嚴峪聽的津津有味,不由追問道,“然後吶?”

  “聽我慢慢說來,這臨淵王生性冷情,在二十六歲時才娶得王妃在側,兩人可謂是如膠似漆,如影隨形啊,反正恩愛的很。”

  “二十六歲才娶妻,這臨淵王很是專情啊。”

  “可不是,哎~可惜好景不長,臨淵王妃過門不過幾個月,便過世了。”

  “這也太慘了吧!”

  嚴峪心道,在古代這十幾歲就成婚的地方,臨淵王這得算是老光棍了,這好不容易討個老婆,沒幾個月就死了,這誰能有他慘?

  “還有更慘的吶!”

  嚴峪聽上了癮,催促道,“快說說,快說說。”

  這趕車大叔也說上了癮,還進行了一番藝術加工,講的是頗具戲劇色彩,“這臨淵王妃死後,臨淵王是抑鬱成疾,性情更是冷漠,常常一人獨坐緘默不語,真是痴心多被天命戲啊。奈何恰逢此時,南易大軍來犯,也就是三年前,臨淵王忍著喪妻之痛,再次披甲出征,這次南易是有備而來,不光聯合了周邊小國,更是想出一個損招,他們偷挖出了臨淵王妃的屍骨,爆與戰場,放狗殘之,以達到刺激臨淵王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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