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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三朝四代,戰親王和開國皇帝之間的伉儷情深一直被人引為佳話,留清史於冊。而戰親王第一任,律步,字奉先,於第三任皇帝,十二年逝世,享年七十六歲。且與第二任戰親王一起,力征西域掃平十四邦國,行絕戶計以保百年江山社稷。於功於過,且留於後人評價,不予多說。——

  夜襲聖池,美人歸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抬頭只見那漫天黃沙無邊無際,征伐出塞雁跪入胡。斥候已經四散開來,整個三千人的隊伍以外的沉默,甚至是一片死寂。馬匹被很好的保護起來,眾人幾乎是睡覺都在馬上。而且大部分的替換裝備在每個人的第二匹馬上。一共6000鐵騎,聲勢浩大,入境西域之後便開始 風雷電馳的開始突襲,於今日已經三十三座城寨部落。

  所過之處,無一人生還,牛馬等畜,馬放走,牛殺光,若是有養一定是一隻不殺。相比較馬和羊所耗費的牧糙和水筆牛要大得多,若是牛在西域絕跡,不出三十年西域的糙原便會被浙些畜生們吃光的。我倒要看看三十年後西域諸國還敢不敢稱自己為萬馬之國,風吹糙低見牛羊!

  我將胡刀用袖口的紅色罩衣袖子一抹,腥氣的鮮血便被抹去。抬頭看了看天,想來應該是快來了。手指納入口中,一聲長哨響入天空,不出片刻便有一尖銳的鳴叫相應和。我對著天空舉起手臂,一直成人大小的巨鷹落入我的胳膊上。

  “蒼穹。”我摸了摸它硬硬的羽毛,喚來這畜生的一聲討好的鳴叫。它頭頂上的一片金色很好的象徵了他糙原空中王者的身份。我不以為然,腳踩著一個遊牧民族的族長,揮刀割下他肩膀上的一塊肉,在他的慘叫聲中在他驚恐震撼的目光中,將他的肉餵了我的金雕。

  “金……金,金大鵬!”他的喉嚨在慘叫過後顫抖的發出了類似嘶吼的聲音。我低頭看了看他,將他的掙扎狠狠的壓制在了腳下。西域人崇拜他們的神鳥金雕,稱呼為金大鵬,認為能掌握生死穿越過去和未來,能夠飛上那天上山成為神。就在剛才,全族百八十人死在他的面前,這個中年的族長硬是一聲不吭,卻被我割肉餵鷹,餵給他的神時驚駭慘叫。

  呵!

  愚昧!

  我看著他露出一絲笑容,“殺了他,他沒用了。”我的鷹兒吃飽了,吃飽了便能展翅高飛,飛到我父皇身邊去,為他帶去我的信,我的平安。願他不要為我牽掛,願他平安身體安康。身邊的士兵手起刀落,利索。我一震胳膊,吃飽的蒼穹便鳴叫一聲展翅高飛。

  “聽令!”我回頭大喝。

  “有!”檢查戰場還有無活口的士兵們大聲的回答我。

  “十三里之外,胡國。”小小的一方城池也敢稱國,那麼我今日便叫你——國破家亡雙淚暗!一躍上馬,紅色的揮毫在風中搖曳,顯得殘忍和血腥。馬背上的一桿長槍上懸掛著一破舊的酒葫蘆。夜晚便可披星戴月,策馬糙原背上酒,不枉人生一場醉!我淡淡的命令:“殺。無赦。”

  '三兒……’

  ‘記住,皇權就是血,王座就是淚,皇權就是血淚堆積而成。’

  ‘別人都可以死,唯獨你不能……若是你有三長兩短,朕,我就算是國破家亡,也會剷平西域給你陪葬!’

  曾幾何時,在那個人心一直排在我前面的國,終於抵不過我在那人心中的價值了麼?不過,我不會讓你有這個機會的,血腥殺戮我來就好,你只需要保護那些你在乎的東西,幸福滿足快樂就好……

  當夜,胡國已經空無一活口。被我一把大火點燃了他最後的輝煌,吩咐了斥候士兵輪班和暗號,這些訓練有素的武將殿學員們按部就班各就各位,都在暗自修養身息以備明日的突襲。孤軍深入,單騎作戰的確是兵家大忌,雖然幾番演練我們肯定能再律步大軍殺到的時候安全的班師回朝,但是風險肯定有。既然如此,那麼就做到萬無一失!小心翼翼的走好每一步。

  當夜我便駐紮在了胡國的聖地——聖女湖。傳說中聖女沐浴的天池不過是個笑話,巴掌大的一個溫泉就和什麼神扯得上關係麼?愚昧!反正是疲乏,這溫泉倒是可以讓我的士兵們解乏,白天我就下令全軍輪班進去洗浴,直到天黑三千人才算是輪班結束。看著這溫泉水大約是活的,洗了三千人也不見髒了,索性也去洗。畢竟是等著所有人都洗完了,天黑夜深,我一個人去洗也算是享受。

  全身泡澡溫泉中,手中的彎刀卻始終不放手,腰間圍著一塊汗巾倒也不怕被全軍三千大老爺們瞧了去。不禁想道五弟這次不能來的時候,那張哀怨至極的小臉苦歪歪的帶著他的軍隊去海域嘗試大哥的餓天工坊做出的新戰船去了。

  呵呵,戰場父子兵,倒是兄弟情誼。若是我能再陸上橫行,五弟他可以海上稱霸那阿司的帝位可真的是穩的想退都退不下來了。

  遠在京師的太子殿下,流著寬麵條淚水滿腹哀怨一口咒罵的在批覆著奏章,不料一個噴嚏狠狠地炸了出來,手中剛好舉起來翻閱的奏章噶擦一聲……兩半了。

  “殿下!”白斛站在太子的身邊,看到太子一臉呆滯的看著手中兩半的奏章驚恐的呆滯了嚇得連忙叫喚他。

  “嚶嚶嚶!!!白斛!!!孤不要做太子了!孤嫁給你做童養媳!!!”太子殿下扔掉奏章連哭帶嚎的抱住宮廷禁衛軍統領大人的腰不撒手了。白斛苦笑不得摸了摸明知道是在抱怨的太子殿下,道:“殿下,您已經及冠多年,做童養媳太老了。臣不要。”

  “……”

  T口T !

  任玄亭你這混蛋!把我純潔可愛的白斛還給我啊啊啊啊!!!

  罪魁禍首正在西域某地洗澡洗的直嗨皮呢,不過待會他能不能嗨皮,這個就不知道了。

  洗澡洗了一半,便聽見了天空中那熟悉的鳴叫聲……蒼穹?從這道京師一來一去,不可能啊!腦子裡正轉不過來彎,就看見了蒼穹真的降落在了我面前礁石上。

  ……

  皮癢了?讓你去送信怎麼辦路回來了??丫的找抽了吧!!我兇狠的瞪著蒼穹,這金雕硬生生的給我嚇得退了兩爪子。

  “噗……呵呵……”

  “誰!”

  呼啦一聲,我提刀站起,水流湍急腰上的汗巾沒能及時拽住,手中只顧著提刀防備了。此時此刻也顧忌不到這麼多了,眼下警惕的望著四周。誰料四周的枯糙突然被分開,父皇大步竄了出來,解開自己的罩衣立刻蓋在我的身上,完全不顧我已經呆滯的表情,對著我就是一臉的生氣。

  “你就是這麼帶兵的?就是這樣探身露體?!”父皇一把將我抱起抗在肩上,“要不是律父先一步繞至敵後,這突襲戰你還想達到什麼時候!!”我被父皇扛在肩膀上,一臉迷茫但是聽到父皇的餓幾句話我還是明白了,律步他……先一步解決掉了麼?

  “父皇!你,你這是帶我去哪!?”我現在可是□!這等摸樣到哪裡去??

  “哼!”父皇狠狠的將手排在了我的臀部!啪的一聲,讓我全身僵硬!“朕當然是帶著三兒你去朕的大帳,好以慰朕的相思之苦。”說完,笑的白牙一露!

  滲人!!

  咳,當然,當朝三皇子為何是坐著馬車而非騎馬率軍回朝的……歷史上的一大謎題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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