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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暫時居住人口在本朝境內發生犯罪事項,均以本朝法制為基準看待,施以本朝法制之懲戒,無需交與其所屬國帶回審判,不予考慮其外來者之身份,王子犯罪,與庶民同處!

  若,其外來者之所屬國對於本國國發懲處有意義,可在本朝審判之後七日內上繳引渡申請此引渡申請則需雙方國家法制所處最高處管理者予以官印為憑證。引渡申請上須書寫本朝文字和所屬國之文字,雙方將以國家大使攜帶此申請交接,本朝吏部執法處可予以執行。

  在引渡申請批准後,本朝吏部將出動法制機構,押送其犯人於約定之國境交接。若此犯人在出國境後發生不測,本朝亦不承擔任何責任。若是犯人在本朝內部押送中發生不測,本朝定將此時調查清楚,在懲戒其犯罪實施人之後,以文書方式交割於所屬國。’

  來往的商人心眼的確是多,但是也沒有本朝的書生心眼花,這句話可是李、楊兩位丞相看了這寫相關條款後感嘆的。這些條例中無一不是交代細膩,但是若是真的帶入案件或是突發事故中看待,所有的好處幾乎都讓本朝盡數占了去,對方還恐怕在心裡只能稱讚本朝法制嚴明呢。

  這裡面絲毫沒有提到若是犯罪之人伏法之後,所攜帶的財務問題。真的要到了那個時候,恐怕這些個東西也讓人注意不了了。而且本朝也不會在乎這麼點小東西,若是伏法之人的家屬要求,肯定也是要還給人家的,但是這些還給的東西肯定是早就被人檢查過百八十遍了,就算對方是個間諜,或是其他什麼來偷情報和技術的,那也肯定流不出去,註定要死於腹中。

  不管怎麼說。只從上個月回潮,三殿下就開始非常繁忙了。

  忙到了什麼程度呢?

  忙到了父皇每天都要獨守空房,淚濕衾枕而見不到自己心上人。那種孤獨和哀怨,以至於每天早朝的時候,我們偉大睿智的萬歲爺陛下表面上是在聽取各方面的報告,但其實……

  父皇的怨念,每每在早朝的時候都狠狠地刮在我身上……死死地貼住了,撕都撕不開!有的時候我甚至都有點錯覺的認為父皇的眼睛是不是開始發綠了……

  雖然有點驚訝,但是心裡竟然還是有絲絲甜味的。父皇待我,遠遠超出了我的意料,如今我只是幾夜不歸昭和,雖他不曾疑我,但絕不想離我。當然,我並不是不知道這種事情,眼下之情況也斷然不許我這樣估計私情,父皇的江山於父皇之間的感情,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重要。

  我且不想光是守得了感情,沒了江山父皇定是怨恨自己,到那時怕是只能亡命天涯,運氣不好定是死於非命。若是事情變故,只怕和他之間必定有人將要天人相隔,這等情況,乃是悲苦我定然不願他去嘗試。

  若是守得了江山而讓父皇離我而去……苦笑一番,手中的軍報也看的半半拉拉卻怎麼都看不進去了。書桌之上的燭光跳躍,沉沉的光線已經將我晃得眼疼,嘆息一聲疲憊的放下軍報,捏了捏眉心,強忍著困意堅持看完他,即刻便點上了燭台,燒了。

  此時,哪怕是再累,我也要熬下去!只為了不遠處昭和寢宮裡的那人,少些煩惱和憂愁。父皇終究打我一輪,這是必定也是必然。我曾閒暇時想過,我和父皇之間若不是有任何的差別,或是天災**,絕命之病,父皇必定尚我先行離去。只是想想,這天地之間我與他,空留我一人,我就覺得害怕——渾身發冷的害怕!

  在和父皇兩情相悅之時,其實心中便早就有了決定。我任玄青,甘為天下之大逆不道,於親生父親苟合。這等罪孽,斷然不想被世人所知,讓世人辱他毀他。這世間之事,尤其是權利兩字,最是奪人心性。而父皇與我必定是生活在這權利二字的圈中,終身如此。和父皇相好的那天,心中的擔心便一直跟隨我。

  我知道的,一定不能讓世人知曉,若是知曉……玄青必定一人獨擔!斷然可以接受者妖惑宮闈,逆天苟合,失道**之罪,也不想那人沾上一星半點的侮辱和委屈。所以,我必定要做那心狠手辣,殺人不見血之人。

  我想,那馳騁沙場,殺人無數,心狠手辣,殺戾泛濫之人,斷然不會有人想要找到這種人接親才是。再加上父皇現在隱隱的將我困在身邊,宮中文武百官無一不當我是父皇心腹,像是侍衛,死士,卻不像是兒子。再來,父皇並未曾給我什麼官職權利,他們也犯不著巴結我。而對於他們來說,巴結我,就是將自己的弱點賣給父皇,給他留著小辮子抓把柄。這等蠢事朝中的官員那個不是人精?會做麼?父皇也是看著這點才這麼做的,料想不會有人膽敢找上我巴結皇家,結為親家。

  此生此世,任玄青只能是父皇的人,生亦同生,死亦同死,絕不會空留彼此一人余這世上,受律步那喪偶孤獨之悽苦。

  蹣跚腳步,吹著漸漸暖起來的春風,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父皇的寢宮前。站住,望了望這已經熄燈的寢宮,門口並未有侍衛,但是以律步訓練後的我觀察,方圓五十步之內,不少於20名高手將此地保護的水泄不通。心中定然,畢竟是自己做下的,這等保護的程度還是知曉的。我親親的用內勁推開門,不發生任何響聲,輕功渡布故意放慢,以求一點聲響都沒有,不會擾了這床上之人的清夢。

  緩步上前,輕輕地掀開床帳,想看看這讓自己朝思暮想心中牽掛之人,不料等待著我的卻是一雙精神的發光的眼睛。頓時一愣,便被尋著了破綻,立刻脈門被制身上還穿著戰甲就被大力拽上了床,也不怪我腳上是否脫了靴子,猛的翻身將我壓下,迎來的不是粗暴和急切的求愛,而是溫柔的幾乎讓我顫抖的親吻。

  從額頭到眉梢,從鼻樑到唇角,一點一點,一個接著一個,絲毫不放過我任何一絲皮肉。

  “……寶貝……我的寶貝……”父皇撫摩著我的臉,低低的呢喃,雙眼死死地將我的樣貌印在他眼中,痴迷,依賴,疼惜,還有絕對的占有欲!

  “……”我開了開口,卻不知道說什麼,此時只是想伸出手去,摟住這人的背,好好地抱抱他。想什麼,我便做了什麼,將自己盡數的陷入他的氣息中,聞著他身上的味道,至始至終都不曾放手。

  父皇也摟著我,輕輕地將我全身的戰甲推下,又將我戰甲中的套衣也脫下,散了發,摟著我,將暖暖的被子裹了,扣在他的懷裡。

  “睡吧……”父皇憐惜的摸了摸我:“你累了……”他的手指在我的眼角來回的揉了揉,似乎是想將我這幾天疲勞戰攢下的黑眼圈給摸了去。但於我來說,還有什麼比在這個人身邊更加放心的?伸手摟住他,便將頭靠在他身上,瞬時便睡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三兒和父皇幾乎都被律步 律二傻的悽苦嚇到了……

  噗~

  三兒心性終於開始狠戾,不為別的,只是為了摯愛,他甘願殺盡一切對他父皇不利之人!

  而父皇呢?則是盡心盡力的為三兒考慮,也絕不去後宮半步,夜深了還獨守空房,淚濕寢枕,嘖~好一個皇帝老婆~真是良家婦女~

  (噗—————— !!)

  作者已被三兒的雪龍槍一招穿心,連挑起十五下不落地,一猛擊後飛天閃星不見,請大家望天目送,三鞠躬……禮畢,奏哀樂~

  鳳不求凰,結髮情

  暮色已去,晨光普照。

  我坐在昭和宮的宮門口,靜靜地閉著眼享受這份獨特的寧靜。身上的盔甲在早上起床時,是右父皇為我穿上的。這套精緻的盔甲幾乎是集華美和防禦漂亮且使用的產物,再加上盔甲裡面迎合著盔甲花紋的罩衣,不得不說這是一套足夠可以出席這種重大場合的盔甲。

  不過在父皇穿衣的時候,我還是強烈要求講一套金絲軟甲穿在了他的身上,不僅是這樣,護心鏡以及護腿金甲也被我幾乎強硬堅持硬逼著父皇統統穿上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今天舞台上唱得可都是大戲,任何意外都有可能發生,或許是現在,或許是待會我們去大殿的時候,更有可能是在百邦朝拜的時刻……

  父皇昨夜在床上死死地逼著我,讓再像以前那樣為了他我可以不要命,一定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他是知道,若是碰到任何威脅到他的東西,我幾乎就會像是個瘋子一樣開始廝殺發狂,而一旦面對父皇本人,我便軟弱的可以說是毫無主見千依百順。

  偏執——幾乎是病態一般的偏執!

  不禁回想起昨夜之事……

  父皇昨日在床上,壓在我身上,四肢將我死死地壓制著,幾乎把我治的動彈不得,然後便是凶神惡煞的開始逼迫我,逼迫我許諾下所有的諾言。父皇的凶神惡煞,我幾乎都已經忘記了。所有關於他的記憶似乎都被重新洗過,那些小時候的恐懼和畏懼,似乎在這一刻,變那雙幾乎是暴怒喝發紅的血絲再度勾了出來。我不知道我當時是怎麼了,在那樣燈火通明的寢宮裡,我居然開始不斷的發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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