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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時,容丹桐也明白自己被封住法力的原因了。進入此世界有好幾個元嬰修士,他們力量強大,若是屠城,或者殺了七國皇室,那影響很大,可以完成任務。可是那對於整個人間界來說,都是一場災難,這樣一來,封印修為才是正當。

  “如果是合作的話,容我考慮考慮。”容丹桐並不懷疑有假,在小珠子的肯定以及法力被封的情況下,如果還有假,那他輸的也不冤。容丹桐將玉牌還回去後問,“可是為什麼一開始提出了那個……條件?”

  青袍人面具遮掩下的唇角向上勾起:“那是因為……”

  他平緩的敘述:“若是我們意見相左,又無法說服對方時,一開始就定下以誰為先,不是很好嗎?”

  “也對。”容丹桐點了點頭,然後笑了:“那你要怎麼比?”

  既然對方也被封了修為,雷電淬體的容丹桐表示,就算對方元嬰他也無所畏懼。對於不擅長用拳頭的人,他完全可以摁住打。

  “既然是我提出的,那就由你決定如何比試如何?”

  “好啊!”容丹桐露出了一個笑容,上前幾步走到青袍人身邊,也就是寫著生死台三個大字的石碑面前。

  “嘖嘖,這上面沾了不少血腥味啊。”容丹桐摸了摸下巴後,抬腿就是一腳踹去。

  “砰!”

  石碑如同紙糊的一般,猛地向後倒去,發出轟然一聲。這塊石碑放在此地太久,這樣一倒,濺起一陣灰塵。

  容丹桐避讓的快,一轉頭,發現青袍人離得更遠,明明用面具遮住了臉,還是抬起手,用袍袖揮散了煙塵。

  沒了法力,但是這人的速度卻比自己快。

  暗自下了評價後,容丹桐眉眼飛揚,笑道:“陸道友,不如我們就比掰手腕吧,三局兩勝如何?”

  看了眼被踹翻在地的石碑,青袍人默了默後,忍不住輕笑出聲。

  伸手招了人進來將石碑上的灰塵抹去,待官兵退下後,兩人一同走到了石碑前。

  “這石碑可能會磨傷手肘,不過這些小事應該不要緊吧?”容丹桐擼起袖子後,扯下了束髮用的緞帶,用牙齒咬過緞帶將袖子紮起。

  長發自肩頭垂落,容丹桐早就習慣了這個世界普遍留長髮的習俗,並不太在意。他伸出手,望著青袍,頗為挑釁道:“來啊!”

  青袍人望著面前五指微微張開的手,愣了愣。

  “你不是不會吧?”容丹桐見他遲疑的樣子,懷疑道。這個還真的非常有可能,畢竟如果從小修煉,不是閉關,就是出去遊歷,還真有可能不清楚。

  容丹桐想縮回手,青袍人卻伸出了手,輕輕握住他的手。

  這人的手簡直毫無溫度,如同冷玉。可是修真界什麼奇奇怪怪的功法沒有,容丹桐倒也不是很奇怪。

  “是這樣嗎?”那人問道,聲音含著笑意。

  “……”容丹桐要收回剛剛心裡那句話,還是覺得有些古怪。

  他蓄勢待發,就等著狠狠贏了對方。可是對方的手輕輕柔柔的握過來,除了冰涼的溫度,容丹桐就只感覺到手心柔軟細膩的觸感……

  不應該氣勢洶洶,來者不善嗎?

  特麼他怎麼不知道掰手腕是這個樣子?

  “咳,那……我數三聲,我們就開始吧。”摒除心中的胡思亂想,容丹桐立刻擺好了最佳的姿勢。掰手腕時,力量很重要,但是與此同時,技巧和手腕的力量也非常重要。

  前世他力氣不小,卻也並非沒人力氣比他大。可是掰手腕時,容丹桐能讓對面那個力氣大的胖子輸哭,就是因為他掌握了一些小技巧。

  “三……二……”

  容丹桐將所有精力都集中在交握的手上,眼神認真。

  “……一!”

  話音一落,容丹桐用上了八分力氣試探。

  “啪!”容丹桐的手壓著對方的手,直接壓在了石碑上,贏的他都覺得不可思議。

  容丹桐側首質問:“你在逗我?”

  對方從始至終都沒有用上一分力氣,就這麼輕飄飄的握著他的手。

  “唔。”青袍人目光落在兩人交握的手上,道,“剛剛只顧著握住你的手了……”

  容丹桐:“……”

  青袍人笑著改口:“我並不習慣同人接觸,況且不是三局兩勝嗎?我並不覺得我會輸。”

  容丹桐勉強接受了這個理由。

  放開了對方的手,容丹桐用手肘撐著石碑,抬眸示意對方開始。

  剛剛容丹桐用的力氣可以把石碑輕易推翻,對方毫無防備,可是這樣一下下來,只有手背紅了一些。

  當手掌交握時,對方的態度果然認真多了,容丹桐發現,他的動作同自己一分不差,心中不由一凜。

  三聲數過後,容丹桐陡然加重力道。掰手腕其實一開始並不會盡全力,而會保留幾分,但是有剛剛那麼一幕,容丹桐自然使上了全力。

  能贏不贏,他又不是傻。

  可是對方的手紋絲不動,一雙眸含著笑意望著他,即使看不到臉,容丹桐也覺得,對方一定在笑。

  容丹桐:……

  然後接下來兩次容丹桐就沒贏過了。他本來想輸哭對方,最後輸的要哭的是自己。

  “等等,等等。”揉著通紅的手腕,容丹桐左看右看瞅了對方好幾眼,覺得自己很失算。

  “怎麼了?”那人笑著問。

  “你是煉體修士?”

  那人頓了頓,誠實的回答:“我是劍修。”

  道友,你看起來很“弱不禁風”啊。容丹桐把這句話吞了下去。

  他並不是輸不起的人,取下緞帶後,朝著青袍人擺了擺手道:“明天我們再把事情說清楚,今天我先走了,放心,願賭服輸,我不會跑了的。”

  他要先回去把事情前後因果理順。

  在容丹桐離開生死台後,青袍人取下面具,露出清雋至極的眉目,輕輕喃了聲:“我的人……”

  陸銘從閣樓上跳下來,幾步走到陸長澤面前,欲言又止。

  “師兄有什麼就問吧。”

  “公子,你真看上了那個小輩?”陸銘到了現在還是覺得不可置信,還是弱冠少年時,同齡的師兄弟都在使勁討好師姐妹,唯獨陸長澤一個人除了修煉就是修煉。如今活的久了,他們早就沒了這種心思時,陸長澤動了春心……

  “師兄。”陸長澤回頭,神色少有的認真:“鹿台山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覺得自己應該記住他的。”

  “……好吧,好吧,隨你去。”

  “師兄,可否拜託你一件事?”

  “啊?”

  陸長澤勾唇:“懇請師兄化明為暗,暗中助我。”

  “……”

  哦,嫌我煩讓我自覺離遠點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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