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去!你!大!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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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瑟瑟想要確認一下那個背影,可那人早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摸了摸鼻子,覺得自己應該是眼花了。

  畢竟這裡是太師府的莊子,他又忙得連夜探她閨房的時間都沒有,怎麼可能會在這裡出現。

  辛瑟瑟心中冷哼了一聲,沒有意識到自己對安楓墨這段時間沒來看自己的事情,產生了很大的怨氣。

  「哇,這莊子好大好氣派啊!」青果率先跳下馬車,在車外驚呼了起來。

  「再氣派難道還能比晉……比太師府氣派嗎?」辛瑟瑟本來是要說晉王府的,話到嘴邊又縮了回去。

  怎麼回事,她怎麼老是想起那個臭男人?

  「那自然是比不上的,只是這莊子跟以前我們呆過的那個莊子比起來,的確是又大又氣派!」

  青果一雙眼睛東瞧西看,這裡不是太師府,她這個樣子也不會有人罵她沒規矩。

  原主十歲那年,宜貴妃將感染時疫的人用過的東西賜給原主,原主因此感染了時疫,並被送到莊子隔離,原主一個不受寵的小姐去到那裡,身邊又沒有得力的嬤嬤,自然是被刁奴處處為難,吃了很多的苦。

  也是原主當時命不該絕,那麼艱苦的環境,她居然熬了過去,並等到了太師府的人來接她。

  她記不得那莊子的名字,只記得那莊子又偏又遠,而且還很窮。

  辛瑟瑟回過神來,放眼觀察著眼前的莊子。

  莊子的確很大,除了房屋建築以外,還有一個十分大的毬場,這毬場不僅可以用來賽馬或者進行打擊毬遊戲,也可以用來習武屯兵,視野很是開闊。

  「小姐,我們還是先將東西拿進來,以後大把的時間可以看。」如夢走過來,輕聲道。

  由於莊子和京城相隔比較遠,所以經由辛太師同意,這兩個月她可以住在莊子裡,有事情再回去。

  辛瑟瑟點點頭,由莊子上的嬤嬤帶著去住的地方。

  就如青果說的那樣,這莊子雖然遠離京城,但很是氣派,從那一溜煙的黃梨木家具就可以看出來。

  不過再氣派也是莊子,自然沒法跟飛羽閣比,只是她連醉夢軒那破院子都住過,現在這樣的好地方,她自然沒有什麼意見。

  用了午膳後,辛瑟瑟又睡了一覺,才重新起來梳妝打扮,然後去拜見教她騎馬的先生。

  這位先生據說以前是個帶兵打戰的千戶,只是在戰場上傷了腿腳不能再上戰場,只好教人騎射維持生活。

  辛瑟瑟來到毬場,卻沒有看到人,她環顧了一圈,正想回身問如夢是怎麼回事,卻一頭撞在了一堵人牆上。

  「嘶,好痛……」她鼻樑撞上對方結實的胸肌,鼻子一痛,眼淚差點就出來了。

  她痛得咧嘴呲牙,對方卻一點表示也沒有,既沒有問她怎麼樣了,也沒有道歉,簡直太無禮了!

  辛瑟瑟抬起頭,瞪向撞她的罪魁禍首,卻看到安楓墨風輕雲淡地站在她面前,一雙清冷的黑眸定定地看著她。

  「怎麼是你?」辛瑟瑟一臉驚訝,原來剛才不是她眼花,那個背影真是這個臭男人。

  他今日穿了一襲織金花紋的箭袖騎裝,越發顯得他俊朗挺拔。

  安楓墨看著她,劍眉微挑:「為什麼不能是本王?」

  「你來這裡幹什麼?不要跟我說你剛好路過!」辛瑟瑟想起他那麼多天都沒有去看自己,覺得他就是個沒有信用的人,不由冷眉相對。

  「這裡是本王的莊子,本王想來就來,何須理由?」安楓墨淡淡道。

  「你的莊子?」辛瑟瑟一怔,「這個不是太師府的莊子嗎?怎麼成了你的?」

  「本王不知道你有什麼誤解,這個莊子是先帝賜給本王,一直在本王名下。」安楓墨將她的驚訝收歸眼底,臉上卻面不改色,仿佛什麼都不知道。

  其實她會來他的莊子,都是他一手策劃的,他讓她周圍的人不要點明這個莊子是他的,這個周圍的人除了如畫和如夢,還有辛太師。

  辛瑟瑟是由辛太師通知她來這個北河莊子學習騎馬的,辛太師不說,她自然就以為這個莊子是屬於太師府的,哪裡會想到自己是被眾人擺了一道。

  辛瑟瑟一聽安楓墨這話,心裡一轉就明白過來了。

  她冷哼一聲道:「既然是你的莊子,那我走就是了。」

  說完她轉身就要離去,卻被安楓墨給一把抓住了。

  「你幹嘛?」她扭頭怒視著他。

  「你不用走,如果你喜歡,這個莊子就是你的。」安楓墨漆黑的眼眸定定地看著她。

  他連封地都願意送給她,更何況一個莊子?

  不知道是他的目光太過於火熱,還是他的話太過於誘惑人,辛瑟瑟的心悸動了一下,臉微微有些發熱。

  「我要你莊子幹嘛?還有啊,你上次幹嘛不說一聲就將封地轉增給我,該不會是有什麼陰謀吧?」

  辛瑟瑟心上激動,嘴巴卻硬得狠,她用力甩開他的手,只覺被他抓過的地方一片火燙。

  安楓墨簡直要被氣笑了!

  這個不知道好歹的女人,他這樣對她,只差將自己的心雙手捧到她面前,卻換來她的嗤之以鼻,而且還敢懷疑他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目的!

  安楓墨真想一把掐死她:「你以為你身上有什麼值得本王費盡心思去謀取的?」

  辛瑟瑟美眸一瞪:「怎麼就沒有?我的人我的心,都是無價之寶!」

  辛瑟瑟厚著臉皮吹噓自己,原以為會換來他的嘲笑,沒想到卻看到他不發一言,耳尖還詭異地紅了。

  辛瑟瑟心中湧起一種古怪的感覺,該不會被她說中了吧?

  難道這廝真的喜歡上她了?

  可沒等她確認,就聽到安楓墨嘴角嘲諷一勾,嗤笑道:「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這才幾天不見,你這臉厚得快趕上城牆了吧?」

  混蛋,居然又拐彎抹角地罵她不要臉!

  辛瑟瑟恨不得撓他幾爪子才好:「要你管!反正我要回去了,你別再攔著我!」

  安楓墨費了那麼大的心思將她弄過來,怎麼可能輕易讓她離開?

  他再次拉住她的手腕,沉聲道:「你不是要學騎馬嗎?本王可以教你。」

  「我不用你教!」這人嘴巴那麼壞,如果讓他教,肯定借著機會大大地折騰她。

  「那你現在準備走路回京城嗎?」安楓墨眼眸往毬場外掃了一眼。

  此時正是午後最熱的時候,陽光炙熱地烘烤著大地,人在太陽底下站一會,都會一身熱汗,何況是走回京城。

  再說了,從京城過來,坐馬車都要兩個時辰,如果走回去,估計得要一天一夜,那會累死人的!

  辛瑟瑟瞪圓眼眸:「你不要告訴我,那馬車也是你的?!」

  安楓墨看她,眼底帶著絲絲笑意:「沒錯,馬車也是本王的,如果你堅決要回去,那你只能走著回去。」

  「我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辛瑟瑟看著他,氣得牙痒痒的,恨不得上前咬他兩口。

  安楓墨直覺不是什麼好話,但還是開口問了:「什麼話?」

  「去!你!大!爺!的!」辛瑟瑟咬牙切齒,抬腳就朝安楓墨的胯-下踹過去!

  安楓墨早有防範,身子往旁邊一閃,另一隻手順勢抓住她踢過來的腳,冷聲道:「說你胖你還喘上了?這樣粗魯的動作你也敢做?」

  其實安楓墨是想說,這樣危險的動作你也敢做?你難道就不怕毀了你下半身的性福嗎?

  只是這種話,他哪裡好意思說出口?

  辛瑟瑟冷哼一聲:「我有什麼不敢的?你快放開我!」

  她的手和腳都被他抓著,姿勢十分奇怪,她羞憤地漲紅了雙頰。

  她今日穿了一身天青色的胡服,胡服窄袖收腰,越發顯得她腰不盈握,雙腿修長。

  她的頭髮學男子一樣,束在頭上,用一根玉簪固定著,乾淨又雅致,身上雖然沒有其他首飾,卻有股「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美感。

  安楓墨的目光下意識地掃過她修長筆直的腿,又落到她纖細的腰肢,最後落到那鼓囊囊的胸-部上,「轟」的一聲,好像有人在他身上點燃了一把火,他手下意識一松——

  「啊!」辛瑟瑟沒料到他會突然放手,整個人重心不穩往後倒去。

  安楓墨眼眸一凝,身子移動,伸手將她一撈,摟住她的腰,將她往自己身子拉過來。

  這麼一拉,辛瑟瑟雖然免去了屁股開花的悲催,鼻子卻再次遭殃了。

  「你……你絕對是故意的!」辛瑟瑟鼻子再次撞上他結實的胸膛,痛得她眼淚嘩啦啦地流下來。

  安楓墨臉微微有些紅了:「本王不是有心的,你很疼嗎?」

  「你說呢?」辛瑟瑟淚眼花花地瞪他。

  疼死她了!

  她的鼻樑本來就不高,連著這麼撞了兩次,不會撞塌了吧?

  她鼻子被撞紅了,哭得梨花帶雨的,安楓墨感覺心好像被人狠狠掐了一下,好些發疼。

  「好了,別哭了。」他不擅長哄人,來來回回只會說這麼一句乾巴巴的話。

  「你說不哭就不哭啊,疼的又不是你!」辛瑟瑟看他一副理虧的模樣,機會難得,她趕緊捉緊機會可勁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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