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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咒印貌似牢牢刻在了紀景晗身上,永遠也無法去除。

  顏鄴想說些什麼,但卻又堵在喉嚨說不出口,只能抱住他,舌尖輕掠過肩上的咒印。

  顏鄴的手環上了紀景晗的脖子,

  顏鄴舌尖輕輕舔他的耳垂。

  “景晗君,別動。”

  “顏鄴!”

  “早晚都要做的事。”

  【後面我我我我反正我開不了出車了,我們跳過好吧!表要打我。一邊聽著君臨天下一邊寫的我……十年像是一場噩夢,我一直等待著我醒來的那一刻刻刻……早晚都要做的事情是什麼,我也不知道。】

  顏鄴說餓,紀景晗便出去做飯,他閒的無事便拿起沖洞中帶出來的那本書看了起來。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只見上頭白紙黑字明明白白的寫著:“所有‘命魂’囤積於天市恆。”

  顏鄴皺著眉:也就是“命魂”在天市恆存有,第一嫌疑:天市恆。第二嫌疑:與天市恆深交之人。

  紀景晗走了進來,顏鄴立即將那本書遞到紀景晗面前,二人皆不語。

  郴陽……

  這邪祟上頭的是什麼?一名修士蹲下身,看著剛剛被他斬殺的一隻邪祟的屍首。

  屍首上頭覆蓋著一層薄薄的折射著綠光的東西。

  那名修士十分好奇,便用手摸了上去,可誰知那些東西想有生命幫朝他聚攏。

  那名修士忽然站起身。

  另一修士道:“怎麼了?”

  話音未落,那名修士手起劍落,另一修士血濺當場。

  ……

  天恆中頻繁發生類似於這般的事故,類似在哪呢?便是在那閃著綠光之物上。

  楚凌恆同紀蕭蕪、阮岑參一同坐在大廳議事,他的手中還拖著一個用恆力圍成的球,球中還有著一種閃著綠光的碎末。

  楚凌恆道:“這球中的粉末便是在郴陽控制修士互相殘殺的元兇。”

  阮岑參搖了搖手中的摺扇:“楚恆主確定?我看著也不像啊。”

  說罷,那球便飛到了阮岑參手中。

  紀蕭蕪道:“越是不可能的東西,往往越是可能。”

  “此物確實是,我們近幾天終於將此物弄了個明白,此物名為“命魂”,是已直接接觸的方式,使接觸者實行控制者的命令。”楚凌恆看了眼那球後又繼續道:“被掌控之人,不限死活。”

  此話竟與顏鄴所說的如出一轍。

  沉默一陣後楚凌恆又繼續道:“此物很早便消失在天恆之中,況且數量稀少,產自邙山。”

  阮岑參道:“那也就是說此時與顏鄴有關囉?”

  楚凌恆道:“不,尚未定奪,不過是天恆中他的嫌疑最大 。再說我們也找不到他,查不到線索。況且……況且他那頭還有紀二公子。”

  紀蕭蕪道:“我看此事還是再細細商議較好。”

  楚凌恆道:“也只能在觀察了。”

  ……

  此事很快便傳遍了整個天恆,人們各抒己見,一些人認為就是顏鄴搞的鬼!另一些人則堅持先觀察,再下定論!

  雖外頭嘰嘰喳喳談論的十分火熱但三大恆仍舊沒有什麼大的動靜。只是出出兵,找找顏鄴,在郴陽消消邪祟。

  再無其他。

  顏鄴戴一個草帽,手中拿著一個燒餅,一邊吃一邊聽著眾人談論。

  歪曲事實!命魂這東西雖產在邙山的,一被發現便被野心勃勃的天市恆收走了,知情的人,幾乎沒有。

  若不是那本南鄉子親手寫的那本書他也絕對不會知道,這楚凌恆可真是不怕引火上身啊!

  顏鄴壓低草帽檐起身離去,他就是下山來打個醬油回去做菜的,沒想到就聽到了這等消息。

  顏鄴回到了邙山。

  “娘子!你家相公回來了!”顏鄴喊道。

  到底誰是誰相公?

  顏鄴小跑到紀景晗面前將頭上的草帽蓋到他頭上:“娘子!今晚相公給你頓山雞肉吃!”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還有一更,具體時間我不知道QAQ

  質量無保證哈,不用打我_(?_?」∠)_

  第63章 殺雞

  紀景晗搖頭,摘下頭上的帽子,接過他手中的醬油瓶,轉身走入廚房。

  原本的廚房覆蓋著厚厚的一層灰塵,但是現在早已被被收拾的整整齊齊。

  顏鄴跑入房中,將一直揣在懷中的燒餅放到桌上後才拎起今早誤闖庭院的山雞。

  為了新鮮顏鄴只是將那隻山雞捆住了腳,此時被這麼一拎,山雞便一個勁的撲騰起來。

  揚起一陣灰。

  顏鄴急忙抓住山雞的翅膀,山雞這才停了下來,顏鄴將雞拖拉了出去,打算在外頭的井邊的青石板上將它割喉放血。

  為什麼要在井邊呢?因為!好洗手。

  顏鄴沒同紀景晗拿慎思,拿了一把菜刀,可惜菜刀許久沒用,刀痕駑鈍,硬是讓他補了好幾刀。

  顏鄴內心感慨十分:還是紀恆言那把劍好用!

  顏鄴深深嘆了口氣後才將山雞放入滾燙的水中準備拔毛。這熱水是顏鄴下山時囑咐紀景晗燒好的。

  他將山雞放入滾燙的熱水中,十分熟練的一陣翻滾後,便開始拔毛。

  處理的好了,其實拔毛就像幫山雞脫衣服似的十分輕鬆。

  紀景晗拿著一捆青菜走了出來,只見顏鄴挽著袖子,

  扎著衣擺蹲在地上拔這雞毛。

  頭髮垂落下耳邊。

  顏鄴正專心致志拔毛,紀景晗打了一桶水便也在青石板洗菜。

  顏鄴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一旁盆中白手和綠葉互相交映。

  他又抬頭看紀景晗的臉。

  碰巧紀景晗也轉頭看他,顏鄴朝著他一笑便又轉了回去。

  半晌,他又用手肘捅了捅紀景晗:“紀景晗我問你,蘭亭好玩,還是邙山好玩?”

  紀景晗道:“邙山。”

  顏鄴笑道:“那你不想回去啦?”

  “回是必定要回,不過不是現在。”

  顏鄴點點頭,紀景晗此時也洗好了菜轉身回廚房,不久之後顏鄴也拿著處理好的山雞走了進去。

  紀景晗此時正在朝裡頭放著油,顏鄴將手中山雞扔到案板上:“紀景晗,別動!讓我來!你閃開這點,小心別被油濺到了。”

  顏鄴接過紀景晗手中的鍋鏟,剛一接過鏟,油,就濺了出來。

  紀景晗眼疾手快的用一盤擋住了飛濺起來的油,只不過換的顏鄴眼前一片黑。

  他慢慢拉下紀景晗的手:“行了行了!我沒事!”

  紀景晗將盤子輕放回原處,顏鄴抓了一把青菜放入鍋中,發出了呲呲聲。

  顏鄴笑道:“燙一下而已,並無大礙。”

  “從前,這裡都是老繭。全是被燙的,沒有一陣厚厚的老繭,根本受不住出丹是不可缺少的‘承丹’。”

  顏鄴伸出五指。從前他的老繭皆是長在指尖上頭,當然,現在早已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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