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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他還能怎麼應對?

  也只能是把著溫哥哥,一下一下,全都搗進最深處去。

  不能帶虛的。

  這淋漓盡致得是兩個人的。

  「你怎麼這樣……啊?」路刀後頭意識清醒了些,掐著他橫衝直撞,「太壞了溫哥哥……你怎麼這麼能耐?」

  溫濃汗如雨下,逸出的聲都是稀碎的,沒剛才那麼威風、志在必得,眼角紅進魔心坎里去,還絲絲縷縷漾開笑了。

  「不能慣你……得調‖教。」

  路刀嘶了一聲,扯開了他的髮帶,撈了汗涔涔的披滿青絲的人,深切地把距離往負里撞。他這一回在嘴皮子功夫上完敗了,那就得拿別的,仔仔細細討回來。

  情至溢出來時,他一口咬上他脖頸,克制又貪婪地攫取獨屬於他的甜和溫度,而底下則儘管放縱。

  得讓溫哥哥多掉幾滴眼淚才好。

  結束時溫濃眼睛睜不開,被他帶著到漱神水裡去泡了一會,精神才勉強好了點。

  溫濃掀開眼皮子,只能拿著氣聲兒問他:「……幾點了?」

  路刀嘬著他脖頸回答:「不知道,天黑透了。明天再辦事,這會別管了。」

  溫濃應了一聲,識海里感應得出路刀因漱神水浸泡的難受,便推了推他額頭:「起來,回去睡,別再這過夜了,不舒服。」

  路刀在不傷溫濃本源的巧妙狀況下討了個飽,瞳孔終於褪去了赤紋,灰藍眸子在熱氣蒸騰里撲朔著,看著獵物那樣看著溫濃:「真回去?」

  溫濃輕輕揩過他靈竅:「回去。」

  「我精神還很好。」

  溫濃笑了:「不膩嗎?這都半個月了,剛才還不夠?」

  路刀撈起一捧水輕輕洗溫濃的鱗片:「哪能啊,膩不了,夠不著。」

  溫濃挪了挪:「改天吧,聊聊天多好啊。」

  路刀撈著他把人帶上去,水淅淅瀝瀝地灑了一路。溫濃打了個噴嚏,睏倦地蹭了蹭他。

  路刀烘乾他頭髮,輕手輕腳地把他放在榻上,蓋同一張被子,從後摟著他輕問:「聊什麼?」

  溫濃腦子用不上,便輕應:「聊你……白月光和白飯粒,喜歡哪個?」

  路刀想了半天,噗嗤笑了,摟緊他問:「什麼飯粒啊?吃白龍的醋了?」

  溫濃應了聲,翻個身窩到他懷裡:「總感覺,白龍不走,輪不到我。」

  路刀收緊他:「胡扯,盡瞎想。」

  溫濃拿指尖在他身上打轉:「靈吾山那時候——你問了我,我還沒問呢。你什麼時候動的心思?」

  「反正比你早。」

  「我思來想去,有好幾種情況。」溫濃溫吞吞地說,「一麼,少主對零零一起的心。二,對口糧的垂涎。三,血飼之契的影響。這三種最有可能,你是哪一種?」

  路刀安靜了半天,似乎也在思考這個問題。溫濃也安安靜靜地聽著他心跳,等他自己回神。

  老半天,路刀才裹緊他,又笑又嘆的:「太難了,溫哥哥。」

  溫濃也笑,剛想說不為難你了,卻聽見他說:「大概是……你沒有把名字第一個告訴我的那時候吧。」

  溫濃一愣:「什麼?」

  路刀摩挲著他:「溫濃。一想到最先知道這個名字的是紅招……我就好不甘心啊。」

  「溫哥哥所有的第一次,都該是我的。」

  第47章 方桌騎士

  兩個人相貼入眠,溫濃再沒有什麼雜七雜八的念頭,沉沉地睡到了天亮。

  一睜眼,路刀就在邊上繞著他的頭髮玩。

  溫濃揉著眼爬起來,問他:「感覺怎麼樣?戾氣好控制點了嗎?」

  路刀露出虎牙笑:「好多了。地下那隻大東西也沒什麼動靜,沒事。」

  說完他捋過溫濃長發,給了他一個早安吻:「早安啊,馴魔師溫哥哥。」

  溫濃笑了一聲:「別浪。走,出去,我快餓死了。」

  路刀膩著他一塊出去,溫濃自己進了廚房鼓搗早點,路刀被關在外面,只好去叫齙牙起床,揪著它爪子玩。

  沒一會一家三口用早點,溫濃要拖個軟墊坐,路刀直接把人撈到懷裡,拍著大腿毛遂自薦:「路刀牌座椅,全方面服務,你值得擁有。」

  溫濃額頭一排黑線:「齙牙在呢,不要帶壞小孩子。」

  一說這路刀來氣了:「它算哪門子小毛孩?敢溜去靈吾山不說,還有相好了,可能耐了。」

  齙牙本專心致志地品味著蝦餃,一聽爹地這麼說,立馬炸起了一身毛叫喚:我不是,我沒有!

  路刀戳它腦袋,把兒砸戳得大耳朵都往後縮:「解釋就是掩飾!你爹我火眼金睛,我都看見了!那頭蠢哈哈的傻狗朝你撲扇翅膀示愛,你還回應它了!不是有奸‖情那還能是是什麼?兩界主義和諧偉大友誼嗎?還騙我,你變了!你再也不是乖寶寶了!你是酸臭味獙獙了!」

  齙牙遭受了一番打擊,這才知道了鄉巴佬那個拍翅膀的含義,嘴巴里的蝦餃啪嗒掉進了獙獙碗裡。

  路刀瞅准機會,迅速把大盤子裡的蝦餃夾過來,自己吃不出味道還要和兒子搶,沒個德性。

  溫濃見這爺倆一個賽一個的蠢樣,拍著路刀的手笑起來。路刀心情估計就跟自家白菜被豬拱了類似,介意得不行,識海里嘀嘀咕咕的沒完沒了。滿腦子的「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兒子居然這麼快就要跟別的靈獸雙宿雙飛簡直氣死我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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