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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第二十六章解藥

  想這老人如此不易,這麼大年紀了,這次如果真的有三長兩短,自己如何向村民交待,如何向娘和小玉交待。一針劉忽然回頭問道:“難道你也吃了這飯菜?”王義恍然大悟道:“是啊,我怎麼會沒事呢?”一針劉仔細地盯著王義看,愁眉不展,過後又搖搖頭說:“不會吧,你吃了怎麼就沒有事呢?此毒非同一般,我行醫這麼多年,都沒有見到過,我也沒有好辦法,老人恐怕不行了。”王義向裡面喊道:“媚娘,今天有人來過嗎?”裡面沒有人應聲,王義大步流星向裡面走去,看到裡面沒有人,王義以為媚娘也出了事,又急忙呼喚幾聲,還是沒有人答應,王義焦急地四處尋找,也沒有找到,忽然在桌上有一封信,上面壓著個小紙包。王義一把抓起來,只見上面寫著:這是解藥,快救老人!你們都是好人,緣盡則散,來日再見。王義顧不上仔細看,抓著藥包跑了出來,對一針劉說:“快快,給老人服下!”一針劉不相信地問:“這是什麼東西,我都沒有辦法,它能管用嗎?”王義急著解釋:“這是解藥,反正現在沒有好辦法,何不一試?”一針劉不情願地把紙包打開,聞了聞,還用長指甲挑起一點,嘗了嘗,滿臉地茫然,說:“這是什麼東西?你從哪裡弄來的?”王義也顧不上回答,把盧秀才的嘴撬開,灌下藥粉。一針劉還在研究殘留的藥粉。過了半個時辰,盧秀才重重咳嗽起來,眾人趕緊圍上來,面露驚色,緊緊盯著他。王義心一喜:“看來有救!”一針劉上前把脈,頻頻點頭,繼而又不解地瞧著盧秀才,覺得十分不可思議,目光空洞而茫然。盧秀才長長出了口氣,緩緩坐了起來,茫然問大家:“怎麼了,出什麼事?”大家七嘴八舌把來因去脈講了一遍。盧秀才聽完,呵呵笑著說:“又是老劉把我從鬼門關拖回來了。”一針劉臉紅了,連連擺手:“不是我!不是我!”一針劉回頭問王義:“那個‘媚娘’倒底是什麼人?她在哪裡,我想見見她。她的解藥是什麼東西做的?如此神奇,我要學學。”王義回答道:“她已經走了。”“唉!”一針劉惋惜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盧秀才一下直起身來:“什麼?媚娘走了?為什麼?我還要認她做干閨女呢,多好的姑娘啊!”王義把紙條團在手心,慢慢揉碎。忽然門外有一女子問道:“王義在嗎?”一針劉連忙跑出去,邊跑邊問:“你是媚娘嗎?”門外的女子惱道:“什麼‘媚娘’,有了‘媚娘’忘了老娘。”一針劉到了門外,一瞧,一個秀氣的士兵站在門外,眉眼有點熟悉,但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王義喊著“小玉!”緊隨其後,來到門口,見是位士兵,四下環顧。那個士兵突然手起,一拳打向王義前胸,王義後退半步,一把抓住他的拳頭,定睛一看,驚喜地大叫一聲“小玉!”兩人緊緊相擁,一針劉掉頭離去。盧秀才聞聲掙扎著站起來,面露笑容。只見小玉連連捶著王義,怒道:“人家在家裡惦記你,吃不下飯睡不著覺;你倒好,一點也不空虛寂寞,有人做飯有人洗衣……讓我見見你的這位紅粉知己,為妻好好感謝她對你的照顧。”王義不好辯解什麼,只是在那裡笑,盧秀才聽到了,有氣無力地說:“沒有的事,沒有的事,我一直在王義身邊,形影不離,何況媚娘是個好姑娘,沒有做出對你不義的事。”小玉狠狠瞪了王義一眼,王義呵呵笑了。盧秀才連忙掙扎著起來走到裡屋去了。王義想過去扶盧秀才,盧秀才努力把王義推開了,老頭硬撐著走了進去。兩個人又緊緊相擁在一起。小玉問王義什麼時候戰爭才能結束?王義搖搖頭嘆息道:“你也看到了,這些叛軍就在城外,可能不久就會有一場血戰,所以戰爭結束之日好像還很遙遠。其實我早就厭倦了廝殺,厭倦了戰爭,我實在是不想看到更多的人死去。”小玉聽了若有所思,忽然問王義:“是不是敵人的大將死了,戰爭就可以結束了?”王義說:“有可能,但也不一定,因為叛軍還會派別人來的。”小玉又問道:“那最大的將領呢?”王義說:“這還有些可能。”當天晚上,在叛軍的營房,吳仁正躺在那裡在睡覺,只見他那大嘴張開了,呼呼打著呼嚕,呼嚕聲傳了很遠,帳外的士兵抱著兵器,在那裡丟噸,這呼嚕聲成了他們的催眠曲了,因為在這個魔王睡著了,他們才會有些安全感,有時候他們感覺到這呼嚕是如此好聽,如此美妙。忽然那個魔王的呼嚕聲嘎然而止,士兵們馬上來了精神,以為那個魔王醒了,因為如果被他看到了他們打瞌睡,那可是要砍頭的啊,他們馬上站直了身子,但是奇怪的是呼嚕聲再也沒有想起。他們很納悶,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啊。他們只好在那裡一晚上站著,也不敢動一下,更不敢去悄悄看看。第二天天大亮,但是吳仁將軍還不見起來,士兵們悄悄爬過去一看,驚呼道:“不好了,將軍死了。”士兵們都圍了上去觀看,只見吳仁在那裡躺著,腦袋卻是不見了,士兵們急忙去找謀士匯報,早有官兵趁機拋棄了兵器,急忙離去。

  第二卷 第二十七章小玉

  謀士匆忙趕來,看到了吳仁的慘狀也是吃驚萬分,吳仁勇不可擋,普通人幾十個也進不了身,還會有人能殺了他?真是不可思議,莫非是他人性殘暴,每日拳打腳踢士兵,被士兵嫉恨?悄悄下手?連忙派人守住營房各個出口,不要讓任何士兵逃脫,並且緝拿兇犯,但是士兵們早已經對戰爭厭倦,都紛紛逃跑,片刻間軍營內兵器堆積如山,士兵們散去大半,謀士原本想挽救大局,看到此情此景,也是無能為力,只好收拾殘餘將士後撤,為了防禦王義的軍隊在後面乘勝追趕,只好留下一座空營作為疑營,慌忙撤離。最後叛軍撤退的消息還是被發現了,王義和剛剛恢復的盧秀才很納悶,因為叛軍氣勢洶洶而來,還沒有展開一場決戰,就慌忙撤離,有些不合邏輯,盧秀才戰戰兢兢搖了一卦,低下頭若有所思,最後一拍大腿道:“一切徵兆對我方有利,看來戰事會很快平息,你我回家之日不遠矣。”王義一下笑逐顏開:“那就太好了,莫不是叛軍內部出了什麼事,他的軍隊才會慌忙撤離?”盧秀才說:“我看這是暫時的撤退,叛軍不會輕易放棄那些奪下來的城池,而且有進京城奪取王位的野心,估計還會來的。現在正是咱們積蓄力量的好時機,要加強戰備,準備下一場更大的戰爭。”王義點了點頭:“是啊,現在不光將士們盼望戰事早日結束,與家人團聚,百姓也是飽受戰亂,流離失所,盼望過上以往的和平生活。”好在可以輕鬆一下了,王義不光安排士兵們修復城牆,籌備弓箭,還在小玉的百般請求下,帶小玉出去走了走,涼城是一個古城,有很多可看的古蹟,小玉依偎在王義的懷裡,王義扶著小玉,一路走來,重溫了那種醉人的幸福,在大街上一個貌艷如花,一個英武雄姿,兩人姿態飄逸瀟灑。城中百姓看後感嘆不已,真是神仙下凡也不過如此。王義一邊逛街,一邊查看軍事,小玉發現他三心二意的,又是一陣粉拳襲來,王義急忙躲閃,弄得王義在大街上很不自在。王義給小玉買了當地的特產,小玉高興得就像是燦爛開放的鮮花,看到還有娘的禮品。忽然小玉問道:“難道你要攆我走?”王義笑著說:“你快回去吧,娘一個人在家裡,我也不放心,再說這裡是戰場,也許過不了多久還會有戰事,是戰場就會有危險,你留下來,會很不安全,只會給我增加負擔。”小玉一下甩開王義的手,獨自一個人在前面走去,王義看著她的背影也是長嘆一聲。忽然小玉回頭問道:“那些敵人不是都撤退了嗎?戰爭已經結束了,你難道是想當這個將軍,享受榮華富貴?而忘了我和你的娘?”王義急道:“戰爭沒有結束,那只是暫時的撤退,敵人遲早還會打回來的。戰爭還會繼續的。何況我還真是不稀罕這個官職,我來的目的也不是來圖升官發財來的。我是為了百姓,為了早日平息叛亂,讓他們過上正常的生活而已。”看到小玉頭也不回地在前面走著,王義追了上去,拉住了小玉的手,大街上的行人看到了無不掩面而笑,小玉也就破涕為笑。但是過了幾天王義又提出要小玉回去,小玉小臉一拉又惱了幾日,王義對她是敬愛萬分,也不好發作,沒有好辦法。一天向盧秀才求助,盧秀才笑著說:“你們家務事,我也不好出面,你自己想辦法吧!”王義搖了搖頭說:“哄女人比打仗還難啊!”盧秀才在後面聽到了道:“精闢!精闢!”接著前方探馬來報叛軍果然又捲土重來,這次是一個周姓將軍被叛軍親王所派,一舉要拿下涼城,掃平進京道路,更快地進京城以奪天下。王義聽到了匯報,連忙讓大家戒備起來,以防止叛軍奸細混入城內刺探軍情,另一方面讓小玉準備離開,沒想到這次小玉急了,一邊哭一邊生氣地說:“我千里迢迢來看你,你卻是沒有良心,想方設法讓我離去,難道是攆我走了,和你的媚娘相會?”王義苦笑不得只好說:“我是怕你危險,為了你好。一旦城池攻破了,後果不堪設想。”小玉道:“城池破了,難道你就沒有危險?倘若你有了危險,我就是安全了又有什麼意義?我要同你活在一起,死也要早一起。”王義搖了搖頭,沒有辦法。盧秀才聽到了感嘆道:“人生若能得一知己足矣。”於是小玉離去之事也就不再提起。這次叛軍的周姓將軍帶兵風格大為不同,他安撫將士,關心士兵,賞罰有信,軍紀嚴明,堪稱是智勇雙全,但是以前在卻朝廷不被重用,受到無用上級的百般壓制,現在投靠叛軍就是為了改變命運,只為了謀求升官發財而來,只待奪得天下封侯了。他自認為吳仁是一個草包而已,不能與他比較,對謀士為他安排的貼身護衛,不以為是,看到這些睡覺都在旁邊守候的士兵也是煩得很,覺得自己沒有一點隱私,就想在每天演戲一般,許多人在那裡看著,很是難受。他詳細地了解守城將軍的性格,和守城的官兵的數量,還在最高處,觀看了城牆的構造,他是不會打沒有把握的仗的。王義也斷斷續續聽到了這次來的叛軍首領,和盧秀才商量了半天,看到叛軍來了也不應戰,只是在那裡研究,還有士兵匯報叛軍首領在遠處偷窺城池,王義靈機一動,安排士兵這樣這樣去做。周將軍通過觀看守城士兵的軍容,就可以知道守城將軍的水平了,他遠遠看到,士兵們懶懶散散,三三兩兩在那裡打牌,玩笑,還有的躲在城牆下喝酒,周將軍微微一笑說:“王義徒有其名,到底是莊稼人出身,種地尚可,帶兵也不過如此。破城之日不遠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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