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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是岳浚嗎?”夏芬問。“我不知道,就覺得又熟悉又陌生。但不知道是誰。也許根本不存在這麼個人,只是我的潛意識在作怪。”“別想那麼多了,早些睡吧。”夏芬半夜裡從寢室過來,已經很困了。

  兩人躺在一張病床上,慢慢沉沉睡去。

  夏芬睡的正香,突然感覺胸中有種窒息的感覺,呼吸越來越困難。她想掙扎著起來,居然發現有人騎在她身上,正扼著她的喉嚨。她努力掙開眼睛一看,居然是林慧兒在掐她的喉嚨。

  窗外的月光傾射進來,照在林慧兒悽厲慘白的臉上,形同鬼魅。

  夏芬用力扮開林慧兒的手,“慧兒,你瘋了?我是夏芬!”她大聲喊道。

  好一會兒,林慧兒才緩過神來。“我…我這是怎麼了?”“你剛才差點掐死我了。”夏芬抱怨說。

  “我剛才夢到有人要殺我,我就和他對打,掐著他的脖子。對不起啊,我可能是擔心害怕過度導致的,以前沒有這種毛病。“林慧兒不安的說。兩人再也睡不著了,閒聊著坐到了天亮。

  24 徐羽風返回到寢室已經是凌晨四點多。他躺在床上想,今天的事情太奇怪了,他的的確確看到岳浚要殺林慧兒,而當抓住他時,卻是一副精神遊離的狀態,好象古書上所說的“元神出竅”。如果是他想掩飾自己殺人的動機,為什麼又在審訊時是是而非的暗示自己好象殺過人呢?總之太奇怪了。

  如果岳浚真是殺人兇手,那麼上個學期的那些姦殺案都可以有一個比較合理的解釋。岳浚與那些死者都有過或深或淺的交往,那些兇殺案完全可以用情殺或岳浚變態殺人來解釋。但徐羽風老感覺事情也許並非這麼簡單。在腦子越想越迷糊的時候,他終於沉入了夢鄉。還不到早上九點腫,他就被一陣急促的電話聲吵醒。

  “喂,誰啊?”徐羽風抓起電話,有些不耐煩的問。

  “羽風啊,我是小王。你知道嗎?昨天晚上,岳浚…岳浚他居然自殺了,就在白安原來自殺的那個屋子裡。你…你快來看看吧。”小王想必也是才到派出所,知道了這個情況就急急忙忙的給徐羽風打了這個電話。“啊?這太意外了。我馬上就到。”徐羽風迅速從殘夢中驚醒,穿上衣服,顧不上洗嗽就直奔校派出所而去。 拘押室里里外外已經圍了很多人,徐羽風看到小王在外頭焦慮不安的走來走去。

  “究竟怎麼了?岳浚是怎麼自殺的?”徐羽風急急忙忙的問。

  “自殺的情狀跟白安自殺差不多,也是拔掉電燈泡插頭觸電而死,死狀極為恐怖,一張臉燒的面目全非,我見過很多死人,從來沒見過這麼恐怖的。”“他怎麼會自殺呢?”徐羽風問。

  “我也不知道,但據我們所里分析,很有可能就是畏罪自殺。”

  這時候,胡所長和檢查屍體的一些人出來了。兩個警員抬著岳浚的屍體迅速往外走。屍體上蓋著白布。

  “這是抬那裡去啊?”徐羽風問。“校醫院太平間。隨時準備火葬。”一個警員說。

  “我可以看看這具屍體嗎?”徐羽風想從屍體上找尋出一些關於案情的蛛絲馬跡來。

  “小徐,不要看了,保證噁心的你三天吃不下飯。我們趕緊商量開個會,總結一下對案情的處理意見。”胡所長說,然後不耐煩的揮揮手,要抬屍體的兩個警員快走。

  徐羽風只得和其他警員走進派出所的會議室,參加這個臨時召開的案情會。

  “岳浚的屍體我今天一大早和法醫仔細檢查過了,的確是自殺。把他昨天晚上很含糊的承認殺人聯繫起來,我覺得他是畏罪自殺。上個學期那些案子我想到今天可以了結了,製造那些姦殺案的兇手就是岳浚。我們已經仔細調查過岳浚和那些死者的關係,對每個人來說,他都有殺人動機。”胡所長一開始就把自己的分析結果擺在桌面上了。不少警員表示與胡所長的分析是一樣的。

  “我看這些案子可以結案了。我想說一下,這次我們學校材料系的學生徐羽風立了大功,正是他昨天晚上抓著岳浚的。如果不是他,林慧兒肯定被岳浚殺害了,校園裡又會多出一樁兇殺案。”胡所長特別表揚了徐羽風。

  “胡所長,你過獎了。我覺得這些案子沒有完,岳浚身上有很多的疑點。按說早幾天我和小王去找過他,這就是說,他知道警方已經在懷疑他了。他怎麼還敢晚上去殺害林慧兒呢?這麼做是不是膽子也太大了?”徐羽風並沒有吃胡所長戴高帽這一套,大膽的把自己的懷疑說了出來。

  “可是,你昨天晚上抓的的確是岳浚啊。”胡所長說。幾乎所有的人都笑了起來。

  “是,但我總感覺不只是岳浚殺人這麼簡單。當時孫媚死的時候,岳浚不是在北京進修嗎?他那時就沒有作案的時間。”徐羽風說。

  “這個很好解釋,岳浚是偷偷坐飛機回來的。殺死孫媚之後又偷偷飛回北京,中間避開了和所有熟人見面,所以,我們當時都覺得他可以排除出去,其實他這個沒作案時間的假象是站不著腳的。”胡所長說。

  “您確定那時候岳浚回過學校嗎?”徐羽風問。“我也是一種假設,但我想應該可以想辦法弄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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