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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層以下的服務員都是諸葛羽請的“管家”一類人才,四樓是諸葛羽招待業內人專用的,船被念風要過來,四樓是不開放的。一上船所有服務員都見過我,他說:“沒有您的允許,我並沒說酒是給您專門準備的,只說是留給尊貴客人的,可表少爺硬要搬,我也找不到您,向小姐詢問,小姐說幾瓶酒而已,喝死他,我這才叫人搬走的。”

  見服務員膽顫心驚的樣子,我微笑的說:“你忙,我只不過是問問,你再幫我弄一件搬到外面來。”服務員說:“老爺子只留了這幾件白酒在船上,其餘的都是洋酒……”

  “那搬一件白水放在外面。”

  等服務員讓人把水搬出來,我拿了一瓶提在手上,等他離開之後,我低頭黑著臉往三樓走去。至於讓服務員再搬水過來,是平復他忐忑的心情,用他,是用行動告訴他,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被炒魷魚的。

  一樓是派對場所,二樓是喝茶聊天的地方,三樓娛樂場所,最主要的娛樂是賭錢,當然每一層都有房間的,我走到三樓,幾桌麻將已經開打了,中間有兩桌德州撲克,不過船還沒開走,這些都只是小娛樂,並且在場玩牌的都是年輕人,沒有見到超過三十歲的人。

  最中間一桌規矩的坐著六個人,每個人手邊放著一瓶白酒,旁邊圍著一大群看牌的男女,我掃視一眼三樓的格局,見財神神壇靠著牆壁,周圍風水格局是金蟾吐寶,走到神壇前點了一炷香,偷偷弄破手指滴了點血在香爐里,把香插進去,暗念:“五方五財凝聚我身,諸葛家直系子孫赦令。”

  一股常人看不見的波浪在三樓飛速蕩漾開,眨眼的時間消失不見,我埋頭走向桌邊,拉開空著的椅子坐下去,正搓著牌的年輕人,皺著眉頭問:“你是?”

  他對面坐著一個接近三十的男子,沒想到小女孩媽媽正坐在男子旁邊看牌,那個賤人插嘴說:“一個無賴,應在住在你表妹的大廈里,白天跟著我一起去停車場,之前還故意接近我呢。”她旁邊的男子調侃的說:“葉少,這可是你表妹請的客人。”

  話里藏針的激將,激得搓牌的年輕人臉色漲紅,他應該是葉萱娘家的人了,不過我沒見過,他拍著桌子對我說:“不管你是誰?這裡不歡迎你,請你下船。”

  “你們不是開賭嗎?咱們賭一把,如果我輸了立刻滾下船,我要是贏了……”我掃過桌上放的白酒,繼續說:“我要是贏了,你們每人把面前的酒喝乾。”

  “有點意思。”

  賤女人旁邊的男子敲著桌面,笑看著葉少,葉少以詢問的眼神看向旁邊的人,旁邊的人都無所謂的點頭,他才說:“可以。”

  他話音剛落,那賤女人說:“葉少,這不公平吧?”等眾人注意力都轉過去,她接著說:“你們輸了都要喝酒,他只是離開,說句不好聽的,念風丫頭不邀請他,他能不能上來都是回事。葉少爺,你可虧大了。”

  姓葉的這個蠢貨,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說:“我如果贏了,你把這幾瓶酒全喝光,然後滾蛋。”

  “好。”

  我應了一聲,發牌的服務員認識我,她臉皮一抽一抽但什麼也沒說話,按照規矩重新開始發牌。

  每個人的牌都發好後,有人開始叫牌,我看也沒看,直接就跟,除了我、賤女人旁邊的男子和葉少,其餘的人在最後都退場了,賤女人突然插嘴說:“這裡放的貨幣說是不算錢,但私下都有個規矩的,一枚一萬,這位朋友您可已經扔了上百萬了。”

  草。這女人真夠陰的,起先都說是小玩根本算不上賭錢,這節骨眼上說出這話,不是坑人嗎?

  葉少不耐煩的說:“牌都不看,在我面前裝大拿,我最討厭你這樣的。全部,敢不敢跟?”他把面前的貨幣推出來,囂張的亮出拍,配上桌面的是四張加一個,除了同花順沒有牌能贏他。

  出通花順的概率低的沒邊,我眼不紅心不跳的看著另一個男子,說:“該你說話了。”

  他把貨幣全推了,笑著翻開牌,說:“葉少爺不好意思,我的同花順。”他摟著賤婆娘的腰,說:“這場贏的錢都是你的。”

  賤女人似乎也不在乎這幾百萬,無所謂的笑看著我。

  周圍的人見男子的牌是同花順,大多好笑的看著我,眼神都像看耍猴一樣。這也不能怪別人,別人又不認識我,而且兩家違反規矩,囂張的亮了大牌,我的牌如果沒有他們大,不賭,那就是輸了一口氣,賭,明知道輸還往裡面丟錢,那就是傻子。

  “沒事也就一點小錢,您也應該也不差這麼一點,您能住在大廈,那棟房子就值這個價了。”賤女人諷刺的落井下石。

  這群人不在乎這點錢,確實能無所顧忌,但沒弄清楚我是誰?就這麼猖狂,真為他們的智商著急。我把前面的貨幣一推,牌也沒開,手指以逆時針的方向挨個點過去,說:“你們輸掉的錢全部捐去內地植樹造林,現在該你們喝光桌上的酒了。”

  從始至終,我碰都沒碰過自己的牌,你們囂張,老子比你們還囂張,一群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隨即向看神經病一樣看著我,我對著賤女人挑著眉毛說:“這牌我沒碰過,要不你幫我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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