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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話沒有耕爛的田,只有累死的牛,話里的田就是她自己了,聽到房裡傳出的聲音,我尷尬的摸著鼻子,暗道:這婆娘還真兇悍,大白天的也不怕人聽見。

  只見一個二十多歲,面相老實的男子低頭頭從房間走進堂屋,到屋後拿著一根水管,鬱悶的走了。旺仔的長相與男子六分相似,我瞟了一眼旁邊旺仔外婆家,猜測隔壁的男子說不定是旺仔舅舅。

  村里如果有幾兄弟,分家住很正常。我回頭看了一眼遠處的商務車,嘴角上挑,等拿著水管的男子走遠,走進堂屋喊:“家裡有人嗎?請問是旺仔舅舅家嗎?”

  反正旺仔外婆就住在隔壁,弄錯了也就當走錯了門。房裡女人不耐煩的喊:“誰啊?”不一會,二十出頭穿著睡衣,踩著涼拖鞋的女人,打開房門,打量我幾眼,語氣好了一點問:“你是誰?找旺仔舅幹嘛?”

  “你好。我是中醫院的,旺仔的病情有些古怪,聽說一個多月前在這邊感冒了,我想看看是不是水土不服……”

  聽她的口氣,知道猜對了,我裝著非常正經的樣子,女人不悅的皺著眉頭,剛要開口,我趕緊說:“妹子,如果你有時間的話,我在村前看到過一家農莊,我們一起去吃個飯,麻煩你給我講講發生了什麼事……”

  女人一下被我弄呆了,我拿手機給武藝打過去,讓旺仔爸爸接電話,開著外音隨便聊了幾句,掛掉電話說:“我的車就在外面,這關乎到小傢伙的病,希望你能……”女人眼神閃爍,糾結好一會,說:“你先坐,我換件衣服……”

  喝著女人倒的水,等了大概半個小時,她精心打扮一番出來,拿著一把傘撐跟著我出門。

  路上簡單交換了姓名,走到車前,我幫她拉開車門,她愣了愣的站在門邊說:“當醫生的都這麼有錢,開悍馬?”我笑著說:“別人的車。”

  真別說,這車是誰的我也不知道,要在村里跑自然弄這種了。

  載著女人前往農家樂的途中,那輛商務車很不客氣的跟過來,我心裡暗罵,趙佳真無恥。嘴上隨口與女人聊著一些沒有營養的話,到農家樂點了一桌子菜,由於天氣比較熱,女人喝了兩瓶啤酒後,話匣子打開,熱情似火的跟我聊了起來。

  “妹子,咱們可不能光顧著喝酒吃飯,正事還是要說的,等正事辦完了,再交流感情也不遲……”我見火候差不多,故意在她夾菜的時候,夾住了她的筷子,裝著尷尬的樣子,提出了正事。

  在她看來或許說正事,只不過是為了掩飾我某種心虛。我灌了一杯啤酒,說:“旺仔感冒那天都去哪裡玩了?”

  “小哥,你還真別說,旺仔那天就是我帶的。”女人雖然結了婚,但比我還小兩三歲,不知道啥時候熱情的就喊起了小哥。我撬開一瓶啤酒,餘光瞟了一眼三個跟蹤老子的男子,半歪著身子,舉杯敬了女人一杯。

  女人喝完一杯,打著酒嗝,說:“旺仔那天沒吃飯,一天到晚吃著零食……”她數出了一大堆小賣部賣的東西,問:“你說是不是吃壞了肚子?”我很給面子的說:“有可能,我回去做一下研究。那他根小夥伴去哪兒玩了的?”

  女人說了好幾個地方,無外乎樹林、小河或者誰家裡,我認真記住這幾個地方,她一驚一乍的說:“村里幾個調皮搗蛋的小傢伙,沒少去村里墳頭抓迷藏,摘一些山果子。那群孩子沒少拿山果子換旺財的東西吃……會不會墳頭的東西有問題?”

  這還真有可能,我裝著走神的樣子,說:“什麼?”她有些不悅的埋怨說:“你這樣很沒禮貌。”

  我故意把目光在她脖子停了一會,不好意思的說:“想事情走神了,你剛講到哪裡了?”她以為我是看她走神,臉蛋紅撲撲的說:“我忘記了。”

  接下來不露痕跡的弄清楚,旺仔那天的玩伴。一頓飯吃了三個多小時,直到武藝和旺仔爸爸一起過來,我才付帳閃人。

  回村的時候,我繼續讓武藝搭麵包車,讓女人坐在副駕駛,女人問:“那美女是誰啊?”我說:“我秘書。”從後視鏡里看著商務車,暗想:小爺泡了半天的小嫂子,趙佳,老子看你怎麼截胡?

  到了村里,我和武藝交換一下信息,旺仔的生辰八字並不與家裡人相衝,命里在九歲有一劫,但算出來的很模糊,根本不算線索,而他家祖墳也沒有問題。

  “村里地氣炎熱,旺仔吃過村後墳邊的果子,你說的這兩點可能是病症所在。”武藝小聲琢磨著,說:“倒是那幾個明目張胆的跟屁蟲該怎麼解決?”

  “沒事,趙佳肯定也會查這個村,但與我們查到的信息會有差別,等會我們到村里四處逛,她又不是什麼,不會知道我們在做什麼。”我瞟著旺仔舅舅家,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我得到的信息,趙佳問不出來,嘿嘿。”

  旺仔舅媽可把正事,當成了勾搭她的話題了呢!

  第五十七章 反陽冥婚

  與武藝閒庭若步的繞著小村走遍了旺仔那天玩過的地方,時間不知不覺到了傍晚。

  墳頭在村子背後的梯田中間,站在小山腳下,晚風吹在身上感覺煩躁不安,武藝額頭沒有汗,卻不時的擦拭幾下,說:“這天氣真夠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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