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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似乎把新開的蠱道當自己家了,睡好了就出來找老子本命蠱打一架,兩個不聽話的傢伙,算是找到了對手。催心蠱肯定沒有桃竹本命蠱厲害,問題是催心蠱本能的把,敵進我退,敵疲我擾,敵退我進的策略,玩的神乎其技,這才讓本命蠱無計可施。

  兩隻蠱蟲都不受我控制,我也懶得關注它們,只要身體不疼,總有搞定它們的辦法。

  我在石頭上躺了到中午,這才恢復一些力氣,連著噴出好幾大口的黑血,頓時熟悉順暢,奇怪的好像有使用不完的頸,身體似乎非常活躍。

  “嗚……”

  桃子看到地上一大堆黑血,哭的更加傷心。艾草變態的笑容就沒有消失過,我裝奶奶給的長命鎖,伸著懶腰說:“桃子別哭,我沒事現在精神足著呢?”

  桃子以為的在安慰她,哭的更桑心了,艾草見到我這樣情緒很煩躁,掏出一面小鏡子,說:“是到臨頭還強撐。”

  見到鏡中自己皮包骨的樣子,與那個少年的狀況沒有任何區別,我沒興趣解釋誤會,更不會告訴她這是催心蠱新開蠱道造成的情況,並不是在破壞我的心臟。

  回到寨子裡,艾草死不要臉的跟著我們一起到桃子家吃飯,桃子阿媽對艾草非常好,眼中帶著滿滿的心疼。站在桃子阿媽的立場,她是看著艾草長大的,與桃子一樣活潑的姑娘,遇到負心漢變成這樣,能不心疼嗎?

  正在我們吃飯的時候,老婆婆領著一位婦人站在竹樓前,平常的時候寨里人都把寨長當尊敬的老人,桃子阿媽隨意的喊老婆婆一起吃飯,老婆婆說:“不了,陳小哥山那邊的寨子有事相說,能不能……”

  老婆婆強行表現的很自然,但無疑見還是露出了對我的尊敬,弄得桃子一家人有些奇怪,但也沒深想,看樣子是以為老婆婆覺得寨子虧欠我,這才如此。

  我夸講桃子媽做的飯菜好吃,快速的吃飯剩下的飯,放下碗筷,說:“要是能長期吃您做的飯多好,我先下去了。”桃子爸擰著半米長,直徑七八厘米的竹筒,遞過來說:“這是我埋在後山的蠱酒,疼的時候喝兩口,可以緩解一下痛處,哎,多好的娃仔。”

  一股暖流流淌在心間,我有些發顫的接過竹筒,說:“謝謝啊叔,相信我會把你喝窮的。”

  竹筒上有根帶子,我在桃子家人的嘆息聲中,背著竹筒小步慢跑的下樓,感受著背後自責的目光,也唯有嘆息。我一句無心的話,桃子一句善意的話,這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面,他們家也是慢慢的自責,善良的人總喜歡把過錯往自己身上放。

  跟著老婆婆走向寨里最破舊的竹樓,接近竹樓五十米,周圍乾淨的有些嚇人,這裡的乾淨不是指灰塵,而是指昆蟲屍體,像螞蟻、蟑螂、多腳小蟲……都一隻沒有看到。

  踏進竹樓,裡面座了十幾位穿著隆重盛裝的女人,面相看著從三十到七八十不等,她們看到我,集體站起身,手裡拿著古怪的東西,一起拜了幾拜,我被這架勢嚇了一跳,看著她們手裡的灌子、雕著恐怖蟲獸的圖騰……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我趕緊還禮,老婆婆說:“我們都是青鳴窟一脈的,屬於南疆老寨一脈,聖子在老身寨里受創……”

  老婆婆說的老淚橫流,就差以死謝罪了,我從這裡面看到的不是頑固不化,而是一種恐怖的凝聚力,難怪全業內隔斷時間進南疆滅蠱,卻始終斬草不能除根,因為人家夠團結。

  “這個聖子可不能亂說……”

  蠱脈一項是傳女不傳男,聽到這話,我嚇的一個哆嗦,面相三十多歲,美得一談糊塗的老妖怪可住在不遠處的毒龍山上呢?我要是應承這個身份,她順手把老子丟進苗疆老寨,老子的日子肯定更不好過了。

  眾人也沒有強求,皆是怒火中燒的要去滅了對面山頭的寨子,老婆婆嚇了一跳,說:“各位師妹的心情師姐也能體會,這只是巫老頭逼人太甚,聖……陳小哥太過耿直,造成的原因。除掉他一脈即可,罪不至殃及整個寨子。”

  在場的那些女人不敢了,一個個要滅了人家滿寨,讓人曉得侵犯南苗的後果,我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說:“要不幹掉那一個老頭就算了,滅一脈太殘忍了。”

  不是我心善,而是總感覺山里人本來就少,幹掉一群之後,山里就更野了,沒人玩那多孤單。這下老婆婆也不幹了,用心良苦的給我上政治課,說啥,仁慈只是對自己人的,對待敵人就像毒蟲過鏡一般,毒域之類,生靈不存,除掉巫老頭一脈已經算收斂了。

  經過一番討價還價,一群恐怖的女人終於達成了共識,準備今晚動手,滅對面寨子巫老頭的一脈。

  下午體內的催心蠱又與本命蠱打了一架,疼的我痛苦不堪,我只不過是被它們殃及的池魚而已,忍不住怨念重生,這租客不繳房租就算了,還沒是折騰房東,真特麼的晦氣。

  入夜,我背著裝酒的竹筒,桃子在前面帶路,艾草死皮賴臉的跟著,偷偷摸摸的繞著路,往毒龍山另一面敢去,大山里到處是毒蟲野獸,桃子並不像表面那個柔軟,一路上驅蟲趕獸都成本能了,路過南疆以外的爺們以外她好欺負,我能想向到後果有多嚴重。

  “齊琳好像更溫柔一些。”我落在後面嘀咕著,艾草的耳朵賊靈,說:“齊琳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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