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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錢叮噹、齊琳、司馬雪鬥地主斗上癮了,在飯廳打的熱火朝天。一位陌生男子筆挺的站在齊琳後邊看牌,看樣子三十不到,看牌的餘光從沒離開過齊琳胸前白花花的事業線。

  “親愛的,你起來了?過來幫我打一把。”

  又是一場開局,齊琳摸著牌,捏著合在一起的撲克,見我下樓熱情的喊著。

  齊琳很瘋,但這種場合也不會開我的玩笑。我疑惑著,說:“手氣不行?”

  “衰死了。”齊琳抱怨。

  陌生男子對我微笑的點了點頭,紳士的對齊琳說:“陳先生有些忙,如果不介意,讓我幫你打一盤?”

  齊琳皺了皺眉頭,哀怨的看了我一眼,她見我沒動,把牌放在桌上,起身說:“黃先生,要不你跟他們玩?”

  被稱黃先生的陌生男子推脫幾次,坐到齊琳的位置上,拿起撲克打了起來。

  那邊在打牌,我走到客廳,一群陌生人集體起身,我禮貌的說:“真不好意思,這兩天太累,讓各人久等了。”

  “陳先生客氣,我們冒昧來訪才是失禮。”謙和的老者還禮。

  我請他們坐下,黛兒又去泡新茶,趙佳坐在場中,大家聊著業內一些閒事,氣氛看似融洽卻比拼著耐心。

  他們想請我吹祭祀曲拿出升官渡的空玉璽,主權在我手上,敵不動我不動,靜觀其變即可。

  “三夜,打牌的那男人是天機西王新收的徒弟,他之前完全什麼都不懂,短短七年在西部業內闖下巨大的名頭。他一跺腳,西面的業內人都抖三抖。我剛準備對她下蠱,發現他身上居然帶著降頭。”齊琳端著咖啡,湊到我耳邊親密的耳語完,薄唇輕碰了一下我的臉頰,拉高聲音嬌滴滴的哼著,說:“忙……忙……就知道忙,你昨天不是說給我買一個像司馬雪那樣的包包嗎?”

  聽到齊琳傳達的消息,我表面不動聲色,抱歉的看了一眼場中的人,裝著不悅對齊琳說:“這些事留著私下說,行嗎?”

  齊琳生氣的端著咖啡上樓,我暗自琢磨著降頭。趙佳調諧著氛圍,聊天的氣氛再次熱烈起來。

  降頭:小鬼和毒物的結合體,下到人體內會自然生成一種詭異的靈體,業內稱之為降靈。降頭最原始的根基,就是養蠱師學著玩小鬼,整出的不鬼不蠱的產物。

  養鬼和養蠱已經被三教視為邪道,降這玩意一出現就被業內人祛除出了祖地。

  “老娘就不信了,運氣會一直差下去。”錢叮噴火的話語傳來,一群人全部把目光看向牌桌,錢多多敲著玻璃,說:“咱們別鬥地主了,就摸牌,比誰的大。一次十萬塊,敢不敢來?”

  “您有興趣,我自然奉陪!”

  打牌的黃先生謙虛幾句,豪氣的應承下來,轉頭含笑的說:“陳先生,您猜誰會贏?”

  “你會出老千嗎?”我笑著走過去,同樣以玩笑的口氣調侃。黃先生說:“我發誓從出生到現在沒碰過十次撲克,這完全是拼運氣。”

  發誓兩個字一出,和諧的氣氛變得壓抑,在業內發誓可不是嘴炮。

  他事先撕破了麵皮。

  “運氣?”

  我保持著和他差不多的笑容,腦子裡千思百轉。

  自己用一年的時間有了現在的成就,是爸爸無形的培養了我二十幾年,再加上自己的悟性,算是厚積而薄發。並且在五棺區域,老子是貨真價實的太爺爺,曾經的潛力是被諸葛羽等一行人拿刀逼出來的。

  他二十出頭成為西王的徒弟,短短七年在天機西王座下取得了讓人眼紅的成就,不由得讓我想起了大劫主角。

  “對,運氣。”黃先生收起和善的笑容,把牌丟在桌上,挑釁的說:“我們要不賭一把。我贏了,你吹祭祀曲,取出空玉璽。最後誰能拿到寶貝,算誰本事。”

  說著,他拍著腦門,說:“再附帶另一個條件,我贏了,你把身上帶著蠱蟲味的女人讓給我?敢賭嗎?”

  挺和氣的一個人,突然露出難吃的吃相,我皺了皺眉頭,說:“她不屬於我,屬於她自己,你最後的提議有些過了。”

  外來的五男三女大多保持沉默,看樣子是準備讓男子當出頭鳥。趙佳冷臉站在一邊,用食指指腹摸著另一隻手的手背,她露出這個動作就是有了殺心。

  黃先生高傲的掃視全場,無視了錢叮噹的憤怒,目光最後停留在我臉上,說:“不敢嗎?聽說你在五棺內上蹦下跳,起先還以為你是號人物,看來也就是靠祖宗的小白臉。”

  不知所謂的狂妄和囂張,讓我確定了他的身份,九個大劫主角之一。

  與陳四海和諸葛羽齊名的西王不可能是白痴,不可能不知道此人的性格,敢把他放進五棺,只有兩個可能,第一,借五棺的刀殺了這小子。第二,他是大劫主角,運氣逆天,很多生死危機下都會化險為夷,並且業內有個默契,只要大劫降臨,不是大劫主角不允許大勢力殺主角,以防大劫往不可測的方向發展。

  西王培養他七年,讓他進五棺送死?這不可能。

  那麼,他只能是大劫主角之一。

  分析清楚他的身份只在閃念之間,我轉頭看向趙佳,目光交匯,明白了彼此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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