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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沒有做別的事情,保持著正常的休息,第二天繼續努力上班,在上班期間,“我”與王曼一起跟冒牌鬼觀音化身達成協議,準備晚上抽出合陽之氣。
我裹在厚重感中,並沒有試著反抗,等待著反制鬼觀音化身的機會。斗鬼除了術法,要拼很多別的東西,冷靜、耐心、對時機把握的眼光等等,不是念一個咒語就能滅神屠仙的。
晚上下班回家,王曼和葉萱在廚房做飯,武含煙呆在客廳看還珠格格,“我”無聊的坐在旁邊等著吃飯,電視上放到小燕子在皇宮亂折騰,紫薇在外面泡男人,眼看到了吻戲,“我”拿著遙控換到了新聞聯播,專注的研究了起來。
“要死了。”
穿了一天的高跟鞋,武含煙回家就脫了鞋子,歪坐在沙發上,電視被換台,她不爽的伸出腳捅了“我”一下。
專注的“我”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嚇了一驚,手中遙控器掉在了武含煙腳邊,武含煙快速的用腳往她那邊扒遙控器,“我”站起身以一貫的語氣說:“注意形象,曝光只是小事,你的汗香很特別不道不?腳憋了一天很熏人。”
“媽,你這手藝不行,還是讓王曼來吧?”
到廚房,“我”用手抓了一根竹筍,走到葉萱旁邊,盯著鍋里的菜,隨手敲了一下眉心。
我包裹在厚重感里,感覺到眉心的疼,知道蓮心在提醒我,她的目標不是王曼,也不是剛調戲的武含煙,而是燒菜的葉萱。
她真實目的並不是第一時間用淫邪之氣迷惑我,而是試探我的虛實,在化身上身的情況下能用什麼手段反抗?手段是否能打敗她?
用葉萱逼我出手,這招真絕。
等待時機還是立刻動手,是個非常尖銳的選擇。
第二百五十章 三夜道君
我的意識停在定靜狀態,處在縹緲的觀想空間。鬼觀音神性控制著我的身體,先以調戲武含煙為引導性暗示,又跑到葉萱身邊敲身體的額頭,就像在說:“我要搞你媽了,你動不動手?”
本來我在等待對付她的時機,面對此種選擇,根本沒得選。
“靈與魂合,魂與身合,心靜如水,長河出。”
我的意識被不知名的東西包裹著,觀想流水,一條濤濤河流出現在沒有上下左右的觀想空間,激流奔騰沒有河堤只有無中生有的水,水流磅礴的衝擊力衝散了包裹著意識的厚重。
同時鬼觀音出現在觀想空間,亭亭玉立在水中,美到讓人窒息的臉上保持著和善的淡笑。
“三夜,怎麼了?”
外面,身體正看著葉萱炒菜,突然軟倒在地,在葉萱眼中我就是莫名其妙的暈倒了。
我處在朦朧中,看著觀想空間中沖刷而下的水流浸透鬼觀音,芊芊玉體上的白衣貼在身上,嬌俏的身軀分毫畢現,該肥的地方瘦一絲顯得胖,該瘦的部位胖一毫顯得肥,誘惑力能殺死天下任何男人。
水流是我觀想出來的,受我心意的控制。
“縛。”
我想到用河水綁住鬼觀音,空間中的激流隨著想法變成一潭平靜的水,表面平靜,內里成正反方式旋轉,緊緊束縛著鬼觀音的嬌軀,水正好漫到胸前。
水泡著她,詭異的事情出現了,她平坦的腹部緩慢的變大,不多久,腹部隆起,像一個懷胎十月的孕婦,胸脯也跟著變大。
接著,更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她漂浮到我觀想出來的潭面,以水面為床,當場產子。產子的過程與正常情況一下,唯一不同是沒有人剪臍帶,臍帶自己斷了,過了不知道多久,她躺在水面,抱著生產下來的男嬰餵了一口奶。
觀想空間,說是真的就是真的,說是假的也是假的,發生什麼詭異的事情都不用驚訝,但男嬰在啄第一口奶的時候,我被嚇到了。
先說空間,空間裡有幻想出來的水潭,有入侵的鬼觀音,從來就沒有過我,我到底在哪?我自己也不知道,就像人做夢不會想夢以外的現實邏輯問題一樣,我根本沒想過自己是什麼形式的存在。
反正我能與鬼觀音對話,能看到自己觀想出來的東西,但觀想空間是沒有我的立體形象存在的。
在男嬰啄第一口奶的時候,我成了鬼觀音懷裡的嬰兒,嘴裡的奶水像蛋清一樣,沒有味道的味道能真實感受到,鼻子也能聞到,剛出世的小手抓著胸脯的觸感也存在。
嬰兒就是我,我就是嬰兒。
觀想空間我為王,我準確的知道嬰兒就是我。問題又來了,原本觀看著的幻想空間的我,這個我的意識也沒有消失。
兩個意識共同存在,兩種感知,兩種視角,兩種想法。
看空間的意識想:“操,這他媽的怎麼回事?”
正在吃奶的嬰兒也在想:“操,這他媽的怎麼回事?味道不錯。”
兩股意識都是我。
發生的一切看似緩慢,但又無比快速,等我驚嚇的要改變觀想空間,問題又出現了,做為嬰兒的我不讓破壞吃奶的觀想狀態,於是觀想空間被定住了。
定靜的觀想空間內,鬼觀音躺在水面,溫馨的餵著懷裡的孩子,嬰兒傻逼的嘖吧著奶水。
吃奶的孩子慢慢長大,一歲大小,兩歲,從四歲大小開始,孩子的樣貌與我記憶中的小時候一樣,直到孩子長大到十二三歲看河的那段時間,孩子斷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