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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是指玉女?金童?不對,是鬼觀音,那我見到的也不是鬼觀音,而是鬼觀音的神性。”

  握著車鑰匙,我想起了純陽觀,邪鬼徐義,他師傅養它的目的是培養它成長,等成長到一定程度,再把徐義轉化成鬼洞賓的神性,一旦徐義轉化為神性,徐義就不再是自己,所以徐義邪氣沖天的想要屠邪神。我又說:“嗯,我相信你。”

  看來秦武兩家不是表現中的那樣對鎮仙棺一無所知,起碼武藝死去的姐姐知道。按照武含煙的年紀推斷,她的病應該是初中時得的,或許與武藝姐姐和鬼觀音有關。

  那我見到的鬼觀音,很可能是武藝姐姐鬼魂轉化的神性,是鬼觀音的化身。難怪看不清白衣人的臉,一旦她的臉顯現出來,她就完全成了鬼觀音的化身。世界上不會再有武藝姐姐的絲毫痕跡,只有鬼觀音的一抹神性,所有的一切包括樣子都是鬼觀音。

  “神性化身啊,難怪只能封印無法覆滅!”

  在車裡換著衣服,我感嘆著鬼仙們的強悍,想著什麼時候去找王曼,向棺材鋪的師叔了解一些鬼八仙的信息。

  接下來五天,我完全適應了醫院的工作,搬床鋪、抬孕婦、處理剛死的人造成的贓物……小護士們幹不了或者不願意做的髒活累活都被我一手包辦。

  與滅絕師太叫板的事情也從小護士嘴裡傳了出去,加上我肯賣力幹活,小護士們都隨口喊三哥,後來總忙著到處開會的院長有次找人幫忙,開玩笑的說:“這事就麻煩小三了。”

  於是,三哥和小三成了我的混號,年紀輕的喊我三哥,年紀稍微大一點的喊小三。

  我整天累個半死,武含煙喊我指導病人都偷偷的說:“小三,該接客了。”

  平靜的工作下,我還是一隻鬼也沒送下去,在醫院遊蕩的鬼都是與陰氣同化了的殘魂,沒有意識的一片片鬼影,它們會慢慢變成陰氣回歸天地。

  這是一種另類的輪迴,我沒本事扭轉乾坤。

  “有禮了,貧尼蓮心。”

  除了洗澡去武含煙家,吃喝拉撒睡都在醫院,經過五天的觀想,我睡在升降床上,白衣人縹緲的站在無天無地的朦朧中,突然露出了真容。

  絕代容顏給我的感覺只有兩個字,乾淨。

  “鬼觀音?”我問。白衣女衣衫飄著,說:“蓮心是鬼觀音,觀音不全是蓮心。”

  “武藝的姐姐?”我接著問。她說:“曾經是,如今只有蓮心。”

  “我是醒著還是睡著?”我問。她笑著說:“這要問你自己。”

  似夢非夢,當然只能問我自己。我說:“看你的情況早已經成了鬼觀音的神性,只是故意讓武含煙以為她的朋友還有救,那麼,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無事,只是見一下故人。我還是我,你卻已經不是你。”

  說這句話的蓮心是鬼觀音,那麼故人就不可能是陳三夜,只能是白無常。我說:“你怎麼知道我不是我?”

  “角聲寒,夜闌珊。怕人尋問,咽淚妝歡。”鬼觀音蓮心鬆開觀音手印,抬起好似無骨的手臂,袖子滑落,如玉的手指似乎要抓些東西,轉而微笑的說:“你不可能記得,所以你在我眼中不再是你。”

  不等我開口,猛的驚醒,坐在升降床上想著她念那句詩詞的眼神,感覺事情越來越詭異了。

  白無常和鬼觀音有問題,人家來找我就是緬懷負心漢的,這個風流鬼差。不過,這都不關我的事,但必須儘快找王曼弄清楚裡面的因果,不然,我與鎮仙棺打交道肯定吃虧。

  第二百四十二章 出大事了

  天剛亮,我向醫院請了兩天假,開著武含煙的車剛進入景區,把車停在路邊,拿出四根包裹好的銀針,最後一根針插進穴位,氣血堵在胸口,憋了好半天才吐出一口氣。

  看了一眼後視鏡,易容成功,變成了“諸葛亮”的樣子,此刻開始使用的是諸葛隨風的命格。

  我開車進人棺,衣服都不換的變成了諸葛亮,留心的都會發現通緝犯諸葛亮是陳三夜,但不會有人去抓陳三夜。

  通緝諸葛亮,本是趙家導演的一場戲,能抓諸葛亮,絕對不能抓陳三夜。其中隔了一層遮羞布,別人都知道布後面是我,但會默契的裝不知道。布遮的是趙文的死因和趙家的面子,誰敢扯掉這塊遮羞布,等著迎接趙家的怒火吧。

  類似的面子問題隨處可見,比如,某男偶爾發現同事老婆偷人,他如果告訴同事說你老婆偷人,說不定會被同事扇兩耳光,隨後某男會發現很多人都知道這個秘密只是別人不說。沒面子的同事要麼換工作,要麼換老婆,要麼內心飽受煎熬。最後某男也會被別的同事防著,誰不怕這種不懂事的人?

  “人難做,難做人。”

  我無聊的嘆息著,車一帆風順的到了棺材鋪門口,沒碰到要抓諸葛亮的警察叔叔。

  “怎麼就釣不來魚呢?”

  下車在地上跳了兩下,我望著街道兩頭,感覺特沒意思。換成諸葛亮的身份,是為了試探趙家對景區的掌控力。

  “什麼風把您吹來了?”王曼笑盈盈的站在門口。我皺著眉頭說:“我忘記了前幾天一個晚上的所有事,是不是你在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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