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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認識?”

  假女朋友擠在人群後面,餘光掃了一眼主桌說:“那都是新郎家的至親。”說著,她抬眼示意著台上的新郎,說:“他爸是二建的副局。”

  一個副局的等級可能不高但省城到處都在搞建設,裡面的道道就不多說了。

  “以前撬她家的門準備順點什麼,正好她暈倒在地上,我良心發現送她去了醫院,算是英雄救美吧。”我隨口胡扯,裝著鄉下來的樣子嘚瑟的扯開衣領,讓她看到半條刀傷疤,說:“在咱們縣報我的名字可以橫著走。”

  “小流氓一個,使勁吹。”她鄙視著擠到女人堆里,挽著我的胳膊微笑的看著台上。

  近距離觀看新娘,沒看到鬼嬰在咬她的後腦,隔著三四米的距離在人潮中卻能感覺到淡淡的涼氣,感覺很準確的告訴我,涼意來自新娘。

  鬼嬰應該還存在只是我看不到了,並不能藉此判斷出是我快死了?還是鬼嬰故意顯形給我看?

  “看什麼呢?”

  假女朋友親密的靠在我身上,狠命的扭了一把我的腰,皮頭牽動傷口我疼的咬了咬牙,不動聲色的湊到她耳邊,說:“新娘的禮服很漂亮。老大,我是拿工資的。不是你真男友也沒賣身,別裝過份了。”

  她愣了愣,好一會沒說話,說:“不需要你了。”我說:“是你開除我,除開衣服的錢剩下的給我。”

  “衣服送你了,多的沒有。”

  小聲說完,她鬆開我的胳膊,冷哼著往旁邊換了個妹子過來,站中間的妹子,轉頭問假女友說:“吵架了?”接著她轉頭隨口勸解:“別人大好的日子,你們小兩口鬧矛盾……”

  聽著一串冠冕堂皇的話,不管真情還是假意,我說:“謝謝,沒事的。”

  問後面的人借過,我轉身走到武含煙旁邊,對桌上僅坐的四人點了點頭,小聲說:“演戲泡湯了,你喝完喜酒了打我電話。”剛轉身,武含煙回手拉住了我的胳膊,跟著起身拉著我走了幾步,說:“泡湯就泡湯唄?用得著生氣嗎?”

  人無信而不立。

  假女朋友的行為讓我很不爽,開始是她提錢,我正好缺錢自然出價了,價錢不合適可以繼續砍,就算她一分不給,不管她給我制服穿是不是無聊的逗我玩,人情就是人情,我也會幫她,但定下來之後再反悔真讓人不舒服。

  聽著武含煙的話,我猛的驚醒,倒吸一口涼氣,認真的說:“謝謝。”

  以我的性格不應該會生氣,甚至有種逼佳朋友把該給我的拿出來的衝動,看來先天人道凶氣不是那麼單純,正氣壓著它,卻又無形的影響著我。

  正與邪相生相剋,產生的平衡,讓我更像一個普通人,該生氣就生氣,卻又有勾動著人性中本能的邪性。人性中的邪性一直存在,只是人選擇控制和放縱,至於是被逼的控制還是自主想控制那又是另一個問題了。

  “謝什麼?我找個位置賠你去坐。”

  武含煙得知發生了什麼事,不爽看了一眼婚禮台下,氣呼呼的拉著我往主桌走去。我好奇的問:“你生什麼氣?”

  “我看她不爽怎麼招?”

  見她眼底含笑,語氣平淡,像在開玩笑。我說:“難到這與武姓有關,都是直性子?”

  武含煙年紀在這,淡淡的接了一句,走到主桌給人打了聲招呼,拉著我找到兩個空位坐下,小聲向我請教起關於腎上鬼陰過盛的情況。

  我就像算命的一樣,講出了她那些羞於啟齒的問題,她輕哼一聲,說:“與玉女判斷的差不多,那該怎麼解決?”

  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我說:“晚上你去開房,我觀察一下情況。根據臨床情況才了解的更清楚,等了解清楚了,我需要找玉女進行溝通,才能做出準確判斷。”

  武含煙是醫生也經歷過詭異的事情,倒是沒有想歪和羞澀,直爽的答應了,又說:“我代替我爸來的,結婚姑父和舅父為大,我算代表姑父了起碼要過了晚上十二點才能離開。”她媽是父親的親妹妹或者姐姐,這關係還真沒得說。

  “你自己的事情處理好。”我指的是她夫家,不過她幾年都沒有房事,應該不是問題。

  與人打交道需要的是時間溝通,我們反覆的敲定著一些細節,比如需要準備的東西……

  “怎麼回事?”

  婚禮舉行到一半,新郎父親接了一個電話給司儀打了個眼色,他走到台上拿著話筒,說:“證婚人趙府大公子趙文從百忙之中抽空過來……”

  他乾脆簡單的抓住重點說要去接趙文,又對賓客表達了歉意。知道的趙文的人,上檔次的人都跟著起身,一起往大堂外走去,不知道的人問人也搞清楚了趙文是誰?

  詭異的是沒聽人提失禮的話題,看來身份到一定程度常人都認為失禮是應該的。

  “趙家趙文?還真是一號人物。”武含煙小聲嘀咕。我說:“以趙家的低調來看,這事不定是你舅舅自己做的決定,故意當著這麼多人說出這種話,借著別人的嘴傳出他靠上趙家這顆大樹的事。”打斷婚禮明擺的做出這種事,還表達了一個態度,對趙文死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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