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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瘋魔不成佛,悟道了的人的堅持,在旁人眼中有時候就是神經病。如果她發現賠我睡一覺能掌控我,她會真心誠意的送上門,把我給弄舒服了,達到她掌控的目的。

  我掐她除了警告,也就是試探這一點了,看來這女人是真的瘋狂,還好她的出身不能讓她學術法,不然咱們這一行里絕對會多一個“武則天”。

  至於為什麼斷定她的人生目標是掌控?因為她說事時那種披靡天下的姿態即使掩飾的很好,依舊從話語間流露了出來,而她眼底深處閃爍的光芒就像我說“我心由我不由人”是一樣,並且她給我安排守靈,也證明她喜歡規劃別人的路。

  “是的,老闆。”趙佳恢復著情緒,我蹲下身說:“把腳抬起來。”

  等她的腳抬起一些,我一手捏著她的鞋面,另一隻手隔著褲子感受著她腳腕的紅腫,按了按,問:“疼不疼?”她吸著冷氣哆嗦著腿,說:“能忍。”

  需要忍就是疼,人的習慣用詞也能體現一個人的性格。

  我手上用力,用大拇指把扭傷憋著的氣,順著骨骼和肌肉走向趕走,大拇指來回揉動一會,她強忍著疼一聲沒吭,長腿的抖動說明真的很疼。

  “好了,坐這不動等半個小時,接著下地走動可能更疼但過個大半天也就差不多習慣了,再過一兩天就好了。”我起身,正對著她用只有我們兩能聽到的聲音,說:“我人生格言是“我心由我不由人”,正好與你的掌控不對盤。”

  “告訴你一個秘密,剛才我發現有些喜歡你了。”

  淡淡的熱氣從她挺拔好看的鼻里呼出,軟綿綿的話聽在耳里,我對她挑了挑眉毛,吹了口氣說:“要是直接愛就好了,喜歡沒意思。”

  說著,我隨意的往旁邊走了幾步,拿起桌上的文件夾,問:“你暗示的那家人,說什麼時候再過來?”

  “傍晚之前。”

  “嗯。”

  我拿著文件夾再次丟進垃圾桶,轉頭對目瞪口呆的陳皮說:“去你家偷兩個土豆,弄點醃菜來,我出酒,等會咱們喝一杯。”說完,我吹著口哨進房,隨手關上房門,背靠著門猛喘粗氣,暗嘆,好險。

  這女人太難對付了,給她捏腳時故意加重了力度,在我製造的疼痛下跟她對撞道心,只要是個人在痛苦下都會本能的認為弱了製造痛苦的人一頭,而她的反擊也特別犀利直接表示,為了控制別的都是浮雲的決心。

  正好男女感情是老子的軟肋,面對她的這種反擊,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硬著頭皮胡扯一句。

  也就是說,沒有讓她的道心產生丁點動搖,反而讓我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下去了。

  至於愛情?和“武則天”一樣的女人談愛情,就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了。她會真的愛也能隨時拿愛情當武器。至於我,對愛情完全沒有悟性,就像我說“若真愛,就在一起生孩子,走完一輩子”,我的出發點是真心是真我,自然按照本心行事了,這和愛情沒有一絲關係,這只是一種真。

  陳皮很快從他家偷來了東西,提著夏天還沒吃完的臘魚嘚瑟的去處理,在他和趙佳的配合下終於整出了一頓不像樣的飯。中途,我幾次都想親自下廚,最後還是忍著沒出手,只能吃著陳皮燒出來的菜。

  趙佳當然是負責給土灶加柴了,讓她掌鍋還是算了吧!

  喝完小酒,躺床上想著五棺絕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還沒到傍晚,一輛小車後面跟著一輛麵包車,麵包車裡裝著亂七八糟的各種玩意,什麼酒、香、貢果一箱一箱的。

  我在房裡見趙佳在外面熟練至極的跟人打著交道,暗嘆;這女人還真能,策劃、交際……樣樣通,唯一的不行的就是做家務事。

  “這位是陳先生……”趙佳跟人談的差不多了,這才敲開門,恭敬的給我和亡者遺孀相互介紹。

  也沒什麼好說的,該說的都被趙佳給說完了,我一直默不作聲,嗯了幾聲,說:“您先等等,交代一些事了就跟您出發。”

  婦人謙恭的帶人在外面等著,我用眼神示意趙佳跟上來,走到廂房,我說:“你搞什麼鬼?老子又沒死,讓人送香、黃裱、蠟燭幹嘛?”

  “包裝。誰知道世界上有沒有鬼?就算家裡發生了邪乎事也大多屬於半信半疑,讓送這些東西再加上守靈人的名聲,別人才更信服你,懂嗎?還有保持你的性格就行了,越古怪越好。”趙佳扮演著管家婆的角色。我在封閉了好久的箱子裡,找出一件我十五六歲穿過的壽衣,說:“穿上。這事是你牽的因果線,守靈時的護靈就交給你了。反正你氣運非常猛,往門口一坐就是活著的門神,討債的鬼都不敢進門。”

  “不用穿這個吧?怪寒瘮人的,我坐門口就好了。”

  “包裝,懂嗎?大師帶的人怎麼能沒有氣勢?”我嘿嘿笑了起來。她說:“謝謝,老闆。”

  第一百七十五章 出馬老頭生前的布局

  假寐的坐在亡者遺孀開來的小車后座,趙佳和婦人在前面有一句沒一句聊著,趙佳的話不多但總能勾起婦人的傾訴欲望,短暫的時間婦人差點沒給她掏心挖肺。

  等待總是漫長和煎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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