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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運的是,她被一個男人救了。那男人有槍,看起來也值得依靠。

  “爸,我不去防衛部了,下邊沒有多少自由,我想在地面上救人。”年羽瑤想著,毅然走進聯盟的隊伍,告訴那些男人:“我叫珍珠,只是個語言系學生。”

  “現在還有人叫這麼俗氣的名字嗎?”那群男人笑著調侃她。

  “嗯,因為我是鄉下人啊。”年羽瑤笑著回答。

  她告訴自己,現在必須忍辱負重,在全是男人的地方,一定要小心謹慎。她就這樣,為自己編造了全新的身份,成為頭領的女人。

  “頭領,你能認真一點嗎?”珍珠躺在床上,身上趴著心不在焉的男人,那男人連褲子都沒脫乾淨。

  頭領別過頭去,從她身上下來。

  珍珠拽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看著頭領。

  “孩子,是不是很重要?”珍珠問頭領。

  頭領沉默著,坐在桌子前擺弄他的雕刻工具。

  “那我就,給你生一個吧。”珍珠縮了縮脖子,看起來還有些怯弱,說的話倒是十分乾脆。

  “我也想要孩子,以後可能要不了了。”珍珠嘆氣,一邊自言自語。

  “你想要誰跟你生孩子?”頭領悶悶的聲音傳過來,嚇了珍珠一跳。

  “清白是你給破的,你說我會跟誰生孩子?”珍珠哭笑不得。

  “隨便你跟誰都好,懷了誰的種,就跟誰去地下好好待著。”頭領站起來,丟了幾個人的名字給珍珠。

  珍珠撿起那些寫了人名的紙條,苦笑著說:“你就是不願意,我也只跟你了。我倒是,不介意幫你試試這些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於是這才有了珍珠遭成員輪流施暴的“慘劇”。頭領樹立了他殘暴的形象,珍珠在那群大老爺們心裡,顯得更加可憐了,卻也堅強得令人敬佩。

  “清白,很重要嗎?”夜裡,頭領回到屋裡,一邊刻著木雕一邊問坐在床上休息的珍珠。

  “……”珍珠沉默了,許久才說:“重不重要,一直都是男人說了算。哪個姑娘家那層膜破了,就沒有多少男人真心愿意娶那個女孩子,清白,在你們眼裡直接和忠誠掛了鉤,我們女人家是跟著你們的,還能說什麼呢?”

  “珍珠,做一個讓男人為你俯首的女王。”頭領將刻好的東西遞給珍珠,說了這樣一句話:“清白重不重要,也就會由你說了算。這個世界看的是拳頭,你的拳頭能比他們更硬。”

  珍珠接過頭領遞過來的東西,看了一眼,笑出聲來。是一隻鵜鶘,傳說中的送子鳥。

  “珍珠,恨我吧。”

  珍珠在頭領走出房間之前聽到這麼一句話。

  “真不知你在想什麼啊,老大。”珍珠把鵜鶘收起來,躺回床上。

  “柔情會讓你變回女子,這樣成不了大事,我也不想讓你待在我身邊,麻煩。所以,還是恨我吧。”

  珍珠撇撇嘴,點點頭。在被洗腦之前,她決定把最後一點溫柔留給頭領。

  2、

  肖欣哲沒有母親,只有一個脫線的老爸,還有隔壁單叔叔。他知道兩個大男人感情非常好,應該是多年的老友了。

  肖欣哲知道自己父親老得慢,看身份證,父親已經是六十多歲的人了,卻仍然是三十多歲模樣。

  喪屍潮爆發那會兒,他沒能聯繫到自己的老爸,他不知道老爸知道所有真相,也不知道他其實應該姓單而不是姓肖。

  事情還得從以前說起。

  “小敏要生孩子,用你的精子還是我的?”這是這兩對同性戀戀人即將種下的第一個受精卵。

  “你和小敏領了證當然是你提供精子啊!”肖富至看著單錚,笑著說。

  “咱們都去取了吧。”單錚覺得要麼一起來吧,省得以後跑好幾趟的。

  有熟人就是好辦事,封時嶺那邊聯繫到了趙家開的醫院,讓醫生給安排個試管嬰兒程序。

  結果在取精子的時候,醫生說:“肖富至先生,您的精子沒有活性。”

  肖富至當場兩眼一翻,倒在形婚對象焦姝敏的懷裡。

  單錚哭笑不得,對醫生提議道:“要麼用我的精子吧?”

  從醫院裡走出來的時候,肖富至整個人恍恍惚惚的。

  焦姝敏笑他:“你是不是汽水喝多了?怎麼全死了?”

  “我哪知道……”肖富至哭著給他爸打電話,邊說邊擤鼻涕:“爸……醫生說我身體裡全是死精……寶寶委屈……寶寶要哭了……”

  單錚急忙摟著他安慰:“別在路邊哭,你不怕丟人我都替你心疼。”

  為了彌補肖富至受傷的小心靈,單錚決定把孩子,也就是阿哲,交給肖富至,讓他隨肖富至姓。

  給孩子斷了奶,兩個女同志就瀟灑走天涯了。

  肖富至從來都不敢讓孩子提自己的母親,他其實也內疚,覺得自己沒法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庭。所以孩子回家的時候說自己被嘲笑是沒娘養的孩子,肖富至總會帶著一隊新兵學生,跑到學校去,要那個胡說八道的孩子站出來道歉。

  “是你運氣好所以你媽媽現在還在!你小子怎麼對你媽媽的?嗯?別人有沒有媽媽要你來嘲笑?你那麼多管閒事是要你媽媽來當我兒子的媽媽是嗎?來啊!讓你媽媽來啊!以後你就別想要有媽媽了!”

  孩子就是好騙,這番話把那些調皮孩子嚇得不行,肖富至還故意讓士兵學生把孩子們的媽媽請到家裡喝茶做客,送一份溫泉五天游給她們去玩,嚇得那些熊孩子以為媽媽回不來了,直哭著要媽媽,再也不敢嘲笑沒有媽媽的人。

  這件事造成的後果就是,那些年輕媽媽看著士兵們強壯的身軀,莫名被喚起了春心,還被肖富至這能說會道的撩得同情心和愛慕心一起泛濫,搞得小欣哲一夜之間多了好幾個乾娘。

  肖欣哲每次想起自己的脫線父親,心裡都特別擔心。不過,反正有單叔叔陪著嘛,應該沒問題。單叔叔那麼成熟穩重,重要的是,單叔叔經常把他當成親兒子似的對待,親自輔導他功課,給他買零食(雖然總會被饞嘴的老爸搶走),帶他出去玩(有時候老爸也要跟過來)。

  如今,談了戀愛的肖欣哲越想越不對勁。

  老爸和單叔叔別是有一腿吧???

  肖富至在喪屍潮爆發之後,帶著人們躲起來,晚上安排人出去覓食,一邊維持地面上一些設施的運作。他手下都是兵,人膽大,氣質好,就是有一條鐵令讓這些兵哥哥不太舒服:“全體給我禁慾。”

  “啊?”

  “開什麼玩笑!”

  “後門也行啊!開後門好嗎領導!”

  肖富至看了一眼坐在一旁悠閒看報紙卻一點不顯老的單錚,點點頭:“允許你們用手和腳。”

  “腳是怎麼回事啊!”

  只有一些老司機知道,肖富至這人,肯定什麼玩法都試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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