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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很喜歡那個人嗎?”還不待安閒回答,漁歌又問道。

  “很喜歡。”安閒笑眯了眼。

  “很優秀?”漁歌又道。

  “當然。”安閒回答。他看上的人,怎麼會差?

  “好吧。”漁歌說完這兩個字以後,就跑到了他哥那邊去,不知道說了什麼,安閒看見鷗看向了自己,對於小弟不懂事的行為,對他報以歉意地頷首。

  安閒朝他禮貌的笑,然後搖頭表示不介意。救命恩人,跟他的弟弟,他現在哪裡會去計較,再說了漁歌也沒問什麼太隱私的東西。

  不過就是小孩子的好奇而已,滿足一下他的好奇心又如何呢?反正又不會少一塊肉。更何況還頂著張跟他堂妹那麼像的臉,安閒愛屋及烏之下也不會生氣。他對堂妹還一直存在一種愧疚,是他沒有保護好她,才會讓她年紀輕輕的就走了。

  漁歌那邊的人群,突然爆發出了劇烈的起鬨聲。

  原來是有一個獸人雄性在向一個雌性求愛。

  “答應他!答應他!答應他!”人們有節奏的叫著。

  雌性原本就跟那個雄性是一起長大,自然是很簡單的就點頭答應了,不過周圍這麼多人看著,他的臉上飛上了紅暈。

  見他答應,雄性一把將雌性抱進懷裡,然後朝自己那幫起鬨的兄弟傻笑著。

  安閒覺得在這種氣氛下,自己有一些醉了,他看著人群,笑得毫無自覺。

  第50章 平靜無波

  第五十章 :平靜無波

  夜漸深,年長的獸人們帶著孩子已經回去了,沙灘上剩下的全都是年輕的獸人們。漁歌的獸父跟雌父想帶著已經連連哈欠的漁歌回去,漁歌卻堅持要留在這裡,他想跟自己哥哥一起回去。

  這個年紀的孩子,基本上都是這樣的。拗不過他,就只好囑咐長子把弟弟看好到時候帶回來。

  漁歌他們的部落就在這附近。

  安閒其實也已經很累了,不過他還沒有想好在哪裡睡覺,他不太好意思去漁歌他們的部落借宿,像這種小部落一般都不太會有多餘的房間來讓客人睡的。他坐在石頭上撐著自己的臉看著鷗那邊的年輕獸人們還在鬧,也是哈欠連連,因為酒精的緣故,安閒的臉上也帶著幾分紅暈。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安閒閉著眼睛都快睡著的時候,肩膀被人輕輕地拍了一下,回神抬頭,是鷗,他抱著已經睡著的漁歌站在自己的面前。

  “你今晚就到我們部落去睡吧,挨著漁歌一起睡。“歐的聲音不大,怕驚醒了懷裡的弟弟。

  安閒才發現沙灘上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他對於鷗的話,迷茫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裡面蘊含的意思,帶著不好意思的笑容:“那就麻煩了。“雖然他自己不好意思主動去要求借宿在他們族裡,但是現在鷗這個新任族長來邀請他去,那就又不一樣了。

  “沒有麻煩。“鷗說道,然後在前面帶路。

  安閒緊緊地跟在他的身後。

  皎潔的月光為他們照亮了路。

  從沙灘的右側方向有一條路可以通向安閒掉下來的山崖上面。如果不是帶著安閒鷗就可以變成獸型帶著自己的弟弟飛回族裡去,但是他跟安閒不是伴侶,所以不能這樣做,只能用走的。

  獸人雄性的獸型,除非情況緊急,否則只會用來帶伴侶和家人,這兩者以外的獸人,是不會帶的。還好他們部落離這裡並不算太遠,走個十幾分鐘也就到了。

  是一個不大的部落,安閒看那些木屋的排列再加上沙灘上所見到的,這個部落的人數不會超過兩百人。

  他們的獸父雌父已經睡了,鷗把漁歌放在了自己的床上給他蓋好被子,又給安閒送來了洗漱用的水和多餘的獸皮被才離開了。

  已經成年的獸人雄性是不會再跟自己的獸父雌父再住在一起的。鷗走之前跟安閒說了一下漁歌睡覺不是很安分,請他多諒解。安閒點點頭表示知道。

  雖然知道漁歌不是女孩子,但是那張臉實在是跟自己堂妹長得太像,洗漱過後的安閒稍微一猶豫,然後就裹著獸皮被在漁歌屋裡的地上躺下了。

  他很快就進入了睡夢中。

  第二天他是被漁歌叫醒的。

  “安閒哥安閒哥!“漁歌不斷地在他耳邊發出擾人清夢地聲音。

  安閒終於醒了過來

  “你怎麼沒有在床上睡啊?“見他睜開眼睛後,漁歌馬上就問出自己的疑惑。他剛才醒來發現自己屋裡的地上面居然還躺著一個人,把他嚇了一跳,仔細一看才發現是安閒。

  “怕把你擠到啊。“安閒打了一個哈欠,眼角浸出生理性的淚水,想也沒想便胡扯。

  “可是我的床那麼寬,並不會被擠到啊。“漁歌也沒有多想,他看著自己那張特別大的床說道。因為他睡覺不安分,他哥哥就去給他做了一張很大的床給他。

  這孩子被保護得很好,又或者說少了一根筋。

  “好了,現在都已經天亮了,我都醒了,就不說這個了。“安閒從地上站了起來,抖了抖自己裹著睡了一晚的獸皮。

  “這個被我在地上睡過了,需要我去洗了再給你們嗎?“安閒拿著疊好的獸皮被問道。

  “不用了,我自己到時候去洗。“漁歌一把奪過安閒手裡的獸皮被放在自己的床上,然後拉著安閒的手走出自己的房間,“我們出去吃早飯吧,哥哥剛才打獵回來的途中給我摘了好吃的蜜果,雌父也已經烤好了肉了。“

  漁歌的話讓安閒臉上有一些發紅,沒想到離開了安斯艾爾後他還是在依靠別人。

  漁歌的雌父禾是個很溫柔的雌性,即使只是昨天相處了那麼一會兒,安閒也已經感受到了他的溫柔,那種由內自外天生的溫柔。

  雖然跟他的母親完全不像,但是安閒在他的身上還是感受到了母親那種溫暖,即使對於安閒來說對方的外表是個不折不扣的男人。可是那種“母親“才會有的氣質,跟人的外表並沒有太大的關係。

  安閒並沒有在餐桌上看見漁歌的獸父還有鷗。

  漁歌說自己獸父還有大哥早就吃過早飯去忙族裡的事情了。

  禾坐在安閒的對面,打量著這個雌性,昨晚因為天色跟火光的原因,再加上自己兒子繼承族長之位,並沒有太過於關注安閒。現在白天才發現,安閒的皮膚很白,跟陸地上的獸人不太一樣。

  “安閒你有鮫人的血統嗎?“禾問道。

  “並沒有。“安閒咽下口中的食物回道,不太明白禾為什麼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我看你那麼白,還以為你有鮫人的血統呢。“禾解釋道。他曾經機緣巧合之下,見過海月部落的神子他的雌父一面,肌膚很白,安閒雖然比不得他,不過也差不了多少了。

  “我這個是天生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樣。“安閒說道。

  “也是,畢竟鮫人都那麼好看呢“禾的話只說了一半就沒說了。他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失言了,因為這話說下去不就是表示安閒長得很普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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