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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睡了一覺,但是有種想哭的感覺,能夠感到自己遭遇到了什麼,可是根本不能確定。

  這一次我沒有打電話,因為好像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但爸爸還是來了,他知道了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李宏亮告訴他的。

  爸爸怨恨李宏亮不講義氣,他沒有保住我,但李宏亮畢竟告訴了他事情的經過,他算是盡了力。

  爸爸眉頭深鎖,這裡面肯定還有人搗鬼,為什麼六個男的象約好了似的,撇下你們三個女的?

  爸爸,根本沒什麼事,你想多了,我覺得頭腦一片空白,我那兩個同事也沒說發生什麼啊?

  太可怕的藥了,唉!

  藥?什麼藥?我好像想起點什麼,可又根本語無倫次。

  什麼也沒有發生,我告訴自己,一定是我想多了。

  生活恢復了正常,我的日子和別人一樣,忙忙碌碌的工作,養活自己。

  隊長劉德光以異樣的眼光看著我,他曾是我地質勘查班的老師,後調來的老師。

  真沒想到畢業分配他居然成為我的直屬上司。

  對他,我有種莫名的情愫,說不清楚,如果他現在對我說,他喜歡我,我想我一定投懷送抱,可是他早結婚了。

  但我時常有種感覺,他好像是喜歡我的,有關於上學時的一點模糊的記憶,他好像,他好像曾經抱過我,天哪,這難道是我單相思的幻覺?

  我不明白他看我的眼光為何是異樣的,那種感覺好像是他的眼睛扒光了我的衣服,但還不是色眯眯那種,總之我說不清楚。

  幾天後,他對我說:“梅子,你爸說,你被、、、”

  “啊,沒有的事情。”我一口否決,就是有幾個流氓糾纏我,沒事了。

  “你還是檢查一下身體吧。”他瞄著我的肚子。

  我生氣地走出去,打電話給爸爸,怎麼亂說話,我被強姦,我自己還不知道嗎?

  爸爸說他根本沒跟劉德光說過我的事,他認得劉德光,我上學時後調來的老師,他說他正在懷疑劉德光,他說:“梅子,你記得嗎?十六歲那年你出事,他剛調過來。”

  是呀,這能說明什麼呢?這也不能說明他是壞人哪!

  但他為什麼要對我說謊呢?為什麼說是我爸說的呢?他說的話什麼意思?

  兩天後,媽媽來了,她買了試紙做我的尿檢,我無所謂地說:“媽媽,我不就是月經推遲了幾天嗎?幹嘛呀這是?”

  結果出來,我大吃一驚,怎麼是陽性?會不會得了肝炎?

  媽媽的嘴唇在顫抖,這幫殺千刀的,她氣罵道。

  “媽媽,我真被人強姦了嗎?我要生下這個孩子,我要做DNA,我要告他,趙雪松是不是?”我腦海里閃過幾個鏡頭:手槍,他的獰笑,我迷亂不堪的感覺。

  媽媽一把拽過我:“傻孩子,不等你生出來,胎死腹中了,他們會千方百計的抓到你,強灌打胎藥,死胎藥。你忘了?你的第一個孩子,剛生出來就死了。”

  “啊!啊!”我抱頭狂叫,我想起來了:大腹便便,上不來氣,鄰居的眼光,同桌的蔑視,廁所里的蟲子,媽媽說,蟲子拉出來就好了,我使勁,使勁的拉,然後我覺得身體一松,我聽到一聲微弱的哭泣,我看到媽媽的眼淚。我拽著媽媽哭喊:“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你們把他扔進了廁所?是不是?是不是?”

  媽媽哭著說:“他死了,開始你爸扔進了廁所,我後來把他撈上來,埋了。”

  趙雪松他們如我爸爸的料想,怕我告他,他們迫我打胎,我們同意了,不然能怎麼辦?九個月的時間,誰能保證他們不會讓我的胎兒死掉,白白受罪,到頭來一場空,一場悲,還是在沒有看見這個嬰兒的時候打掉他吧。

  第五章:又多個壞人

  李宏亮找到我,悄悄說:“你還是調個單位吧,你們的隊長你不要相信他。”

  我大吃一驚,他果然是壞人,他為什麼要幫趙雪松對付我?一個手無寸鐵的他的學生呢?

  李宏亮著急地說:“讓你走你就走,別問那麼多,趙雪松不會放過你,我恐怕保不了你,要不是看在你爸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幫助過我,你早死在趙雪鬆手里了。但我只能幫你到這兒。”

  我心裡的疑問越來越多,我怎麼能憋住不問,我曾經的老師,我現在的隊長?

  我找到隊長室開門見山:“劉隊長,你認識趙雪松吧?你為什麼要幫他設計我?我得罪你了嗎?”

  “你和趙雪松之間的事我不清楚”劉德光慢條斯理地說:“你好好想想,上學時,你幫誰說過話”

  幫誰說過話?我想不起來。

  劉德光斜了我一眼:“那我提醒你個名字,龐立立,你記得吧?”

  忽然之間,好象一道靈光閃過,我想起來了,在他的課堂上,他讓同學們全到外面活動,只留班長龐立立一個女生在屋裡。等到他允許我們進屋時,跑在第一的我,大力推開門竟看到龐立立在他懷中舉止輕浮,姿態看不出是推還迎。

  過後,龐立立哭哭啼啼,劉德光居然讓我做證明,讓我說什麼都沒看到,我看到那情景也不明白怎麼回事啊!我問過龐立立,她說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說她好像喝了一點劉老師給她的水,之後她就迷糊了。

  我想起來了,我告訴了龐立立家長我看到的事實。之後劉德光他抱住我蓄意非禮,我記起來我的胳膊被他擰得疼了一周。原來這才是有關他抱我的真實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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