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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麼?我們不是已經撤案了麼?怎麼還有人在調查這個案子麼?”汪錦滿不在乎的說,她的無所謂的態度徹底的激怒了我。

  “寧欣涼再怎麼說,也是你的親生兒子,你怎麼可以說話這樣不負責任?!”我衝著她咆哮,眼前全都是欣涼跟我提起他媽媽時候的笑臉。汪錦聽到欣涼的名字明顯愣住了,不過她很快調整了狀態。

  “我不負責任?如果不是你們警察辦事不利,讓綁匪得到了消息,涼涼怎麼會死?你們考慮過一個母親的感受麼?誰來對我負責任?我的公公是那麼的信任你們警方,可是結果呢?!”汪錦說。

  我現在才明白為什麼欣涼的爺爺堅持不交贖金,想來應該是非常信任警方的辦事能力,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他能夠預料的,也不是警方可以預料的,就比如說……

  “是一個母親,還是一個殺人犯?”我問。

  聽到殺人犯這幾個字,汪錦有些坐不住了。“你這話什麼意思?”她問。

  “寧欣涼的案子存在頗多疑點,我們一個一個來弄清楚。”閔瀾展開攻勢,“你說當時你的小兒子發病一直在醫院住院,他的住院診斷寫的是病情穩定,而且陪護人簽字,寫的也並不是你的名字,可是你說你當時和你的小叔子在醫院陪護病人,這顯然是在撒謊,你為什麼要說謊?你當時到底在哪裡?在做什麼?”閔瀾問。

  “我……我當時確實是在醫院,不過因為待了一會兒就走了,所以沒有簽字。”汪錦開始有些言辭閃爍,一邊的雲凝不露痕跡的微微搖了搖頭,我明白她想說汪錦在說謊。

  “好,我們暫且不說這個,我看到你公公的遺囑,上面幾乎把所有的家產都留給了你和你的小兒子,但是幾年前並不是這樣,這份遺囑是最近才留下的,之前的遺囑顯示,大部分資產都是留給你大兒子的,為什麼?”閔瀾問。

  “涼涼是家裡的老大,長得又和我的亡夫非常像……所以……”汪錦的話說到一半閔瀾就打斷了他。

  “所以這孩子阻斷了你和你的小叔子的生財之路是麼?”閔瀾逼問道。

  沒想到閔瀾會突然發難,汪錦一時語塞,“我……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我在說什麼?好吧,我要告訴你,我知道!老爺子在遺囑里寫的很清楚,寧欣涼的百分之六十的家產在成年以後由個人接管,而你小兒子因為身體羸弱,所以他的百分之四十是你和他共同接管的。換句話說,你大兒子的繼承的家產和你沒有一點關係。”閔瀾說,“所以,你為了家產不惜犧牲自己兒子的性命!”

  “你胡說!你這是在詆毀一個母親!”汪錦激動的說。

  “你根本就不配當一個母親!”閔瀾一邊說著一邊拿出錄音筆,按下開關,那段在大貨車上獲得的錄音被播放了出來。汪錦不可思議的捂著嘴。

  “怎麼會這樣,這不可能,你們……你們怎麼……”

  “我們找到了當年你和你小叔子綁架寧欣涼的時候用的軍用車,上面碰巧有錄音設備,碰巧那東西還沒壞,又碰巧在我找到它的時候,它還沒有報廢。經過聲音比對,這裡面的那個女人的聲音,與你的聲音相似度達到百分之九十九,也就是說,可以確定,就是你!”閔瀾說。

  汪錦癱坐在椅子上,沉默了一會兒說,“沒錯,我承認,是我做的。”

  第一百六十二章 蛇蠍美人

  雖然我心裡早就一定知道了這件事情的真相,但是現在這句話從汪錦的嘴裡親口出說來,我還是覺得無法接受,這並不是我想要的結果,又或者說,這是我對汪錦還存有的最後的一點幻想,但是這個幻想就在此刻破滅了。汪錦又抽出一支煙叼在嘴裡,但是她沒有點,她的手在發抖。

  “為什麼?欣涼是你的親生兒子,為什麼你可以下的去手?他還只是個孩子!”我無力地說,我甚至都不願意抬頭看汪錦,她美麗的臉龐就像是神話故事裡面的蛇蠍女子,妖嬈但是狠毒。

  “為什麼?原因你們不是都調查清楚了麼?那有什麼為什麼?”汪錦淡淡的說。“你們只想到那孩子有多可憐,有沒有人想過我有多可憐?”汪錦反問,“你們知道我的身世和經歷麼?知道我的痛苦麼?沒錯這孩子是我親生的,但是我多希望我從來不曾有過這麼一個孩子。”汪錦狠狠的說。

  我們保持著沉默,現在是汪錦的時間,也可能是她最終定刑之前最後的陳述。

  “我出生在一個很普通的家庭,一個偏遠地區的小鎮,但是我從小就知道我的一生註定不會平凡,因為村里人都說汪家女兒長大了一定不得了。我父親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民,他唯一的問題就是有腎病。很小的時候我就偷看父母做那些事兒,可是每次到了關鍵的時候父親就敗下陣來,為這個事情,母親一開始選擇的是忍耐,後來實在受不了了兩個人就吵架。母親罵父親沒用,再後來母親在村里找了一個相好的。父親有多老實呢?就是明明知道自己的老婆和別人有染,依然不吭聲,每次母親叫那個人來家裡做客,父親甚至還會找藉口躲出去。我通常都是在街上玩耍的,但是只要一看見那個人走進我們家,我就有一種衝動。忍不住想要跟過去。我偷偷的趴在窗外看過很多次。那人真的很厲害,他和母親總是擺出各種姿勢,每次母親都興奮的高聲大叫。說的話也很骯髒齷齪,跟平時那個溫柔的母親很不一樣。我很早就懂了這種事情,而且這種**也越來越強烈。大概小學六年級的時候,我開始來月經。也學會了**。那種感覺讓我欲罷不能。”汪錦敘述著自己的過往,就像是在講述別人的故事一樣。甚至不覺得臉紅,“後來我上了初中,那時候父親的身體變得糟糕起來,母親和那個人來往的次數更多了起來。那人是我們村裡的村醫,長得到算是儀表堂堂,不過聽說他很村裡的很多女人都有一腿。我母親只是其中之一。慢慢的他開始注意到我,我能感覺得到他看我的眼神火辣辣的。終於有一次我感冒發燒去小診所看病的時候,他留我住院,半夜裡,強暴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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