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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柳和我同時愣住,柳柳從三叔那裡學來的水符棺之後,還是第一次遇到這個情況。被罩住之後又從裡面若無其事的走脫的。

  要知道水符棺束縛魂魄,只要是人被罩住,難免魂魄被鎖在裡面,可是這兩個人,竟然好像完全沒有魂魄?

  這怎麼可能?

  人可以失去兩魂活著,比如植物人,就是天魂和地魂全部失去了,但魄依舊在身,但不能說全部魂魄都失去還活著。

  只要有魂魄在身的話,就難以逃脫柳柳的水符棺,他們兩個明明是兩個大活人,絕對不可能沒有魂魄,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兩個通過秘法將魂魄隱藏了起來。

  這個秘法很可能就與他們吞下東西之後控制骨頭人有關。

  柳柳見我惶急,又試了幾次,水符棺再次罩住了那兩個人,可除了沾了他們兩個一身水汽之外,就沒有別的用處了。

  不過接連著被從天而降的水棺材罩中了幾次,這兩個人雖然不知道是罩魂魄的,可也有點害怕,一邊回頭警惕地看著我們這邊,一邊去圍攻小師父。

  眼見沒有,柳柳身形蒙蒙化水,對著骨人和兩個邪派長老散去,被一片冷水無緣無故打中,他們更是驚了一跳,在看自己身上時,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狀,可柳柳這麼搗亂也讓他們也激怒了他們,老者從懷裡掏出來一個一個銀色小碗,就要衝下來捉柳柳。

  可就在這個時候,柳柳的水草術開始發動,無論是那兩個長老還是骨頭人腳下,都湧出了透明的水草。

  這是柳柳第一次將水草術用在人的身上,而且對手還是兩個長老,兩個長老同時站住,柳柳的水草已經纏倒了他們的腿上。

  從一定意義上說,柳柳的水草術比小師父的定身咒更要有效,相比無形無質的陰陽氣來說,水雖然無形可有質,一下將他們兩個纏在了當地。

  小師父雖然趁機攻了上去,手中再次拿出來了那支匕首,向著他們二人喉嚨划去,他們兩個豎起胳膊一擋,同樣是一身脆響發出,估計劃傷了些他們的皮肉,不過影響甚微。

  於此同時,他們已經掙開了腳下的水草術,兩具骨頭人也脫離了水草術的掌控。

  老者本來要跳過來收柳柳的,可小師父那把厲害的匕首拿在手中,他又不敢擅自離開了。

  小師父見攻擊他們兩個不成,轉而去削那兩個骨頭人,可兩個骨頭人身上的骨頭好像通過了特殊的熬製,匕首削在上面的時候竟然冒出了火星,看來想把骨頭人的骨削斷也是萬萬不行的了。

  見柳柳的術法無效,我就不願讓柳柳在外面呆著了,萬一那老者要是拿住了柳柳,我會非常傷心,將柳柳喊近,準備讓她回魂瓮之中。

  柳柳剛才現身就去攻擊了這兩個長老,現在才注意到倒在我懷裡的朱霜情況有點不對,問了一下情況,這小丫頭竟然說,“朱霜姐的情況,柳柳或許有辦法。”

  聽了柳柳的這句話,正在魂不守舍觀戰的我突然打了個激靈,對著柳柳問道,“柳柳,你說什麼?”

  柳柳此時已經蹲了下來,“師父教給我符水解毒的法門,今天剛好給朱霜姐試下。”

  我這時候才想起來劉三叔的靈龜水解百毒,說不定柳柳的水法真的可行。

  我喊了一下朱霜,她迷迷糊糊的答應,柳柳手中扯出了一條水布一樣的東西,她也開始在上面寫字,用水在水布上寫字,寫進去瞬間就沒有了蹤影,我本來想看柳柳是怎麼幫朱霜解毒,可轉頭一看他們兩個人和兩具骨頭人在圍攻小師父,只得輕輕掰開朱霜的手將他放下,自己對著那個老者打去。

  那老者感應到我的到來,轉身接招,可是已經來不急,被我一掌打在了肩頭,可是打在他身上的感覺,就像是打在了極硬的木頭上。冬莊布劃。

  我又轉身擊打在其他的地方,一樣是砰砰作響,又是一個趕屍門的秘法麼?

  他們兩個的這秘法沒有趕屍門門主的厲害,趕屍門門主感覺就像是完全變成了一堆石頭,而他們兩個感覺就一層皮膚是堅硬的,內里沒有多少是硬化的。

  我知道只用我用巨力咒,他們兩個必然倒下,而且手腳都會被我打斷。

  可見柳柳能幫朱霜解毒,我已經沒有必要和他們拼的魚死網破,那老者和一個骨頭人轉身過來對著我圍攻。

  小師父的壓力頓時小了一半。

  相比長老,我更當心的是那個骨人,爭鬥之時,它口中噴出的毒氣不能吸中,它手裡的骨刀想來也有毒,也不能被其劃中。

  還好我又打鬼鞭子,甩開之後,那骨人基本不能近身,因為它的比較輕,只要被我打鬼鞭子打中,它必然往後滾開一段距離。

  現在只要不被這個長老抱住,想來就沒有多大的危險,慢慢的,我發現這個長老和骨人之間有種微妙的聯繫,這種聯繫,就好像雙手的配合。

  長老只要攻擊我的左面,骨人必然同時從右邊攻擊我,兩者的配合簡直天衣無縫,老者吞下了奇怪的東西,現在身體已經完全硬化,這不是金鐘罩,沒有練門,現在只能從骨人身上找破綻。

  可是這個骨人身上並沒有符篆之類的東西,全身的骨頭堅硬無比,簡直能比鋼鐵,它的弱點再哪裡。

  發現這個之後,我就儘量靠近了小師父,不怕他們聽到,我對著這小師父大喊,“他們和骨頭人好像一個人控制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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