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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陳康萊早就瘋了吧,在他知道自己喜歡上親生妹妹時。

  「不過為什麽陳康萊要攻擊你啊?」范可問道,因為在此之前,夏懷恩並沒有跟陳康萊有任何接觸才是啊,那殺機又是怎麽引來的。

  聽到范可這問題,夏懷恩感到無奈的冷哼一聲,說來,這一切只能算他倒楣。

  夏懷恩遺失的毛帽是讓陳重坤給撿到,因為剛好他隔天要出國便打算等他回國時再將毛帽歸還,所以陳重坤將他的毛帽先暫時放在他的桌上。

  剛好魏清來到陳重坤的家裡,因為大寒流來襲,魏清覺得很冷不管他穿再多件都還是止不住身體的發抖。

  在經過陳重坤的房間時正看看到他桌上有頂毛帽,魏清便拿起來戴,發現戴了毛帽後有些保暖的作用便跟陳重坤借了一下,剛好魏清晚上要跟友人去夜釣急需這頂毛帽。陳重坤想,反正他回國後才會還給夏懷恩,便答應借給魏清一個晚上。

  夜釣的時間是晚上九點出發,不過那天晚上魏清的運氣很是不好,收穫並不多便早早收攤回家。

  在回家時經過陳重坤的家,發現他的房間電燈才剛關掉想說他應該還沒睡便想將毛帽還給他。因為他常常進出姐夫家的關係,所以他有一副備鑰。

  打開門走了進去,屋子裡頭相當黑暗,他試著開燈但燈卻沒亮。他以為是電燈的保險絲燒壞了,所以並沒有什麽在意。後來他才知道,原來陳康萊行兇的當天晚上就將總電源全關上,而魏清經過時剛好是電源關的時候。

  魏清靠著記憶走上二樓,發現從二樓傳來一股沉悶的聲音。他好奇的上前查看,卻看見一個人正拿著一支大斧,將倒在地上的人頭全砍了下來。

  藉由月光,魏清清楚的看見,倒在地上的是他的姐姐、姐夫和侄子。他驚訝的低叫出聲,卻讓對方發現他的行蹤。

  他很快的逃出陳家,但戴在頭上的毛帽卻遺留在現場,也因為這樣陳康萊才會誤以為是夏懷恩目擊到整個過程。

  說真的,當時魏清說這一段給他聽時他差點沒聽到吐血,他居然是因為這種原因莫名的引來殺機。

  而且最扯的還在後頭。

  第一次攻擊他的人是魏清,因為他剛好看見夏懷恩偷偷摸摸又一臉鬼祟的從陳重坤的房間走出來,所以他起先誤以為夏懷恩就是殺他姐姐一家人的兇手。

  所以在看見夏懷恩一個人走到陳家大宅時,他便臨時想要偷襲替姐姐一家人報仇。當時魏清真的有想過要殺夏懷恩的念頭,但他畢竟不是沒感覺的人,要他殺一個人他還是會害怕。

  然後在用布袋蓋住夏懷恩的頭時,他拖著夏懷恩的身體想到更隱密的地方將他給殺害。但腳下被一樣東西給絆倒,他低下頭一看居然是一隻會動的手骨,當下他嚇得跑走。

  夏懷恩聽到這裡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幾個月前他也曾經因為手上戴著一隻戒指,那戒指原本是套在林家小姐的手骨上的。而剛好,那林家小姐好死不死的正是林萬里的親姐姐。

  也因為如此他被林萬里誤以為是殺他姐姐的兇手,所以曾經在學校的頂樓攻擊過他一次。而這次,魏清居然也因為這小小的理由誤以為他就是兇手,進而攻擊他。

  他難道就長得一付壞人臉嗎?每個人都誤以為他是兇手,而且最衰的是他被人打了還得要撒銷傷害告訴,整個就是虧大了。

  不過看在魏清很有誠意的道歉上,夏懷恩也就懶得去追究了。

  當夏懷恩也將這一段過程告訴范可,范可整個人笑到翻過去。拜託,有沒有這麽誇張啊。

  不過幸好,一切都解決了,現在只剩下找到被藏起來的人頭就可以破案了。而壓了好一陣子的新聞,這幾天被媒體瘋狂的報導著。

  這是一樁滅門血案,在記者的眼中就是天大的頭條,甚至還請了犯罪心理學這方面的專家來作分析,分析兇手很有可能將人頭藏在哪。

  躺在病床上轉著電視的夏懷恩就正好看到這段節目,他不禁感到一陣好笑。這時,有人敲了病房的門,進來的是林萬里和蔣嘉權。

  他們在知道他被兇手攻擊還差點被兇手給殺了後,便急忙的跑來醫院探望他。

  「唷,恩仔,身體有沒有比較好啊。」林萬里率先開口問道,然後在病床的一角一屁股的坐了上去。

  「還好啦,再二天就可以出院了。」而且出院的那一天剛好可以拆線。不過夏懷恩很是擔心,他這一陣子因為後腦老是被人打爆,已經被縫了兩次,當然頭髮也就被剔了兩次,會不會有一天長不出頭髮啊。

  他有點擔心的摸了摸自己的頭,而跟著進來的蔣嘉權也找了個地方坐下。

  見兩個人都到了,而且正面露出詢問的目光,夏懷恩知道,是到了該講的時候了。他將一切過程說了一次,在中間的過程他只能不停的道歉著。

  而聽完夏懷恩的解釋後,林萬里和蔣嘉權互看了一眼,最後是林萬里翻了翻白眼說道。「拜託,你也真夠慢才講的,我們早就知道了啦。」

  「重坤他舅舅曾經有跟我們說過,其實在找了一段時間後我們就有這方面的預感,只是不想那麽早就死心放棄。」蔣嘉權說道。

  其實夏懷恩早該想到的,依蔣嘉權在某些事上總會特別細心的個性上,想也知道他一定發覺了不對勁。而他因為不敢說而遲遲拖了那麽久,也真夠笨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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