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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仁兄,這一路上你守口如瓶,我好歹也是副使,總不能什麼內情也不知道吧?這讓我如何協助於你?”

  “現在不是時候,到時間本使自會告知與你妾師德繃著笑意擺出一副上官的樣子說道。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我已經給你賠過罪了,你還待怎樣?。李敬業十分喪氣地說道。

  “不怎樣,完成好這次的出使任務就行。”委師德終於憋不住了,莞爾一笑後說道。

  “可,算了,都聽你安排就是了。”李敬業一臉無奈,用掛在手腕上的馬鞭狠狠抽了坐下馬一下,火龍駒人立而起“曦律律”爆叫一聲後,撒腿朝前奔去。

  第262 李治的小招數

  品在婁師德所帶領的使團出涼州?時,漠南受降城南比現了三個操著長安口音的青年人。為首的是中間一個身穿圓領闊袖文士長衫的二十五六歲年青人,兩邊各有一個穿著一身翻領窄袖胡服,十六七歲的青年。這兩個穿胡服的青年面貌有些相近,一身緊身胡服把兩人健壯的身軀勾勒的十分彪悍,給人的感覺好象是兩頭豹子一樣。

  此時正趕上一個龐大的商隊進城,城門前的行人都自覺地給這個商隊讓路。一小隊騎馬的城門守軍。一邊維護著進城商隊的秩序,一邊約束著路邊的行人。

  著著背背騎弓,腰懸彎刀,全身皮甲騎在馬上在城門處維護秩序的城防軍,三個青年中一個十七八歲的青年人對著中間那名二十五、六歲的青年有些遺憾地說道“這就是鎮北軍嗎?感覺比想像中的要差

  還沒等中間那名青年回答,就聽到身邊有人說道“這位小郎一定是第一次來漠南吧?。

  三個青年扭頭看時,卻是一名三十多歲道士打扮的人騎在馬上正笑著看他們。

  中間那名二十五六歲的青年拱手對那名道士笑著說“道長所言正是,我等確實是第一次來漠南

  那道人呵呵笑起來,“難怪了。此是城防軍,非是鎮北軍。鎮北軍”哦,不,現在應該叫神策軍。他們才不會來把守城門呢。神策軍他們的任務就是打仗,遠征、掃蕩才是神策軍的職責。”道人有些驕傲地說道。

  那名十六七的少年恍然道“哦,原來他們不是鎮北軍啊!那鎮北軍在什麼地方?”

  那道人眼中露出一絲警懼反問道小郎要找鎮北軍嗎?”

  那名二十五六歲的青年急忙說道“不是,我等在長安久聞鎮北”哦,神策軍威名,故此好奇一問。”

  那道士這才釋然地一笑道“哦,原來如此。幾位如果要是找神策軍有事,可到城裡西北角大都護府找麥長史即可。貧道就此別過”。

  此時那商隊已經完全進城,道路兩邊的人也繼續進進出出。道人起了個稽首後,隨即拍馬慢行低聲自語道“怪事!怎麼最近打聽鎮北軍的人似乎多了起來?”轉身進了城門。那名二十五六歲的青年看著道人離去的背影。臉上掛起一絲笑容。

  這名青年正是被麥仲肥秘密派往受降城的東台執筆郎秋仁傑,他兩邊的兩個青年是黑強、黑猛倆人的長子。剛才開口說話的是黑強的長子黑遠忠,一直沒有出聲的是黑猛的長子黑遠業。

  這哥倆雖然出生在漠南但卻是長在長安。今年春剛行了加冠之禮。

  當日秋仁傑應約來到麥府。麥仲肥本想從自己帶出來的特戰兵里挑兩名給秋仁傑。卻又想到這些特戰兵皆出自漠南,難免會被人認出來。而且他們年齡都比秋仁傑大,又怕秋仁傑指揮不動他們而誤了事。

  正躊躇間,黑強看出了麥仲肥的心思,主動提出讓自己與黑猛的長子擔任秋仁傑的保鏢。並說“這倆小子技藝早已經學全。所差的只是歷練和經驗,不若就讓這倆小子去。一來可以歷練一下,二來也不會出現這位秋大人指揮不動的事情

  麥仲肥想了想也就同意了。派人把小哥倆叫來,當著黑強、黑猛與秋仁傑的面叮囑這哥倆一路上一定要聽秋仁傑的安排,否則回來嚴懲等告誡後,才令他們去帳房取了盤纏路費一同起身。

  等三人走後。黑猛才問“主人,將小天叫到長安一問便知,何必如此大要周章?”

  麥仲肥一笑道。我們離開那裡時間太久了,必須知道那裡現在的真實情況。才能有所判斷,豈能光聽一面之詞?秋懷英非漠南之人,也與那裡沒甚關係,所以他眼中的漠南應該是最客觀的

  黑強有些不以為然地說道“但他恐怕也探聽不到什麼有用的事情。

  麥仲肥一笑道“你們小看此人了。今天我心情好,你們哥倆陪我喝一杯去。”

  黑強、黑猛相視一笑。這哥倆知道自己這位主人雖然酒量不錯。卻在家裡很少飲酒。今天能提出和他們哥倆喝一杯,說明他心情確實不錯。

  五天時間的京師大考終於結束。所有參加考試的學子如同脫出牢籠的鳥一樣,邀朋叫友三五成群奔向各處娛樂場所,放歌豪飲放鬆心情。

  他們將有一個月的放鬆時間,一個月後,龍門榜一出,那就成了幾家歡喜幾家愁了。一時間長安的各處酒肆、茶樓、教坊、寨館等地到處都可見到放蕩形骸的士子們一個月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在放榜的這一天,士子們早就擁擠在了吏部門前的廣場之上。廣場之上高搭蘆棚,各有司的衙差、京畿衛的兵士在廣場上維持著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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